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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趁著他們在僵持,躲在拐角處給紅嬸打電話,紅嬸過了好一會兒才接:“大半夜的,怎麼了?”“紅嬸,藍姐被鬼上身了!”金秋脫口而出,以前她覺得這種事情太荒唐,現在居然可以這樣自然而然說出口了,真是奇蹟。紅嬸以前和藍如芸家住對門,對這個素來聰明伶俐的女孩頗為喜歡,聽見她這麼說,馬上就問:“她在哪裡,我馬上來。”報了地址以後,紅嬸急急忙忙掛了電話,金秋走回去一看,藍如芸勾著衛天行的脖子,妖嬈萬分:“我有什麼不好的,嗯,你說來我聽聽嘛。”“……這種感覺太奇怪了。”金秋道,藍如芸平日裡雖然也嫵媚,但是卻很端莊,不像現在居然可以做出這麼放蕩勾人的舉動。衛天行看起來是強忍著沒有把她推開,而是好聲好氣地勸說:“你先回床上躺著去吧。”“藍如芸”用手指在他胸口打了個圈,嫵媚地微笑:“床上,好呀?”金秋坐在了病房外面的椅子上,決定守在這裡等紅嬸來,她的速度夠快,半個小時以後已經神采奕奕站在了門口:“那個女鬼就在裡面?”“對。”金秋點頭。紅嬸推門而入,衛天行的耐心也正好告罄,正準備發火,卻看見紅嬸進來:“你是什麼人?”金秋連忙把他拉過來:“高人,衛總我和你說,呃,藍姐好像是被鬼上身了。”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神神叨叨的,果然,衛天行瞥了她一眼,眼裡分明就是兩個字——“亂講”。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紅嬸眼疾手快拍出一張符紙貼在藍如芸額頭上,喝道:“急急如律令!”然後藍如芸就啊了一聲,以極為優美的身形癱軟在了床上,金秋頭一次目睹這樣的玄幻大片,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紅、紅嬸?”“那個鬼有點道行。”紅嬸面色凝重,“恐怕來頭不小,我雖然暫時驅除了她,但是恐怕她會捲土重來。”衛天行抱著藍如芸重新躺下,將信將疑:“真的是鬼上身?”他是不大相信這種鬼神之說的,而面對這種質疑,紅嬸安之若素:“你不信也不要緊,我是為了芸兒來的,你們可知道她為何會招惹上那個厲害的女鬼?”金秋搖了搖頭:“也沒什麼啊,之前也就出去旅遊了一次而已。”“旅遊?”紅嬸細細追問,“那她有沒有帶回來什麼東西。”金秋努力回憶了一番:“大概也就是幾件紀念品吧,對了,我記得有個很漂亮的人偶……”人偶這種東西因為太似人形,通常都會是鬼片裡的道具之一,但是現實生活裡買玩偶的多了去了,誰會想到這一點啊!“大概就是那個了。”紅嬸卻很肯定,“群島那一片原本就盛行巫教,他們認為製作人偶可以留住人的靈魂,因此時常有痛失愛人或者親人的人將逝去的人留在人偶裡,漸漸的這就發展出來了許多的巫術,比如說將剛死去的嬰兒的靈魂封入人偶裡,然後像是活著的一樣照顧供奉,據說如果誠心的話,可以和他們交流,那些孩子也是可以保佑主人的。”金秋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古曼童麼,但是這麼邪門,又和溫和的古曼童截然不同,那個看起來可是一個成年的女人。紅嬸道:“那個玩偶大概有些貓膩,我得去看看。”衛天行還是懷疑,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他家中的長輩倒是有不少都信奉這些東西,尤其是對於風水更是看重,他耳濡目染之下,到不至於說出失禮的話來,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好了:“我有阿芸家裡的鑰匙,我帶你去吧。”“……我也去!”金秋一點都不想和藍如芸待在一起。衛天行卻不容分說:“你留下來看著她,免得她再做傻事。”紅嬸看出了她的害怕,在病房門口和窗戶上各貼了一道符:“這樣她就進不來了,我們很快回來。”“好吧。”金秋牢牢抓住了白瑄的手。等紅嬸和衛天行一離開,她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發愁,“自言自語”:“為什麼要留我在這裡,我也很怕的。”白瑄摟著她的肩膀,親暱地蹭了蹭:“沒事的老婆,有我呢,我會保護你的,她要是敢來,我就揍她。”金秋好笑地嘆了口氣,把腦袋靠到他肩上,在路過的護士醫生看來她只是疲憊地靠在了牆上,卻不知道一雙肩膀就在她身邊無言地支援著她。“老婆你靠著我睡一會兒。”白瑄在家裡撒嬌賣萌沒下限,但是當金秋需要他的時候,他卻可以一秒鐘變得可靠安全,“他們來了我叫你。”金秋嗯了聲,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累得身心俱疲,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夢裡就是一個女鬼張牙舞爪對著她,嚇得她頓時就從夢裡驚醒了,白瑄緊張地摸摸她的額頭:“老婆你怎麼了?”“沒事。”知道是夢,金秋鬆了口氣,覺得腦袋一陣陣發疼,她起身去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裡洗臉,冰冷的水潑在臉上,她終於清醒了幾分,鬱悶地想,她前面二十幾年的功夫活得平平常常波瀾不驚。結果最近怎麼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什麼搶劫啊什麼拐賣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