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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澤沉默了半晌,終於道:“那謝謝你,我回去了。”“慢走,不送。”金秋靜靜目送他離開,覺得心頭的一個結隨著今天的談話和會面悄然解開了,不是她的錯,也不是他的錯,兩個人雖然在最好的年紀遇見了彼此,但是終歸沒有緣分,想明白了這一點,她覺得渾身輕鬆。君且慢走,我且不送,此後相忘江湖,彼此珍重。杜天澤一走,金秋懶洋洋在沙發裡窩了會兒,然後喊白瑄:“還不打算出來嗎?”白瑄開了道門縫,怏怏不樂走了出來,金秋看了覺得好笑:“又吃醋了?”“我生日你都沒有送我禮物。”白瑄乾巴巴地說出緣由,“我也想要禮物。”金秋莞爾:“還有明年,明年送你不好嗎?”“那還有好長的一段時間啊。”白瑄哀怨透了,撲過去摟住她,金秋好笑,在他臉上親了口:“乖。”白瑄不說話,過了會兒問她:“老婆你洗澡嗎?”金秋明白他的意思,順著他的話說:“洗的,但是我頭暈。”他果然精神一震,把剛剛的不快拋之腦後,樂顛顛地抱了她去浴室洗澡,金秋什麼都不用做,懶洋洋靠在他懷裡享受就好了,當然,這樣放任他為所欲為的結果就是等到洗完澡,她整個人的感覺都已經被調動起來了。酒精帶來的噁心感已經悄然退去,她好像清醒了過來,又好像是醉得更厲害,白瑄不住親吻她,她覺得自己似是化為了一波春水,暖洋洋的,微微盪漾著。好不容易一個長吻結束,他吸吮著她的脖頸,軟軟的頭髮掃過她的臉上癢癢的:“還不要嗎?”說來也真是奇了,白瑄這樣一個無肉不歡每天恨不得趴在她身上打滾的小流氓,偏偏能一直忍著不走最後一步,金秋是真的看不懂他了,如果說沒有自制力,他看著她的腿她的胸會流口水,但是如果說沒有自制力,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遲遲止步於此。還不止這點讓人納悶,他聰明的時候簡直讓人懷疑他的智商,但是笨的時候,呃,一樣讓人懷疑他的智商。白瑄埋在她胸前哼哼,磨蹭著她的大腿,金秋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往旁邊一推,直接翻身下了床,白瑄一驚,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做錯了,呆愣愣地看著她,金秋出去把自己的包拿進來,把剛剛在便利店裡腦袋一熱買的套套拍在了他面前:“要不要,不要就從我的床上滾下去。”“……”白瑄被這個從天而降的餡餅砸暈了,覺得好像是他喝了酒,“啊?”還啊。金秋心道,你再啊也沒用,每次這樣把她弄得情不自禁又不管善後的,淺嘗輒止根本不夠,想她好端端一個矜持的姑娘,短短几個月被他弄得多開放似的。她都要不認得自己了,這麼豪放說這句話的人是她沒錯嗎?她以前的害羞和矜持都去哪兒了!今天肯定是喝多了,喝醉了,俗話說酒後亂性麼。金秋給自己找著藉口,微微挑了挑眉梢。白瑄噌一下彈跳起來,劈手奪過她手裡的小盒子,緊張地都拆不開了,金秋本來很緊張,被他那麼一鬧反倒是笑了:“你會不會啊?”“有說明書!”白瑄好像怕她反悔似的,匆匆一看就拆了,感覺很新奇:“這樣就好了嗎?”金秋又緊張起來:“你要輕點,我會很痛的。”她這麼說,白瑄神經高度緊繃起來,磕磕巴巴道:“我、我會輕輕的。”他覺得又是刺激又是緊張,趴在她身上吞了吞口水,不大敢確定:“真的可以嗎?”“你再拖就不可以了。”金秋深吸口氣,試圖放鬆自己,她覺得害怕多過於期待,但是心裡並不後悔,她掐著他的胳膊,“好吧,我準備好了。”白瑄是閉著眼睛進去的,一聽見她的悶哼就停下來了:“疼不疼啊,要不我出去算了。”金秋剛開始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她腦袋裡唯一的想法就是——痛死了,真的痛死了,痛得感覺要死了。她牢牢抓著他的胳膊,指甲都嵌到肉裡去了,白瑄不敢動,只能保持那個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見她說:“你要出去我更痛,快點。”然後……悲劇發生了,她說快點那真的是很快,快到她都沒反應過來,白瑄更是懵了,兩個人默默對視了一會兒,金秋雖然痛感還沒過去,但是實在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來,白瑄如夢初醒,飛快退了出來,面紅耳赤,幾乎是以光速丟掉了廢棄的套套,然後鑽進被窩把被子矇住腦袋,不肯出來了。金秋笑得前俯後仰,肚子都笑疼了,一不小心就扯到了痛處,又是笑又是倒吸冷氣的,喜感地不得了。白瑄羞愧欲死,愈發不肯出來,像是要把自己活生生蒙死算了,覺得無顏見人。金秋笑岔了氣,咳嗽了幾聲,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初夜搞笑到了一種境界,她拍了拍旁邊的球:“行了,出來吧,悶不悶啊。”“不出來。”白瑄把自己蜷縮地更緊了,金秋安慰他:“這沒什麼的,很正常,你也是 事後都說女孩變成女人是一夜之間的事情,但是男孩變成男人卻是很漫長的一個過程。這句話說得挺對的,金秋覺得自己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