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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可以埋到你懷裡哭一場嗎?白瑄欲哭無淚,不知所措,金秋也煩了他們倆,一把奪過白瑄的酒杯:“他不能喝酒。”“表姐。”於曉娟笑著說,“你幹嘛管那麼嚴嘛,男人不喝酒怎麼增進感情啊。”“他不能喝酒。”金秋淡定地說,“對身體不好。”白瑄猛一陣點頭,表示老婆所說的絕對沒錯,因為之前的車禍到底還是撞到了頭,所以醫生建議在近期內讓他不要飲用具有刺激性的飲料,酒自然是包括在內。“那表姐你替他喝唄。”於曉娟輕描淡寫把一杯紅酒舉了起來。金秋挑了挑眉頭,她從前在家裡的聚會從來不喝酒,主要是怕自己喝醉了發酒瘋(事實證明她喝醉了只會調戲小白),而且沒人送她回去,但是現在有什麼要緊的,白瑄就在旁邊,要是真醉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所以金秋很爽快地說:“好,我替他喝。”這好像是開了個頭,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金秋喝掉了半瓶紅酒,臉如雲霞,白瑄擔心地看著她,順便替她剝蝦盛湯,喝過酒的人都知道,如果空著肚子喝酒更容易醉,金秋今天是一開場就被灌了,因此到最後飯局散場的時候,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金母和金父都挺意外的:“阿九怎麼會喝得那麼醉?”金秋歪在白瑄懷裡醉眼迷濛,時不時對著他笑,白瑄摟著她的腰,感覺到她的頭髮劃過自己的掌心,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決定:“老婆,我揹你回去吧。”他說著彎下腰來,金秋也不囉嗦,直接跳了上去,勾住了他的脖子,旁邊的大伯母就笑了笑:“年輕人可真是……”白瑄穩穩託著她,覺得背上有軟軟的東西硌著他,他想一想就知道是什麼,差點控制不住要露出陶醉的表情,只能拼命板著臉忍住不讓自己傻笑起來。外面飄起了雪,因為是晚上,都沒有人掃馬路,積著厚厚的雪,金母便笑著說:“瑞雪兆豐年呢。”金秋聽見了,迷迷糊糊抬起頭,覺得看什麼東西都晃,頭暈得很,只有身下揹著她的人一步一步,踩得很穩當,她覺得安全和可靠,便收緊了胳膊,將發燙的臉頰貼在了他的背脊上。當時風很冷,雪很大,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漆黑的夜幕裡,有人在放煙火,五彩繽紛的光芒砰一聲從天際四散下來,彷彿開了一朵花,千瓣萬瓣。金秋覺得自己想起了什麼,又好像大腦裡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輕笑了起來:“下雪不打傘,一起到白頭。”白瑄的心就這麼漏跳了一拍,心房裡被什麼東西瞬間塞滿,雖然背上的人一點都不重,但是他就是覺得自己好像揹著整個世界。屬於他的,白瑄的整個世界,全在他身邊了,從今往後,無論去哪裡,做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害怕退縮。他逃避了這個世界二十多年,總覺得與旁人始終有著距離和隔膜,他懼怕著這個殘酷而又陌生的世界,只想蜷縮在她身邊就好。但是揹著她的瞬間,他卻改變了想法。如果有她在自己背上,去什麼地方,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呢?她就在他身邊,他隨時隨地可以觸控到的距離,牽著她的手,他可以無所畏懼。--------------------------------------------------------------------回到家裡,金母跟著白瑄進了金秋的房間,她想幫女兒換衣服,卻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因為未來女婿已經用無比熟練自然的動作解決了。“老婆你口渴嗎?”白瑄把她脫下來的衣服摺疊放好,又去廚房倒了杯溫水,關切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頭還暈不暈?”金秋醉得厲害,只是朝他笑了笑:“還好,遙控機呢,該看春晚了吧。”“我去給你開。”白瑄把金秋照顧得妥妥帖帖的,令金母都自嘆不如——雖說是親生母女,她對金秋也疼愛到極致,可是也做不到白瑄這樣眼神一刻都不會離開她的。有這樣的女婿照顧女兒,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金母很乾脆地轉身回房了。春晚已經開始,照例的歌舞,金秋看得昏昏欲睡,白瑄調低了音量,然後躲到陽臺上去打電話,給白毅國還有黃子安等人,一一拜年問好。這件事情是金秋早上特地提醒過他的,雖然她現在醉了,可是白瑄才不會忘記她說過的事情呢,當然是一一照做。等到他洗漱完鑽進被子裡的時候,金秋已經要睡著了,但是卻還強撐著等過十二點,白瑄對以前的過年沒有什麼印象,他只想和金秋多說說話:“老婆,不知不覺,我們竟然在一起一年了哦,這是我們 新年 大年初一,金秋從夢裡醒過來,覺得渾身舒坦,昨天的酒是好酒,雖然醉了,今天倒也不怎麼頭痛。然而還沒等她好好享受一下新年的第一天呢,就聽見耳畔一個幽怨的聲音:“老婆……”“怎麼了?”金秋親了親他的臉頰,看見他面頰緋紅,眼眸裡水光瀲灩,媚眼如絲,此時此刻正咬著被角,嬌羞無比地看著她。金秋心裡就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