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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瑄倔強地看著他:“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既然不喜歡我,不想我是你兒子,你為什麼又要管我!”白少成恨得牙癢癢,但是現在這裡是黃家,他雖然不喜歡黃玫,但是對岳家還是抱有一定的尊敬,這口氣憋在胸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氣得臉都發紅了,肝臟一陣陣的疼。還是黃子安打得圓場:“大過年的,好好吃飯,別說這些掃興的事兒,阿瑄年紀也大了,自己有主張,我們做長輩的也不好太敢於,少成你說是不是?”他這番話只能讓白少成的臉色微微好看了一點點,但是白瑄卻已經喜出望外,甜甜對他一笑:“舅舅真好。”這小子嘴巴越來越甜了。黃子安無奈地看了一眼又活過來了的白瑄,對著這兩父子的事情,實在是覺得有點頭痛。黃宇軒自然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凝滯,因此倒了杯酒給白瑄:“來來,嚐嚐這瓶紅酒,83年的,味道很純。”他舉著酒杯,打趣著白瑄,“你會不會喝酒啊?”白瑄嗅了嗅酒味,覺得好像並不是很濃烈,伸出舌尖舔了舔,覺得甜甜的味道還不錯,所以一點都沒有推辭地把酒給喝完了。他是第一次喝酒,沒一會兒臉上就多了一抹紅霞,覺得腦袋開始發暈,臉頰燙燙的,其他人倒也沒有怎麼在意,白瑄到底是成年人了,又是男人,哪裡能不喝酒呢。只有金秋對他的酒量表示了憂心,只是在別人家裡,她沒辦法像在自己家一樣強勢地讓他少喝,只能給他夾菜,好讓他不要空著肚子喝酒。黃宇軒是個嘴巴討人喜歡的,不管是說起軍營裡的事兒,還是別的,都頭頭是道,喝了點酒,更是無所畏懼,和白瑄東扯西扯:“……你還記得你小時候麼,我帶你去抓螞蚱,你說你一個男孩子看見蟲居然會怕得哭,你丟不丟臉?”白瑄囁嚅道:“我不記得了。”“嗯哼,還不止呢,帶你去釣魚,你傻乎乎蹲在池塘旁邊,差一點一頭栽下去。”黃宇軒嘿嘿一笑,“不過雖然你挺傻的,但是很聽話啊。”“我一直都很聽話的。”白瑄不知不覺又喝了半杯酒下肚,迷迷糊糊地介面,“不信你問我老婆,我好乖的。”他伸手要去旁邊拽金秋,卻抓了個空,然後黃宇軒就目瞪口呆看著白瑄蹭一下跳了起來,轉過頭緊張兮兮地找人:“老婆呢,我老婆呢?”“呃……”黃宇軒也沒注意金秋去哪裡了,不過他也沒在意,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你別緊張啊。”但是白瑄卻急得哭了出來:“我老婆不見了。”他哭是真的哭,眼淚都掛在眼角了,眼眶通紅,在原地抽噎了一下,“爺爺,外公,我老婆不見了。”兩位老人原本是在低聲耳語什麼,但是被白瑄這麼一句話打斷了,兩個人抬頭一看,也有點無語,不過他們也沒有緊張,因為白瑄現在走路晃來晃去,臉紅得和什麼似的,眼睛迷離,明顯就是……喝多了。“這孩子不擅長喝酒呢。”黃舅媽打趣了一聲,又拍了拍自己的兒子,“阿瑄不會喝酒,你還灌他。”天地良心。黃宇軒冤枉死了,白瑄現在一共就喝了一杯酒吧,這大家還沒有進入狀態呢,他怎麼就醉成這樣了?而白瑄真的是醉得很了,他哇一聲蹲在地上哭了:“我老婆不見了,怎麼辦,我老婆不見了。”飯桌上的人面面相覷,白少成更是皺緊了眉頭,暗暗覺得他實在是上不得檯面,但是畢竟是親生兒子,他想罵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只能憋著翻白眼。黃宇軒就坐在他旁邊,看到他真的哭得狠了,一下子也懵了,半天才想起來安慰他:“你老婆在呢在呢,別哭啊。”小孩子哭也就算了,但是白瑄那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就蹲在桌子下面哭得稀里嘩啦的,實在是太震撼,導致大家一時半會兒沒能反應過來。好在金秋回來得很快,她本來只是去上了個廁所,因為黃家比較大,來回花費的時間自然多了些,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白瑄在那裡哭,還說著什麼“我老婆不見了”。她心都要碎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回座位,也顧不得地上髒,直接跪坐在那裡拍著他的背:“阿瑄乖,怎麼了,不哭了。”她柔和的語調和熟悉的氣味讓白瑄抬起頭來,他滿臉都是眼淚,眼睛迷濛,顯然是喝高了看不清人,所以他迷迷糊糊地問了句:“老婆?”“嗯,別坐在地上,很冷,來,站起來。”金秋也顧不得其他人怎麼看了,她一手拉著他的胳膊要把他扶起來,白瑄乖順地站了起來,把臉埋在她胸前,努力嗅了嗅,像是小狗一樣,還在她脖子□□的地方舔了舔,然後心滿意足地說:“嗯,真的是我老婆。”他又委屈極了:“老婆你去哪裡了,阿瑄都找不到你了,還以為你不要阿瑄了。”他撒嬌特別厲害的時候會自稱“阿瑄”,萌得簡直無法直視!“……我只是去了個廁所。”金秋摸了摸他的腦袋,順利把他安撫了下來。白瑄朦朦朧朧噢了一聲,依偎在她身邊安靜了會兒,就在金秋以為他消停了的時候,白瑄又抱著她開始哭了:“老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