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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莞爾,覺得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吃飽喝足的貓咪曬太陽一樣,他的唇時不時擦過她□在外的肌膚,又燙又癢。她拍了拍他的手背,感覺自己靠在一個可靠溫暖的胸膛裡,她長長吐出口氣,心想,如果可以選擇,她也希望兩個人可以回到從前,可以如影隨形,可以一分鐘都不要分開。“爺爺。”白瑄挪了挪腦袋,歪著頭看著坐在旁邊的白毅國,“我什麼時候可以和老婆結婚?”又來了!白毅國心裡冷哼一聲,翻了好大一個白眼:“你以為結婚是很容易的事情嗎?”“不是去登記一下就可以了嗎?”白瑄迷迷糊糊地問,“很快的呀,我好想結婚啊。”白毅國忍無可忍:“我孫子結婚,就是去民政局登記一下就完了?你高興我還不答應呢!結婚結婚,你求婚了沒有,你去見過丈母孃岳父了沒有?人家還不一定把女兒嫁給你呢,臭小子,一天到晚結婚結婚,你以為結婚很容易啊!”雖然他劈頭蓋臉把白瑄罵了一頓,但是白瑄就是感覺到白毅國的鬆口,他開心地說:“爺爺答應了嗎,太好了。”“……”這是白白浪費了口水的白毅國。金秋也對白毅國截然不同的態度感到意外,她詫異的目光讓白毅國發覺了,他緩了緩口吻:“金小姐……”“爺爺喊我秋秋就可以了。”金秋連忙道。“小秋,我不是不答應你們結婚,但是這件事情,真的急不來。”和白瑄講不如和金秋講,好歹這還是正常人的溝通範圍之內,白毅國想了想,對她說明白,“照理說你們互相看中,我們做長輩的沒有拆散的道理,我現在想問問,你帶阿瑄去見過你父母沒有,你父母會不會滿意他這樣的女婿。”話是這麼問,但是白毅國心裡頭一點都不覺得對方會不同意。金秋苦笑道:“帶是帶他回去過,但是沒人知道,”她猶豫了一下,提議道,“現在一快要過年了,我想過年的時候帶阿瑄回家裡,我爸媽對我結婚的物件沒有太大的要求。”這架勢,是要認真談結婚的問題了,金秋十二萬分地認真:“我爸媽都說,只要人老實,對我好就行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金秋的爹媽其實提過一系列的要求,比如說不希望是農村裡出去的鳳凰男,不希望家裡有太多的兄弟姐妹,不希望是單親家庭,不希望家庭條件太差,不希望是高危職業等等。白毅國點點頭:“我知道現在嫁女兒條件有不少,但是你放心,嫁到我們家,別的不一定有,錢是沒問題的,可以保證你們倆一輩子吃喝不愁。”嫁到白家,意味的可不僅僅是什麼車和房的問題了,那些人家都不看在眼裡,人家講的是多少資產,公司的多少股份等等,數目之大是金秋平生未曾想過的。談錢畢竟是比較現實功利的事情,但是又不能不談,金秋略微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介面,到是白瑄若有所思:“爺爺。”“你又想玩兒什麼花樣?”白毅國覺得之前二十幾年操的心都沒有這幾年來得多,這孩子變正常了怎麼那麼難搞呢。白瑄認真道:“爺爺自己也要吃飯的,我都那麼大了,爺爺,我想賺錢,你教我賺錢好不好。”“你,賺錢?”白毅國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早就為白瑄準備好了一切,他每天坐在家裡睡大覺都可以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沒事拿錢撒黃浦江都沒問題。而且他這種剛剛變成正常人的人,學都沒上過幾年,更別說是做生意了。白瑄卻有自己的想法:“我都那麼大了,爺爺養了我那麼多年……我想賺錢,如果我賺錢了,老婆就不用去上班了,也不會被人罵了,我還可以給她買她所有喜歡的東西,那樣老婆就會很開心,那我也會很開心了!”白瑄越想越美好,卻把白毅國氣得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他沒有那麼高的覺悟。“你急什麼,你爹手裡的東西遲早都是你的。”白毅國一點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提起白少成,白瑄罕見地皺了皺眉:“爸爸說,他的錢都會給白珏,不會給我的。”白毅國一驚:“你說什麼?”“爸爸不喜歡我這個兒子,我也不喜歡他。”白瑄感情很直白很簡單,“白珏和爸爸來看過我,爸爸說,他以後的錢都會給他,但是他要保證我的生活,白珏當時答應了,他說我是他的大哥,可是爺爺,他在騙人,當時他答應了,可是後來他就讓人來撞我。”白毅國聽得有些糊塗:“他撞的不是小秋嗎?”“不是那一次,是第一次,把我撞進醫院了。”白瑄很肯定地說,白毅國吃驚道:“怎麼可能。”他坐不住了,站起來踱著步子:“阿瑄,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你記得是誰撞了你嗎?”“一個長鬍子的中年大叔,穿一家藍色的衣服。”白瑄的記憶要麼不恢復,一旦恢復以後,簡直好得嚇人。白毅國沉聲道:“是他撞的你,說是因為疲勞駕駛,他是自己報的警自首的,所以輕判了。”他深深望著他,“你為什麼會說是白珏撞的?”白瑄遲疑了一下,突然皺著眉頭,委屈道:“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