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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說啊。”“我覺得……”“啥?”“我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耳朵紅得半透明,“你還是穿深色的內衣好看。”金秋一頭黑線,她的內衣款式趨向保守,多以肉色白色淡黃色為主,這樣夏天穿著襯衫的時候不容易透出去,一旦顏色深了,全公司都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內衣了,她覺得不夠莊重。“又不是給你看。”金秋開了腔,便有點停不住勢頭,滔滔不絕把最近的煩心事和他說了,他聽得很認真,配合各種各樣的語氣詞和點頭的動作,不知不覺讓她心中的鬱結之氣消散不少。“你說,我倒不倒黴,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現在好了,一群人就看狐狸精似的看我,我那天還聽見有人說我接近藍姐就是為了爬上衛總的床。”金秋別提多鬱悶了,“這群人真沒腦子,你說為什麼陪睡當二奶能賺錢,還要來公司工作啊?不然每天要死要活的工作,晚上還要陪睡,誰那麼蠢做賠本的買賣?”他萬分確信:“我相信你,我在你面前晃了那麼久,你都沒有同意和我上~床,怎麼可能會和他在一起呢?”金秋本來只是想吐吐苦水,本來藍如芸還能聽聽,現在一旦牽扯到衛天行,她就投鼠忌器了:“你這是什麼邏輯?”“我比他好看,比他對你好,你都沒有答應。”對此,他顯然十分幽怨,“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嗎?”金秋故意道:“他有錢啊,你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嗎?”他看了她一眼,然後從她的零食籃子裡拿了一粒山楂,金秋不明所以,只見他先消失,然後那顆山楂就憑空消失了,金秋瞪大了眼睛,緊接著他又出現,展開手,山楂就在他的手心裡。金秋了悟:“打家劫舍必備啊!”她又警惕起來,“你沒有做過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吧?”“我唯一想偷的只有你。”他羞答答地把山楂剝開喂她吃,“我又不用花錢。”金秋嚼了嚼山楂,有些費解:“你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知道。”他靜靜坐在她身邊的時候,眉清目秀,安靜地彷彿是一幅山水畫,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橫,“最近在你身邊,我倒是陸陸續續想起來一些事情了。”“願聞其詳。”“記得院子裡有銀杏樹,秋天的時候會飄金黃的葉子進來,我把它夾在書裡當成書籤。”“還有呢?”“不記得了。”他落寞地嘆了口氣,“就記得這個了。”金秋的心微微揪著疼了那麼一下,他一直表現得很無賴,賴著她不肯走,但是也難怪會這樣,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唯一能夠看見他的只有她,怪不得他會這樣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