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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羞恥了好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嚴令警告了一遍:“你要是再敢亂來,我就找個大師把你弄得灰飛煙滅!”“……沒用的。”他不敢離她太近,只是不遠不近跟著她,“我又不是鬼,怎麼灰飛煙滅?”金秋換了身居家的衣服,準備開始打掃衛生,平時工作太忙,而且要時常加班,因此她不加班的時候通常會選擇打掃一下房間,結果她剛拿起抹布,他就搶了過去:“我來吧。”“我是要擦地!”每天掃一遍,她還是覺得地上怪髒的,一定要擦一下才覺得舒服。他就說:“那就更應該我來了!”然後真的跪在地板上慢慢擦地板,金秋轉了一圈,發現自己沒事幹了,衣服洗了,地有人抹了,垃圾有人倒了,就算是養在書桌上的盆栽都已經澆過水了。家裡好像多了位田螺姑娘……哦,不,是田螺先生。金秋看了幾頁書,覺得有點兒看不下去了,燈光下,他跪在那裡認認真真擦地板,襯衫繃緊,可以看見他不錯的身材,肩寬腰窄,長腿翹臀,不要太性感,想到這裡,金秋難免有些慚愧,暗道,果然是被藍如芸影響了。她從前看男孩子,一看長相,二看身高,地滾上了床單,描寫之露骨j□j直逼《j□j》。“咦。”他擦完了地,跑過來探頭看了一眼,逐字逐句念:“……他把女人抱上柔軟的大床,瘋狂地親吻她胸前的……呃,他滿腦子想得都是佔有她,佔有她……”他念幾句看她一眼,又念幾句,金秋只覺得血氣往上湧,啪一下把書丟到桌上:“你到底想幹嘛?”“寶黛共讀西廂記。”他又多看了幾眼,那一大段的肉戲足足有幾千字,他看著看著就沒了聲音,金秋下意識地一抬頭,就愣著了。她從前以為人家說什麼眼波如水,秋波盈盈都是虛言,今日一見才發現名至實歸,他的一雙眼眸裡彷彿蘊著潺潺春水,波光粼粼的,他那麼溫柔而纏綿地注視著她,彷彿那春意隨時隨地會流淌出來一樣。就是那麼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窒息。他從喉嚨裡發出幾個單音節,然後垂下頭,將額頭抵在她的肩窩裡,金秋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樣動彈不得,他灼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脖子上,又熱又癢,金秋若是不是親眼見過他消失,肯定會以為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他又開始了上次那樣的舉動,柔軟溫熱的雙唇摩挲著她的肌膚,不像是親吻,反倒像是纏綿,然後慢慢的,舌尖舔到了她的鎖骨,金秋深吸口氣,抬手要把他擋開,結果就聽見他輕呼道:“紅色的。”什麼?她低頭一看,就發現自己最上面的扣子被崩開了,露出了裹在文胸裡雪白的兩團,又有一道深溝,這雪膚紅衣,實在夠撩撥人的。但是這已經觸犯了她的敏感地帶,金秋一側身,拍開他的腦袋:“別過來。”他用既委屈又控訴的眼神看著她,擠到她身邊坐著,雙臂一摟擋去她的去路,緊接著搶先一步用膝蓋壓住她打算踢過來的腿,把她整個人都按到了沙發上。又來這一招!金秋恨得牙癢癢,她不怎麼注重鍛鍊,上班以後也是坐辦公室居多,和這麼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比起來,她那點力氣根本使不出來,只能曲線救國:“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他吻著她的額角臉頰,幸福地好像渾身在冒粉紅色的泡泡:“你說。”“你先放開我。”“那你肯定要打我。”他討好似的蹭了蹭她的臉頰,“你放心啦,我就這樣碰碰你。”就這樣?金秋被他氣得想吐血,這樣一副要硬來的樣子,真的是碰碰而已嗎?結果就是真的碰碰……他把她j□j在外的臉頰脖子和鎖骨都親了遍,雖然視線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胸,但是就如他自己保證的那樣,他的手腳都很規矩,關鍵地方碰都沒有碰過。金秋得承認,他就恰好踩在她的心理承受線上,越雷池一步他就不得好死,堪堪讓她既想發脾氣又不至於翻臉,可是他能佔的便宜全佔了。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一口血梗在喉嚨裡,咽不下去嘔不出來,太憋屈了! 例假金秋深深意識到,人生在世,總有那麼幾件操蛋的事兒。比如說她家裡多了個趕也趕不走,弄也弄不死的下流鬼,比如說,她在上班的時候突然來了大姨媽,痛得摔倒在廁所裡,最後還是同事急急匆匆把她扶起來,她已經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面色蒼白,連話都說不出來。連上司都驚動了,同為女人,她平時緊緊板著的臉彷彿也柔和了幾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尤其都是痛經的女人,這位嚴厲的老處女放緩了口氣:“下午請個假,去醫院看看吧。”金秋只能點點頭,用眼神表達她的謝意。剛挪,那真的是堪比烏龜爬一樣的挪到了公司門口,就看到藍如芸正準備和衛天行上車離開,藍如芸看見她還很意外:“你怎麼了?”“藍姐。”她苦笑著說,“老毛病。”藍如芸了悟,怪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想了想就問衛天行:“天行,她身體不舒服,去擠地鐵怪慘的,送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