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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自己懷裡,金秋僵硬了一會兒,就自然了起來,實在是太舒服了,簡直就好像是旁邊睡了塊冰,又沒有冰塊那麼刺骨,一絲絲的涼意透過來,實在是太舒服了。倒是白瑄吃了些苦頭,他是真的感覺到了什麼胸膛上有兩團柔軟,他蠢蠢欲動,又怕把金秋嚇回去,憋了半天,難受得想撞牆,但是她那麼安靜地睡在他身邊,是他夢寐以求的,他決計不敢出點兒什麼么蛾子把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給放走。因此閉上眼催眠自己,但是過了半個小時他悲劇地發現,沒用,一點兒用都沒有。為什麼他明明是個鬼,卻有和人一樣的生理反應呢?白瑄自暴自棄地想,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說不定早就把她追到手了,也不至於發生之前那幾樁糗事。他怎麼就忍不住呢! 樓內金秋睡了一個好覺,安安穩穩,踏踏實實的,再香甜沒有了,早晨醒了睜開眼,就看到他俊秀的眉眼,賞心悅目極了。她心情不錯,白瑄頂著兩個熊貓眼,欲說還休,委屈死了,金秋看了他兩眼:“你這是怎麼了?”“嗚嗚,”白瑄摟著她的肩膀哭訴,“我一晚上沒睡。”金秋一挑眉毛,他繼續哭:“老婆,你昨晚上是不是做羞羞的夢了?”金秋要過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得什麼意思,頓時渾身一僵,昨天做了什麼夢她其實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只記得應該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難不成她真的做了春夢?這還是有史以來頭一回啊!她啞口無言,但是嘴上卻不肯認輸:“你亂講!”“我哪裡會亂講,”白瑄幽怨地看著她,“你昨天睡到半夜就往我身上蹭,你看,證據!”他一把抓著她的手往下面摸了摸,金秋一摸只覺得炙熱,他已經憋不住了,哼唧哼唧:“我也想忍的,我都忍了大半夜了,結果你還來蹭我,腿都在我腰上,嗚嗚老婆你還沒穿內衣,你的胸那麼軟我真的忍不住啊!”如果把白瑄化為漫畫小人,必定是咬著手絹迎風流淚的小媳婦兒模樣,這心酸的,讓金秋都有些訕訕:“是嗎?”她小心地挪開一段距離,“不好意思啊。”“你還不讓我自己解決。”他寬麵條淚,“不帶這樣的,滿清十大酷刑都沒有這個殘酷呢。”金秋這才想起來之前她恐嚇他不準再做這種事情,否則和他翻臉,沒想到轉眼那麼久過去,他居然聽進去了?但是現在想想,實在是有違人倫,男人總是有那麼點兒毛病的,所以她連忙道:“沒事,你現在去吧。”他打蛇隨棍上,不依不饒:“不行,不帶你這樣的,提起褲子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