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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這是規矩,而且新郎新娘結婚前三天是不能見面的。”白瑄都要暈過去了,激動地要跳腳:“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把我老婆帶走,不然就把我一起帶走!”他把金秋摟得緊緊的,好像怕她一眨眼就不見了似的。金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就覺得頭疼:“媽,你讓他跟我一起去吧,不然這婚都別想結了。”“阿姨,我會很乖的。”白瑄被金秋掐了一把,頓時清醒過來,可憐巴巴地看著金母,開始走賣萌路線了,“你不要搶我老婆。”“……”白瑄這模樣基本上是中年婦女殺手,金母為難起來,“但是這樣不合規矩。”金秋被白瑄摟得快透不過氣了,她拍了他一把鑽出來,安慰她:“媽,沒事的,而且我現在這樣,讓他在旁邊照顧我也是應該的。”“對對對。”白瑄使勁點頭,“我會好好照顧老婆的。”“那好吧。”金母總算是妥協了,之後她就發現這個妥協是多麼正確的選擇。白瑄跟著金秋又一次回了家裡,周芝被委託來安排這邊的婚禮事宜,總而言之爭取所有事情都不讓金秋操心。金秋終於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而不會被金母說懶了,反倒是一起床,就有人殷切問:“想吃點什麼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鄉情結,一回家,金秋想吃的東西就多了起來,誰家的燒麥啊誰家的粽子啊誰家的年糕,都是小地方祖傳多年的手藝,在金秋吃來不比酒店裡的差。這一次出去跑腿的是金父,他平日裡雖然話不多,也不像白瑄那樣黏人,但是說到疼金秋,白瑄這才疼了多久,金父疼了她二十多年了,二十四孝老爹沒話講。而白瑄就已經成了金秋的連體人了,具體表現為,金秋在哪兒,他就在哪兒,哪怕她去上個廁所他都要跟著一起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結婚那天終於到來了。因為北京和金秋老家隔得實在有點遠,所以只能上午按照金秋老家的規矩,把新娘接走以後去酒店吃中飯,然後七大姑八大姨就可以散場了,緊接著相關人士再坐飛機去北京準備 結婚金秋一晚上沒睡好,只覺得自己閉了閉眼睛,就被金母拖起來上妝換衣服了,白瑄被打發去酒店,等時間到了再來接老婆,他幽怨地不像話,金秋卻困得根本沒發現他不見了。等到她清醒之後,白瑄都來了,這邊的婚禮和尋常人家沒有什麼不同,發了紅包吃了紅棗銀耳湯,白瑄把她揹著上了車,因為肚子裡的孩子作怪,金秋一點傷感離別的心情都沒有,上車就和他說:“讓我靠著睡一會兒。”然後她就睡著了,一路睡到飯店換裝開席,她懷孕不能喝酒,被灌的就是白瑄,他也終於見到了金家大部分的親戚們,足足坐了二十多桌,什麼七大姑八大姨都有,要不是有金母在旁邊提點,金秋都想不起來誰是誰。匆匆喝了酒,在司儀的安排下交換了戒指,金秋實在撐不住了:“我難受死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嘔。”白瑄嚇壞了,直接打橫抱把她抱到了後面的休息室裡去,金母擺脫了一大堆含酸拈醋的親戚們:“阿九沒事吧?”“味道好惡心。”金秋聞不得那麼濃烈的飯菜加女人的香水味,噁心地吐了好幾回,白瑄拿著紙巾給她擦,心疼壞了:“老婆老婆。”他都說不出別的話來,只會喊老婆了。好端端一場婚禮會這樣,真的是誰都始料未及的。白瑄想著就覺得對不起她:“都是我不好,老婆都不能好好當新娘子。”金秋反倒是最堅強的一個,因為凡事順心,她孕期的心情一直都不錯,這會兒這件事根本不放在心上:“婚禮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沒事,我歇一會兒就好了。”“有沒有什麼想吃的?”金父問。金秋搖了搖頭:“什麼都吃不進,肚子裡那玩意兒真的是折騰死我了。”真的是個祖宗啊,剛開始不覺得,還以為是個安分的主兒,現在原形畢露了,真是要人命。好不容易捱過了這場婚禮,還要趕到北京去,白瑄那是一路提心吊膽,乾脆大開綠燈抱著她上了飛機又下了飛機。白瑄的懷抱是金秋待慣了的,因此睡著以後完全沒有不適的感覺,一睜眼,她就回到白宅了。白瑄緊張兮兮地問:“老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餓了。”金秋摸了摸肚子,沒覺得有什麼異常,不禁自己先鬆了口氣,“隨便來點什麼吃的。”白瑄一溜煙下去給她弄了碗粥,金秋居然吃得下去,吃完了接著繼續睡,白瑄替她擦擦嘴,又忍不住親了她一口,才抱著她躺進了被窩。結婚前是金秋睡不著,現在就輪到他睡不著了,白瑄一晚上都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如果睡著了沒能及時察覺到金秋不舒服,所以時不時往自己大腿上掐一把,手背上咬一口,讓自己保持清醒。幸好金秋睡得很熟,而且看樣子做了個好夢,白瑄心裡高興,一點都不覺得難熬,現在他想想還覺得神奇,他就這麼和老婆結婚了?不不,確切的說,結了一半的婚了?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難以置信!他恍惚著過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