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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肚子疑惑地看了一圈,也問:“喻老師人呢?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他是成年人了,要去哪裡我也管不了啊。”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
蔣嬌龍最討厭聽他拐來拐去,直言不諱道:“你不是成天張羅著給他牽線嗎?誰知道又把他哄到哪裡去了。”
“還真讓你猜對了,”蔣煦盯著程遲雨一動不動的後腦勺,故意說,“不過也得他願意啊,我還能把他打包綁過去嗎?”
蔣嬌龍也八卦起來,“這是那個剛留學回來的師弟?”
蔣煦現在很樂意回答這種問題,“對啊,聊得挺好,我看薩林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
蔣嬌龍想了想,說:“感覺比大孔雀好一點。”
“大孔雀?”
蔣嬌龍一笑沒應聲,突然想起一個可能性,哦了一聲,說:“你讓我們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給那個師弟製造機會吧?太雞賊了。”
蔣煦幽幽道:“我最瞭解他,他願意我才張羅。還是得我看著,不然這約會誰知道會不會又讓人攪黃了。”
蔣嬌龍聽他這麼說話覺得渾身難受,說:“你是不是話裡有話?”
“沒有啊。”蔣煦立刻否認。
蔣嬌龍回頭一看,見程遲雨開始收拾東西,驚訝道:“你寫完了!這麼快!怎麼這樣啊!”
程遲雨頭也不抬,說:“沒有,有點困了,回去睡覺了。”
“啊?才九點多?明天又不上學,睡這麼早?”
蔣煦說:“離你那邊有點遠,我送你回去。”
程遲雨看他一眼,說:“我打車。”
收拾好書包,程遲雨看著蔣煦,又補了一句:“不然你幫我打車,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回去,我也省點錢。”
氣氛再次變得奇怪,蔣嬌龍有些無所適從,覺得他們兩個又一副要吵架的樣子。
但是蔣煦沒說什麼,掏出手機真的幫他叫了網約車,截圖發給他,說:“早點睡吧,高中生就做點高中生該做的事情。”
程遲雨沒搭話,跟著蔣煦往外走。
蔣煦將他送到院外,網約車還有兩分鐘到達。
夜風很涼,明月躲在雲層裡,黑雲沉沉地壓在天邊。
程遲雨把衝鋒衣的拉鍊拉到最上面,半張臉藏在衣領裡。
蔣煦看他一眼,說:“我不是針對你啊,我只是瞭解他,不要做會讓他為難的事情。”
程遲雨沒看他,說:“這是我自己的事。”
“跟你好好說話不行是吧?”蔣煦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能聽的,還被他嗆回去了,有些不爽道,“我是什麼意思你也知道,我不管你怎麼想的,都不可能,死了這份心。”
網約車打著雙閃停在了路邊,程遲雨沒回答,自顧自上了車。
蔣煦發現自己就是不能跟這小子說話,一說話就是一肚子鬼火。
他看著網約車開遠,憤憤道:“終點給你改成緬甸,什麼狗脾氣。”
引起這場風波的關鍵性人物此時好好的待在清吧和人聊天,對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清吧比酒吧安靜很多,沒有人高聲喊叫,也就不需要震耳的音樂來蓋住喧囂。
樓思凡很有風度地給他點了飲料,也沒有說出一句勸酒的話來。
這次的聊天還算愉快,起碼喻安宵沒覺得不舒服。
樓思凡的性格活潑,兩個人聊了很多學校以前和現在的不同之處。聽他用誇張的語氣描述一些趣事,喻安宵也不覺得他浮誇,反而覺得他帶著些學生氣的可愛。
喻安宵聽他說了許多自己未曾參與過的校園內外的活動,還覺得有些新奇。
樓思凡似乎很擅長交際,也熱衷於結交不同的朋友。
不像程遲雨,好像什麼都不關心,看起來很冷漠,很難接近。
但又不完全是這樣,喻安宵心想,明明很多時候還是很可愛的,大概只是討厭麻煩。
樓思凡也是個廚房白痴,兩個人聊起黑暗料理倒是有些共同回憶。
但是喻安宵也有要炫耀的——他已經學會好幾道家常菜了,還有最喜歡的甜湯。
樓思凡很真誠地誇獎了他,說能學會也很不容易啊。
喻安宵就想起那些一包包備好的材料、彩色馬克筆標記的量杯,還有為了讓他能夠放開切菜,程遲雨特意跑了一條街買來的趁手的廚具。
這樣想著想著,喻安宵就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