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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手放在哪裡?”

程遲雨還沒醒過神,也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嚇得忙往後一縮手,有些口舌不利地辯解道:“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我把你的手放到這裡的?”

程遲雨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不情不願道:“不是。”

喻安宵突然說:“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記憶太深刻,程遲雨一聽到他這個語氣,就有種要捱揍的預感。

果然,他剛把手伸出去,結結實實地被他抽了兩下。

這次真的是皮帶,還是上次喻安宵說起的那一條。

這次和上次錶帶不一樣,喻安宵真的用力了,程遲雨痛得嘶嘶了兩聲,也沒有把手收回去。

喻安宵手裡的窄皮帶對摺了,打起人雙倍威力,程遲雨的手心亙著一道鮮紅的皮帶痕跡。

他用溫熱的皮帶輕輕拍了拍程遲雨的的臉,看他露出吃痛的表情,還笑了笑,說:“手再不老實,你以後肯定不想再看見這條皮帶。”

程遲雨喉頭動了動,還主動貼過去蹭了一下。

欠教訓

喻安宵也沒想到,不過就是抽了他兩下,這小子用那道幾乎快消失的痕跡,都能撒好幾天的嬌。

當時挨完打理虧一小會兒,沒多久就貼上來說手痛。

喻老師看見程遲雨的所作所為,想起多年前學習過的兒童心理學。

喻安宵並不覺得程遲雨的行為是故意的,但是他仍然感覺到這種親密動作出現的危險。

危險在於,他並不討厭這種觸碰。

喻安宵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維持現狀。

回家後喻安宵仍然有些抗拒過於親密的行為,程遲雨也不會非要纏著他,只是每天睡前都會出現在他的房門前,小心翼翼地等一個晚安吻。

起初還要敲敲門問能不能進,現在只要喻安宵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嘴巴都不用張,會立刻出現在喻老師床前。

不過人的胃口總是越養越大的,程遲雨逐漸不滿足於親一下額頭或者臉頰,但他也不會過於直白地去要求什麼,只是欲言又止地抓著人家的手,好半天不肯走。

如果喻安宵威脅他,問他是不是想捱揍,有些人就會立刻找到賣慘的空子去鑽。

伸出那隻明明一點捱打痕跡都不剩下的手,好像很委屈地控訴他,說他下手有多重。

一般哭訴幾句,喻老師就會被他纏得無可奈何,多送一個晚安吻就能把他哄走。

但是現在哄走的成本越來越高,程遲雨好像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親一下還不夠,非要掛在人身上掛半天,還說什麼親都親了,抱一下怎麼了。

回家後接吻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明明外出旅遊的那段時間,喻安宵從來不會和他計較時間地點,只要他黏糊糊地掛上來,喻安宵都會給他回應。

於是程遲雨只能在晚安吻上下點小心思。

程遲雨認真計算過,想透過晚安吻得寸進尺,成功的次數不多於五次,而回家後這一個月,真正接吻的次數也差不多是這個數字。

程遲雨有些怨氣,但不敢說。

通知書在七月上旬就郵寄到了家裡,喻安宵沒有干涉他報志願,但是看見他的第一志願還是沉默了一會兒,問他確定嗎。

程遲雨說:“這個學校也很好啊。”

“是很好,”喻安宵看看他,說,“別人都想去遠一些的地方,你不想嗎?”

這所大學在隔壁市,坐高鐵甚至都不需要兩個小時。

程遲雨就說:“我沒有填報你工作的學校,我都覺得很遠了。”

喻安宵任教的這所高校,分數線比起程遲雨報考的第一志願稍低,但是聘用標準也已經是一年高比一年。

喻老師非常慶幸程遲雨考的分數足夠高,不然真讓他跑到自己任教的學校來,他以後也不用工作了。

這番對話沒有進行的必要,最重要的還是帶著錄取通知書去給程遲雨父母掃了墓。

喻安宵到程樂秋墓前好像又沒有什麼話好說了,一旦想起近日種種,便有些無顏面見故人之感。

他提前離開了,坐在下山的白色石階上等程遲雨。

距他們第一次來這裡,竟然已經過去三年了。

他微微側過身去,能看見已經向自己走過來的那道身影。

喻安宵有些害怕他會做出什麼親密的舉動,提前站起身,先向下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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