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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補課,程遲雨的氣焰都消散了,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還要去嗎?上次模擬考試,我考了第一名呢。”
“這麼厲害,”喻安宵笑了笑,說,“但是你的對手又不是全都在這個競賽班裡。”
程遲雨嘆了口長氣,說:“我才剛放假……你又要把我扔到寒假班裡去。”
“休息幾天再去,還是十節課。”
程遲雨垂頭喪氣的,說:“那你能不能分我一天,陪我出去玩一下啊?我的假期還不到二十天。”
“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假期太長才有問題吧。”喻安宵不看他都知道他在仰著頭聽自己說話,更加有意迴避了視線,說,“考完試可以玩好幾個月,非要糾結這個假期的長短嗎”
喻安宵說完這席話,就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他拽了拽,一低頭就看見他又露出一副可憐相,說:“我就是說說,我會去上課的,你不要生氣。”
喻安宵覺得頭好痛,他根本就沒有生氣!況且他生沒生氣,程遲雨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沒有機會也要製造機會撒嬌!
理智告訴他,應該在此刻冷淡一點,不要回應,就像對待因為摔跤啼哭的小孩子一樣,不看他,他自己就會消停了。
但是喻安宵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忍住蹦了一句出來:“沒有生氣。”
聽聲音都能聽出來這個小鬼現在很高興,他甚至有些興高采烈!
程遲雨說:“今晚做菠蘿炒飯給你吃,好不好?”
還不等喻安宵回答,有個電話打進來了。
程遲雨在看見來電人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喻安宵接了電話,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他發出一聲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事情的聲音,說:“我差點忘記了,我剛剛……”
看他的樣子,大概是想說“我剛剛把小雨接回家”,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的話頭剎住了,有些生硬地轉了一下:“剛剛在看電視。”
很快,這個電話就打完了。
程遲雨盯著他看,說:“我的菠蘿炒飯是不是不用做了?”
喻安宵被他盯得實在心裡發毛,說:“可以做啊,做你自己的那份就可以了。”
程遲雨也沒什麼太大反應,輕輕哦了一聲,說:“知道了。”
臨近喻安宵出門的時間,程遲雨總是若有若無地跟在他身後晃。
喻安宵有些忍無可忍,回過身說:“你如果無聊的話,做一套競賽題,做好放到我書房。”
“好無情。”程遲雨抱怨道,“你出去約會,還要給我佈置作業。”
喻安宵不回應,拿著換洗衣服進了衛生間。
程遲雨站在喻安宵的房間裡,聞到了一陣香味——是男士香水的味道。
他從來不用香水,這瓶還是之前蔣煦送他的禮物,但是也沒有拿出來用過。
程遲雨拉著臉,心情陰沉,心想,見樓思凡竟然還要噴香水!
應該不是重視他吧,程遲雨自我安慰道,這瓶香水很貴,可能怕浪費了吧。
喻安宵有些心不在焉,開啟衣櫃尋找合適的帽子。他找得很慢,不太想一出去就看見程遲雨的表情——好像委曲求全、可憐兮兮的,看得他心裡也不是那麼舒服。
他漫無目的地找了一圈,想起外面應該很冷,終於想好了要戴哪一頂帽子。
今天有些奇怪,怎麼感覺這個櫃子有點空空的。
他繞著房間又找了一圈,帶著一肚子疑惑走出了房間,入目就是一幅頗為震撼的場景——
程遲雨墊了椅子,站得很高。
這是在裝飾客廳的吊燈嗎?
掛了一圈的是什麼?
喻安宵有些疑惑地走近了,於是他的衣櫃為何如此之空的大案便有了答案。
他那些不翼而飛的皮帶現在全掛在吊燈上當流蘇。
喻安宵大為震驚,問:“你在幹什麼?”
程遲雨聽見他的聲音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面無表情道:“上吊。”
喻安宵:“……”
說完他還真的伸手拽了拽,好像真想試一試這盞美麗廢物能不能承受得住他這個一米八幾大個的重量。
“別拽了,它連燈泡都接觸不良,掛不住你。”
程遲雨終於看向他,說:“沒關係,你去約會吧,我上吊很小聲的。”
喻安宵控制了一下,才沒有笑出來。
“哦,那你小心一點。”喻安宵準備不再管這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