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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喻安宵看過來,向他展示購買電影票的選座頁面,問道:“要不要再去看一次?”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傍晚的海邊風很大,但今天是個晴天。

他們坐在沙灘上,剛好看見落日的餘暉灑滿海面。

天色漸漸暗下來,喻安宵仰頭看著飛到半空中的煙花,星星點點的餘燼落進海中。

隨風擺動的氣球彷彿一個個粉色藍色的星點,氣球線浸泡在海水裡。

樓思凡抱著一大束鮮花走過來,說了很多話。喻安宵卻好像什麼也聽不清,海浪在腳邊翻滾,水聲嘩嘩作響。

樓思凡應該是說完了,因為他把花遞過來,眼神懇切,期盼喻安宵收下這捧他挑了一個下午的花束。

明明說沒有觀眾的,為什麼好像聽見了起鬨聲,喻安宵往後退了一步,踩在了冰涼的海水裡。

樓思凡跟過來,執著地想讓他收下這捧花。

海風很冷,喻安宵踩在海水裡,覺得通體冰涼,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當他伸手接住花時,樓思凡突然變了表情,往常那種熱情的、滿懷期盼的表情驟然消失。

在他的臉上出現了譏笑的神色,“你這麼好騙。”

玫瑰花摔在海浪裡,喻安宵轉過身想走,卻摔在海水裡,有人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按在水裡。

不是海邊,是酒吧的衛生間。

水龍頭開啟著,水流打在他的臉上,嗆進他的鼻腔裡。

“我就說一叫就過來了吧,沒你們說的那麼難約吧。”

“你跟他說什麼了?竟然真過來了。”

“沒說什麼啊,他自己好騙。”

“哇他不動了,別把他淹死了,小心點。”

喻安宵猛然從夢中驚醒,後背冷汗涔涔。

他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求生的渴望把他從噩夢中喚醒。

新鮮的空氣湧入肺中,他渾身發顫,指尖發麻,一陣陣的噁心湧上喉間,鞋也沒顧上穿,踉踉蹌蹌地衝進了衛生間。

晚餐本來也沒吃什麼,吐了一會兒就只剩乾嘔了。

他渾身痙攣得停不下來,坐在冰涼的瓷磚地面上半天起不來身。

那種眩暈和噁心感好不容易消散了些許,喻安宵按動抽水馬桶上的沖水按鈕,起身漱口。

剛開啟門,見客廳的小桔燈開了一盞,散發著柔和的暖光。

喻安宵愣了愣,面前多了一個玻璃杯。

他有些遲鈍地接過來,杯身溫熱,喝了一口,是甜的。

“我吵醒你了?”喻安宵在沙發上坐下,沒有看他。

程遲雨說:“我還沒睡。”

喻安宵下意識想看時間,但是手機不在旁邊。

程遲雨看了眼,說:“剛過零點。”

“還有這麼久。”喻安宵輕輕嘆了口氣。

程遲雨看著他慢慢喝完了這杯蜂蜜水,問他:“好點了嗎?”

喻安宵看看他,說:“沒事了。”

程遲雨早就聽見了動靜,但是喻安宵應該更不想自己狼狽的樣子被人看到,就一直等在門口,沒有貿然敲門。直到聽見水龍頭開啟的聲音,才去用溫水衝了杯蜂蜜水。

他回想了一下,蛋糕是他看著師傅現做的,應該沒什麼問題,況且之前也吃過,沒見喻安宵這麼不舒服。

一定是樓思凡的問題,程遲雨想,就說了人不能吃草料。

重新回到房間時,已經將近凌晨一點。

這個點喻安宵已經睡醒一覺——雖然不是自願醒來,但是此時的蔣煦還沒有回家,還給他發了訊息。

【我沒跟他說什麼啊,只是說了不要在人多的地方】

還在為白天的事情解釋。

喻安宵看著這條訊息發了會兒呆,很慢地回了一條:“我知道。”

夢境和現實的界限在此時已經變得十分清晰,微信介面還有一條樓思凡在他睡前發來的晚安資訊,至今仍然亮著紅色的數字標號。

蔣煦一看他這個點還在回訊息,立刻電話打了過來。

喻安宵接了,喂都還沒喂,對面就發問了:“怎麼了?”

“你打給我,還問我怎麼了。”喻安宵笑說。

“你這個點不可能是沒睡,是又醒了吧?”蔣煦說。

喻安宵沉默了,沒有說話。

“今天感覺不好嗎?”蔣煦身邊的環境由嘈雜變得安靜。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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