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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也快了,我還是想等他考完試再說。”

蔣煦嘖了聲,說:“還真的帶孩子啊,他那個樣子,野蠻生長不也長得挺好的,你至於嗎?”

喻安宵輕輕笑了笑,說:“既然把這個責任攬在身上了,當然要負責到底。”

此時正是晚飯時間,程遲雨從廚房出來,看見喻安宵在陽臺上打電話,就把揭開的鍋蓋又蓋回去。

於是喻安宵剛剛結束這通電話,轉過頭就看見程遲雨坐在餐桌邊上,兩條手臂疊放在桌面上,像小孩子一樣,用很期盼的眼神等著他,看起來特別乖。

喻安宵忍不住勾起唇角,語氣也輕鬆了很多,向他的方向走過去,說:“等我嗎?”

程遲雨站起來給他盛粥,說:“是啊。”

他把粥碗遞過去,說:“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明天要開車去嗎”

喻安宵攪動著海鮮粥,問他:“有地方停車嗎?”

來回的攻略都是程遲雨做好的,他立刻回答說:“有,我搜過,免費停車場,有條路不會很堵。”

喻安宵點點頭,說:“那還是開車,省得被曬。”

第二天出門時,喻安宵手腕上還戴著程遲雨一早串好的新鮮的茉莉花手環。

他握著方向盤時,那串小花環就微微晃動。程遲雨副駕駛,覺得這串小花環像是懸掛在他心頭,晃得他心裡也有些癢癢的。

身處山腳下還有些炎熱,隨著纜車的上升,山間的涼風便習習吹來。

他們沿著石階向山頂走去,行走在茂盛雜樹之間,只有幾縷漏進林蔭的炙熱陽光。

這一路走得很慢,他們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明明距離山頂寺廟不剩多少路程,愣生生走了快半個小時。

喻安宵將帽簷向上輕輕一撥,笑說:“喔,到了。”

廟前有一棵掛滿紅繩木牌的銀杏樹,周邊遊客不算太多,香爐內煙霧嫋嫋。

他們也跟著上了一炷香,程遲雨請了兩塊木牌,遞給喻安宵一個,說:“寫點東西吧。”

喻安宵想了想,說:“不知道寫什麼……”

他下一句還沒說出口,程遲雨就說:“給你自己寫,我的學業我自己來。”

喻安宵笑道:“不然兩個都給你好了,我不知道寫什麼。”

程遲雨寫得很快,已經要去掛在樹上了,聽他這麼說,也想了想,說:“寫點吉祥話就好了,這麼難嗎?”

喻安宵露出很為難的表情,說:“想不出來。”

程遲雨就接過來,先寫上了喻安宵的名字,在他的名字下面寫了很質樸、質樸得彷彿小學生的一句話——每天都開心。

喻安宵湊過來看見了,笑道:“還以為要寫些很厲害的東西。”

“要那麼厲害幹什麼,”程遲雨去掛木牌,說,“簡潔的願望會更容易實現。”

喻安宵湊過去想看他的木牌上寫了什麼,但是程遲雨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悄悄避開了,說:“中午在這裡吃吧,這裡的素面也挺出名的。”

喻安宵就看向升起煙霧的地方,笑說:“好簡樸的麵攤,這種簡單的小攤,應該會好吃吧。”

“嘗一嘗,”程遲雨面不改色地掛好了木牌,轉回頭說,“不好吃也沒關係,我給你帶了餅乾。”

喻安宵摸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也太周到了。”

本來應該是很開心的一天——如果那個許久沒有聽見的、令人討厭的聲音出現的話。

“師兄!好巧!”

喻安宵循聲回過頭,非常不意外的在這裡看見了樓思凡。

樓思凡走上前打招呼,手裡抱著一個插了吸管的椰子,遞給他說:“爬山挺累的吧,喝個椰子,我剛喝完一個,很甜。”

喻安宵看他一直遞著,還是伸手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

這個師弟好像剛剛才看見那麼大一個活人,佯裝驚訝道:“哎呀,沒看見你,我再去買一個。”

程遲雨立刻拒絕,說:“不用了,這麼大點的山都能偶遇,我自己去偶遇一下椰子也是能做到的。”

樓思凡假裝聽不見他的陰陽怪氣,面對喻安宵又露出那種脆弱的表情,“你應該知道了,我只是想來見你。我約你,你總說有事情,我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生怕見不到你。”

喻安宵更加不自在,說道:“真的沒空,今天也是答應了陪他的。”

樓思凡善解人意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見見你,不會打擾你們玩的,我這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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