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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宵仍然是蹭車來的,現在準備再蹭蔣總的車回去。
喻安宵一直在看手機,手指不知道在按什麼,心不在焉的。
“彆著急嘛,晾一夜也挺好的。”蔣嬌龍似乎窺見了這件事的轉機。
柴舫不解,說:“萬一晾一夜,把小雨晾得心如死灰了怎麼辦?”
蔣嬌龍一聳肩,說:“他要是這麼容易心如死灰,現在就不會傷心欲絕了。”
看著眼前這塊一臉不解的木頭,她無奈一嘆氣,說:“你沒看見喻老師也聯絡不上嗎?聯絡不上才著急呢,一著急就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柴舫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又問:“那也得告訴小雨一聲吧,他矇在鼓裡,估計也得難受幾天。”
蔣嬌龍不甚在意道:“隨便你,不過你最好挑一下時間,然後再告訴他。”
她就知道這麼說柴舫這個木頭腦袋聽不懂,給他做了一番解析,甚至盤算出最佳告知時間,一通傳授。
於是柴舫忍了又忍,等到第二天上午才衝到了程遲雨的住處。
從夜裡就開始下大雨,下一陣歇一陣,到今天上午天空還是灰濛濛的。
這個人手機關機,敲門都敲了好長時間才開。
柴舫拎著早飯來的,看他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還忍不住笑了一下,說:“至於嗎?那個誰跟你說什麼了?打擊成這樣?”
程遲雨無精打采的,往沙發上一坐,說:“也不全是因為樓思凡,我就是覺得自己好可笑,天天糾纏他,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
柴舫推了他一下,把豆漿拿出來,說:“我今天來,有好訊息。”
程遲雨已經聽不進去了,有些木然地開啟了豆漿,喝了兩口又放下了。
柴舫說:“你手機呢?電話也打不通。”
“靜音了,一直沒看。”程遲雨回房間把手機拿出來,才發現沒電自動關機了。
他找充電器充上電,整個人仍然十分沒精神,說:“他一直也沒說,我就以為他和樓思凡沒戲了,可能只是他不想告訴我而已。”
“本來他們也沒什麼啊。”柴舫立刻說道。
程遲雨蹲在插座前,聽他這麼說才回過頭,說:“什麼?”
柴舫笑眯眯的,說:“我就說我是來給你帶好訊息的——能開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