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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偶爾舉辦什麼活動,就算他什麼忙也幫不上,也會被拉上去站樁。
那時候交資料費,大多同學都是十幾塊的零錢,他還需要老師找零回來。
同位置坐了將近一個月,終於調到了前排,和班長做同桌。
程樂秋成了他的同桌後,喻安宵才發現原來不是必須要每天跑腿的。
但是前同桌還是會來找他,他幫老師查完作業回來,前同桌突然揪住了他的後領,把他往後扯了好幾步。
程樂秋突然出現,很響亮的一掌把前同桌的手拍開了,說:“你沒長腿?”
前同桌嘻嘻一笑,說:“我們以前也是同桌啊,互幫互助。”
程樂秋踹了他一腳,前同桌就嘻嘻哈哈地走開了。
“你不要理他,”程樂秋說,“看你好脾氣他就欺負你,實際上是個軟柿子。”
但是事實證明前同桌是個黑心壞柿子,喻安宵第一次知道被人拽著頭髮,臉貼在牆面上動彈不得是這種感受。
前同桌那一夥人,從上到下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把他口袋裡的零錢都掏走了。他們數了一下,發現不到二十塊,又拽著他的頭髮把他拉起來,“天天打扮得這麼洋氣,不是很有錢嗎?就這麼點?”
喻安宵剛掙扎起來就被對面的人一腳踹在小腹上,他發出一聲痛呼,整個人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
“裝什麼外國人,話也不會說,錢也沒有。”
喻安宵已經會說很多中文了,只是發音不太標準而已。
他們就在操場的一個拐角,並不算隱蔽,喻安宵只要大喊大叫一定會有人過來看熱鬧,但是他一聲也不吭,安靜得讓欺負他的人有點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程樂秋髮現他的時候,那一群人正在拽著他的頭髮要教他說中文,教的內容可想而知,一些低年級男生的低階趣味。
這些事情蔣煦聽說過一些,但他不以為然,他覺得程樂秋本來就是班長,幫助同學是應該的,就算要感謝,怎麼就到了要替人養孩子的地步了。
喻安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輕笑了一聲,又低下頭,似乎在掩飾自己的笑意。
蔣煦很不樂意,說:“你又笑什麼”
“我覺得他真是太聰明瞭。”喻安宵往店外指了一下,很容易能看出他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