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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宵半開玩笑地輕輕把他往外一推,說:“你去幹什麼,哪裡不能吃飯。”
“對啊,哪裡不能吃飯。”程遲雨重複他的話,意有所指。
喻安宵聽出來他話裡有話,但是什麼也沒有,輕輕笑了一下,說:“想去的話就一起,不是不行。”
明明只玩了小半天,就因為一通電話把高高興興的出行中止了。程遲雨有點不高興,看著喻安宵只有跟他說話的時候才會露出些許笑臉,覺得更不高興了。
大概是因為喻安宵今天沒有如約出現在醫院,那邊立刻就坐不住了,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就急哄哄打電話過來。
赴約的這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天色暗沉,彩色的霓虹燈光和暖黃色的路燈光輝交替映照在喻安宵沉默的側臉上。
程遲雨觀察了好幾次他的表情,心情也沉甸甸的。自己因為他的心軟才能跟他共處一室,才能好好的上學。但是此時此刻,他有點討厭喻安宵的心軟。
心腸硬一點,就不會總是在不該搖擺的地方搖擺,也不會被人用些低劣的手段利用。
今天不在徽菜館,看起來是對方訂的餐廳。這家餐廳年紀很大了,是潯城的老字號,對方也許是想用這種與回憶掛鉤的地方再逼迫喻安宵退一步。
可是潯城是喻安宵和外婆、和程樂秋的回憶,是他真正的童年、少年時期,在這樣的一個城市,一個與外人無異的母親,為什麼還要用他珍視的回憶來脅迫他。
這頓飯的氛圍,程遲雨作為一個擺件都覺得窒息。陸韻又帶著她的小兒子,讓他和喻安宵打招呼,讓他叫哥哥。
瑞希的家教還算好,看起來很乖很有禮貌,讓他叫哥哥他也叫了。
陸韻笑眯眯地拿出一個禮盒,說:“上次媽媽說要送你禮物,這次沒有忘記。”
還是那種令人討厭的巧克力,這次還買了一大盒。
喻安宵的眼神在那盒打了紅色蝴蝶結的禮盒上停留了片刻,語氣淡淡的,“牙疼,吃不了這麼多,給瑞希吧。”
瑞希先叫起來:“我不要!家裡全都是這種巧克力,我已經吃夠了。”
陸韻扭頭看了瑞希一眼,說:“不是一樣的。”
瑞希大概接收到了什麼訊號,縮了縮腦袋,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的時間沒有人提及配型或者巧克力的話題,瑞希才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