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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可以解釋,告訴我你必須這麼做的原因,如果你能說服我,我當然不會攔著你。”
“我不知道……”程遲雨說。
“你搬過來的第一天我就說過,”喻安宵看著他,“任何你覺得無法解決的事情,要及時和我溝通,你忘記了?”
程遲雨露出為難的表情,說:“我沒忘……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
“你是因為不信任我,才會這麼做。”
“我不是。”程遲雨立刻反駁。
“你覺得我不能理解你的行為,如果來詢問我的意見,我會寧願讓你在朋友面前失信,也要堅守我做家長的底線。你是這樣想的吧。”
“我沒有這麼想……”
“那你很難解釋。”喻安宵的談話又變得尖銳起來。
程遲雨舌頭打結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真的很難反駁這番話。
他覺得自己並沒有這麼想,但是從事實上看,他寧願撒謊也不和喻安宵商量,也許自己潛意識裡認為自己的行為的確不會被理解,也不會被支援,所以才會選擇這麼做。
程遲雨的確解釋不了,只好說:“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會再騙你了。”
喻安宵沒有繼續就這個話題責備他,只是悠悠嘆了口氣,說:“看來我們之間的信任度還是需要好好培養一下,當然,也有可能是——你還是不太瞭解我。”
他緊跟著問:“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知道要怎麼做了嗎?”
程遲雨點點頭,“我會來問你的意見。”
喻安宵在今晚對他露出了第一個輕鬆的笑容,招手讓他站近一點,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說:“乖。”
他又微微俯下身,手已經觸碰到了程遲雨的膝蓋,“我看看。”
程遲雨知道他的意思是要看剛剛捱打的地方,雖然小腿並不屬於隱私部位,但是程遲雨還是往後退了退,說:“沒事,不用看。”
喻安宵仍然半俯著身,黑色西裝竟然一絲不亂。程遲雨又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把戒尺,突然覺得腦袋嗡了一聲。
書房、長桌、戒尺,還有一個西裝革履、天仙模樣但是下手狠辣說一不二的男人。程遲雨覺得這個配置,他好像在以前同學拉著他分享的小電影裡見到過。
喻安宵在看他
程遲雨不太明顯地瘸了兩天,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