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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李罡風用袖子抹了抹臉,“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暴力,你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是怎麼一回事?”問的人是宋崢清。“你們並不是被控制,而是一種自然的反應,打個比方,兩位就好比是兩塊有了磁性的磁鐵,會不自覺地向對方靠攏,這是下意識的生理反應,所以在睡眠中表現明顯,這就好像是人渴了要喝水肚子餓了要吃飯一樣正常。”李罡風回答得很全面很詳細。孫晴好皺眉道:“沒有辦法解除嗎?”“你能不吃喝拉撒嗎?”他問得不是一般的粗鄙,但是很有道理,“是吧宋先生,宋……你怎麼了?”他雖然看不見,但注意力都在宋崢清身上,他聽見了茶杯摔落在地的聲音,而以宋崢清的身手,怎麼可能端不穩一盞茶。“沒事。”他過了片刻回答,拿了帕子拭乾打翻的茶水,竭力保持平靜。?☆、 掙扎?李罡風唇邊含著一絲莫名的微笑:“呵,出現了,果然是第三天,你已經重新開始頭痛了吧,平均五個小時一次,明天時間還會縮短變成四個小時,超過七天,你會活生生痛死。”孫晴好是第一次看見他犯病,十分茫然,李罡風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微笑道:“你是第一次看見吧,這是蠱毒發作的現象,他覺得腦袋裡有千萬根針在刺,那種痛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普通人痛過幾次,寧可自殺都不願意繼續忍受這樣的痛苦。”她看了看宋崢清只是略顯蒼白的面容,對於這句話抱有懷疑,李罡風拈著茶盞,輕佻笑著:“看起來不像?他從中蠱開始,忍了五天,看過了所有的醫生,最後才問到我這裡來,我第五天給他的提示,他一直到第七天才對你下手,雖然這麼說很過分,但是我得為他說句好話,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寧可自己受這痛,也絕對不會傷害一個無辜的人。”“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應該作為傷害別人的藉口。”說話的竟然是宋崢清本人,“第一天和第七天,根本沒有差別。”李罡風嘖嘖道:“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想當初……誒,你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理智了呢,簡直和憲法似的。”“不用再多說了,總而言之,這個蠱是沒有辦法解開了是吧?”“對,除非你能把那個人抓回來,不過就算抓回來也沒用,你隨便問個會下蠱的苗女都能告訴你,這個蠱是無解的。”孫晴好不死心:“你又沒問過,你怎麼知道?”“你要這麼抱希望也沒問題,只是一時半會兒的,人是肯定找不到的,別小看他們倆的本事,能讓宋崢清吃了這個大虧的人,不是尋常角色。”李罡風道,“其次,我衷心地提醒二位,還是不要抱有反抗的心思比較好,它對人體是無害的,只要你們倆不故意往死裡坑對方……反正這玩意兒是同年同月同日死,要死一起死。”孫晴好考慮要不要把第二杯茶潑到他頭上。“生活就像是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其實也沒什麼壞處,很多有情人因為情蠱一輩子恩愛,多讓人羨慕啊,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怎麼了!”李罡風居然還振振有詞。他還沒說完:“如果是我,我會認真考慮這事兒,畢竟一輩子那麼長,要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太痛苦了,還不如讓自己喜歡上對方,日子容易過,是不是?”有一剎那孫晴好莫名覺得,他講的還蠻有道理的,幸好她馬上回過神來,不能被洗腦啊!李罡風本來要走,結果走出幾步又折返回來:“對了,別忘了時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男子漢大丈夫,反正都已經做了,不差下面那一回,你要是再病下去,京城裡該有謠言了。”“我心裡有數。”宋崢清答得很漠然。李罡風一走,孫晴好瞅瞅宋崢清,也找個藉口趕緊走了,留在這裡怎麼都感覺發生不好的事情。她走過九曲橋回到面朝庭院的花廳裡,一回頭就看見宋崢清依然垂眸坐在那裡,形容蕭瑟,表情淡漠,就像是將死之人一樣暮氣沉沉。她心中無端多了一分同情。但是現在她自身難保,李罡風都說了宋崢清最多撐不過七天,他是肯定不會放他走的,而她哪怕對他有同情,也絕對不會傻到再吃一次虧。可是逃又逃不掉,怎麼辦呢?懷著這樣憂慮的孫晴好下午再一次想去湖邊走走,查探地形的同時也散散心。誰想到意外地看見了一位訪客,漆黑的轎車裡下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明明是春天涼爽的天氣,他卻出了一身的汗,整個人簡直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手裡的手帕也都被汗水溼透了,站在門口迎接的是那天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他穿著制服,對他做了個手勢:“這邊請,先生已經恭候多時了。”“不、不敢當。”他哆哆嗦嗦地想要笑一笑,結果卻比哭還難看。孫晴好難免胡思亂想,難不成她現在在的地方是龍潭虎穴?否則為什麼那個男人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宋崢清看起來不像是洪水猛獸啊,然而轉念一想,她躲他何嘗不是呢。她心裡不免好奇,乾脆找了本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