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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早上就理所應當地起晚了,宋崢清抱著她睡回籠覺的時候,那是萬萬沒想到,樓下來了幾位不速之客。宋修能盯著何源,也就是何老太爺冷笑:“大清早的上門,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何源,你要臉不要,自己兒子做錯事,讓孫女來求情?”何源這段日子沒少被宋崢清扇耳光,早就窩了一肚子氣了,可是就好像趙老爺子要找宋崢清一樣,但凡是長輩看見晚輩出了事兒,尤其是最疼愛的小兒子,總是不得不拉下臉來的。他們總是想,我豁出去這張老臉,總該給我一個面子吧?宋修能也不用給他面子:“他在我這裡作客,也只是作客,你求到我門前來幹什麼?”何源忍氣吞聲:“我不相信那孩子真會和你斷絕關係,你不信你能狠得下心,秦家的小崽子再好,能比得過你親生孫子?”“關你屁事。”宋修能冷嘲熱諷,“我們宋家的事兒,和你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何楚韻一直抿著嘴坐在一邊不說話,她覺得整張臉都因為屈辱而發燙,她神色憔悴極了,一看就是沒睡好,事實上如果不是昨天父母和爺爺找她連夜談心,而李芸更是苦苦哀求,她根本不願意和宋崢清扯上任何關係。她一點都不想求他,一點都不想欠他的人情。“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宋泠玉搖搖晃晃就從樓上下來了,一看這陣勢就笑了,“這不是我們楚韻姐姐麼,好多年沒見你上過我們家的門了。”“楚韻姐。”宋靜殊原本與之前一樣熱絡地和她打招呼,但是一想起昨天宋崢清說的話,她心裡難免遲疑幾分,摸不準他究竟是真是假,所以面上並不見冷落。何楚韻和宋靜殊也是熟悉的:“靜殊。”“找我大哥的?”宋靜殊眼珠子一轉,笑說,“他在樓上呢,老地方,你認得的。”何楚韻還在猶豫,坐在她旁邊的何心悅就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腰:“爺爺,您和宋爺爺聊天,我們去逛逛您家的園子可不可以?”宋修能唇邊一絲譏諷:“當然,讓靜殊帶你們去吧。”何心悅就拉著何楚韻和何心悅走了。通向三樓的樓梯當然不止是客廳才有,這不用宋靜殊帶路何楚韻也是認得的,她從前來過很多次。這回反倒是宋泠玉半路截了:“靜殊,你長沒長腦子,宋崢清在樓上,誰允許你帶人上去了。”“楚韻姐也不是外人啊。”“你姓宋還是姓何啊?”宋泠玉毒舌的本領與宋修能如出一轍,相比之下宋崢清實在是太溫柔知禮了。宋泠玉一個人當然攔不住他們,一轉眼這四個人就上了三樓,他們聽見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太苦了,不要喝了。”因為情蠱的坑爹親密接觸,他們之前避孕都只能靠喝中藥,據說是古代宮廷裡的秘方,不虧損身體還能補一補,但是不管效果怎麼樣,味道總是很坑爹的。每天一碗中藥簡直喝得孫晴好覺得人生沒有樂趣。“趁熱喝吧,冷了就更難喝了。”孫晴好抿了口,被那古怪的味道燻到皺眉:“再那麼難喝,我就不幹了。”宋崢清嘆了口氣,覺得十分對不起她,他們不是沒有試過多一層橡膠膜,但是情蠱老大不樂意了,那回怎麼都覺得差一點兒,最後棄了又來了一遍才罷休。這也就導致孫晴好天天都要吃超級苦的中藥。如果可以,他寧願代替她吃這個苦。孫晴好磨磨蹭蹭把藥喝了,暗想要麼哪天嚴防死守堅決不從好逃過 釋懷?綠豆糕做成了蓮花的形狀,豆沙是花蕊,味道相當不錯,孫晴好吃著糕點喝著茶的時候,外面已經徹底沒有了聲音:“他們還會來嗎?”“來不來都不見。”宋崢清拿手帕給她擦擦手,“何老太爺也不是不要面子,沒人知道也就罷了,我爺爺還在那裡,他來一次就最多了,倒是楚韻他們幾個小輩,恐怕要被逼著天天過來坐冷板凳了。”孫晴好餵了他一口糕,挺納悶的:“怎麼我覺得你們這些人家生女兒忒不值錢了,這樣作踐都肯,還要不要臉了?”“一個家族,講的就是互幫互助,也許你以前體會不到,但是這是很常見的,不是不疼女兒,但是家族的利益為先,況且我和楚韻有過那麼一段往事,他們是不利用透徹不會罷休的人,晴好,你要記得一點,以後你遇到的許多人都是這樣,不是沒有感情,但是如果需要,這段感情也可以毫不遲疑地被拿出來利用。”宋崢清這番話說得非常嚴肅,他再說起從前的事情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惆悵,只留下了客觀冷靜:“你知道靜殊為什麼和楚韻那麼好嗎?”“她以為你還喜歡何楚韻。”“她是私生女,因為我堂叔沒有女兒,而她的母親又特別聰明,得病死之前就把靜殊託付給了宋家,宋家也不缺她一口飯吃,堂叔就把她帶了回來,比起正兒八經的宋家小姐,她少了一分底氣,所以她希望和有價值的人打好關係,她現在還會幫著何楚韻,無非是覺得我對她舊情未了,一旦何楚韻可以翻身,她功德無量。”聽著宋崢清這樣冷酷地分析自己的家人,孫晴好覺得不寒而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