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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崢清倏地笑了出來。他們的啞謎旁人沒有聽懂,但是那甜蜜繾綣的氣氛不用眼睛都能感覺得到,鄭潔被宋崢清的樣貌氣度震撼了一番,問:“這是你的男朋友?”宋崢清本想看看鄭潔和張子軒是什麼樣的人,結果孫晴好不輕不重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你要是和他們說一句話,我就不理你了。”這句話說的聲音是不小,鄭潔就忍不住說:“這麼小氣,連介紹給我們都不肯,好歹也是同學一場。”孫晴好特別煩她,扭頭厲聲道:“在我眼裡,你們和他相比,就是一坨狗屎,我為什麼要對狗屎說話!神經病!”她這樣維護的話宋崢清沒聽過,真是又小氣又霸道的,但是他不知怎麼的,笑意從眉角眼梢溢位來,真的是溫情款款。“好了,時間還早,下回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帶你上樓去玩。”這家酒店的樓上就是一個私人會所,也是有錢人享受的地兒,宋崢清今天總不好一個人來,想著孫晴好在家也是閒著,因此約了唐鑫他們一起消遣,這會兒都在樓上等他們呢。“那你等等我,我去和周甜說一聲就走。”和宋崢清在一起,別說是玩樂了,哪怕是相顧無言都是好的。作者有話要說:甜麼【高冷臉?☆、 刺殺?周甜一聽宋崢清來了,拉著自己的老公過來敬酒,特別客氣:“宋先生也來了,來晚一步呢,剛才晴好接到了我的捧花。”宋崢清其實已經看到孫晴好身邊的捧花,但是他依然非常配合得笑起來:“是個好兆頭。”周甜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問:“那宋先生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們晴好?”宋崢清含著笑意瞥了一眼孫晴好:“她如果今天點頭,明天就可以結婚。”他想了想,又道,“一晚上足夠做很多的事情,晴好,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呢?”孫晴好挑了挑眉毛,沒說話,宋崢清就輕輕嘆了口氣。周甜就笑:“宋先生開玩笑的吧,今天點頭,明天就能辦婚禮,明天是週六,民政局都不開門呢。”“這並不難。”宋崢清溫言道,“而且,我說得真的是婚禮。”孫晴好都不信:“我不信。”“我何必騙你,要通知客人,一晚上也足夠了。”周甜也不信,辦個婚禮有多麻煩她早有體會:“酒席呢,婚紗呢,佈置呢?寫請帖一晚上也不夠啊。”宋崢清慢慢微笑著:“這些都是小事,我給晴好定了婚紗,已經做了兩套了。”他的目光那樣溫柔繾綣。孫晴好驚了片刻:“我不知道。”“是,沒有告訴你知道。”他輕聲道,“我在想,四五個月可以拿到一件,以後你看見自己攢了多少婚紗,就可以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別說是孫晴好,周甜都被感動了,她推了孫晴好一把,但是孫晴好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說話,宋崢清知道她仍然有所顧忌,也不說什麼,無奈地笑了一笑。孫晴好覺得特別難受,她幾乎就要答應了,但是她沒有,她只是握著自己的手指不吭聲。宋崢清反倒是笑了:“是我不好,女孩子矜貴,我求上百八十次,也是應該的。”在場的人聽了,心裡不約而同罵了聲:靠,這樣你讓我們怎麼活?秀恩愛很可恥好嗎?正好那時服務員端了魚翅湯來,一人一小碗,聞著香味就覺得食指大動,周甜就笑:“吃點東西再走,他們家的鮑魚還是挺好吃的。”周甜話音剛落,一個服務生把一個小碗端到了宋崢清面前,他唇角微微一揚,聲音竟然是不疾不徐的:“沒有人告訴過你,”他說著,抬起頭來瞥了一眼那個服務生,“要對我下手,一個人是不夠的嗎?”其他人還沒有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孫晴好嚇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只見宋崢清一揮手,那碗鮑魚就朝服務生的臉上飛去,他卻飛快躲開了,手裡像是拿著什麼東西,沒有想到宋崢清的手已經扼住他的咽喉,將他仰面壓制在了桌上,他的腦袋正好浸在別人的湯碗裡,頭髮都溼透了,一杯紅酒倒在他的臉上,他睜不開眼睛。窒息的感覺使得那個服務生眼睛上翻,舌頭也露了出來,但是他還在掙扎,想要掰開他的手臂,可是卻使不上力氣。“也不知道你是幸運還是倒黴。”宋崢清一隻手摁住他的咽喉,甚至人都還沒有站起來,神情還是那麼淡淡的。其他人終於反應過來,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圍觀,周甜膽戰心驚地抓著自己丈夫的胳膊,不由道:“別、別打了。”她完全懵掉了,還以為是在打架,可是完全沒有吵起來怎麼會打起來呢。其他人也是一樣,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刺殺,而不是普通的打架而已,因此嚇是被嚇到了,卻沒有人尖叫,更多的是坐在那裡發矇。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孫晴好,她隨手抄起一個紅酒瓶,牙一咬,就朝著那個男人的腦袋砸了過去,酒瓶應聲而碎,那個男人的額前頭頂滲出血來,人卻已經不再掙扎了。宋崢清也有點意外,他鬆了手,那個男人就軟塌塌地癱軟在了地上,終於有人意識到不好,放聲尖叫起來:“死人啦!”現場頓時亂作一團。門外傳來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