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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快人心。連近來憂鬱的敏敏似乎都被這個好訊息感染,笑了起來。公主一點口風都沒露,倒是溫懷光,看她那天狡黠的表情,脫口問:“公主?”“噓。”公主指尖按在他唇上,“保密啊。”溫懷光震驚,他已經逐漸接受了現代的律法制度,一切犯罪都交由法律來判定,但是公主顯然不是這樣認為的,作為曾經執掌生殺大權的公主殿下,她更喜歡用直接的方式處理問題。比如,弄死個人。她半點負罪感都沒有。這也許就是現代人和古代的人最大的差距。溫懷光不語,他說不出公主做法的對與錯,說對,自然不盡然,生命若是平等的,那麼就沒有人有權利剝奪別人的生命,就好像曾經的他一樣,他懂得那種身為螻蟻的悲哀,所以他喜歡現代這樣以法律為上的方法。但是公主不是,她曾經擁有過,又失去了,如果一個人曾經掌控著生死,他就不會甘心失去,所以她避開了,用私刑處決了他,這或許又是法律存在著的漏洞的後果,不是每個人都能過得到最公平的答案。公主若無其事,絲毫沒有把一個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她問:“還疼不疼?”“還好了。”他低聲回答,看到她眼底的痛惜,豁然開朗:不管怎麼樣,公主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他,從今往後,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願意永遠陪伴。你上天堂,我隨你去,我下地獄,我也不離不棄。“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能下得了手傷害你?”公主依舊不肯罷休,滿懷怨恨,“那麼完美的一個人,誰忍心破壞,真是褻瀆。”這讓他莞爾一笑:“有些人就是喜歡破壞,越是美的東西,越是有破壞慾。”“他破壞的是我的東西。”公主一字一頓道,“所以他必須付出代價。”溫懷光不欲繼續這個話題,因此把她環抱起來:“我們說點兒別的好不好?”這句話內容很正常,可是他的語氣特別曖昧蠱惑。公主就笑個不停,不肯依他:“你都這樣了,還想說什麼別的?”她想了想,還真想到一個主意,“你不如給我唱一段罷,上次只聽了一曲皂羅袍和泣顏回,意猶未盡呢。”“公主想聽什麼?”她想一想,笑說:“驚夢好了。”驚夢?溫懷光眉眼微動,也不知笑到了什麼,笑了起來:“好。”驚夢是說柳夢梅是執柳枝入杜麗娘的夢,兩人共成雲雨之歡,但是現在哪裡有柳枝?他就起身在別人送來的大捧花束裡抽了一支玫瑰出來,輕挑她的下顎:“姐姐,小生哪一處不曾尋到,你卻在這裡?”他雖是清唱,但是音線婉轉柔滑:“姐姐,咱一片閒情,愛煞你哩。”“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他就用一支玫瑰花挑開她的裙襬,輕搔足心,公主覺得癢,往後一縮,玫瑰就沿著她的足踝往上,把裙子一點點挑了上去,香豔至極。溫懷光含著笑:“和你把領釦松,衣頻寬,”隨著唱詞,他的衣衫緩緩解開,他手一揚,那件淺色的襯衫就落到了沙發背上,公主意外,不知道他怎麼有此一舉,鮮紅的玫瑰掠過他的唇,他咬了一片下來含在唇間,雪白的肌膚和鮮豔的玫瑰花形成強烈的色彩對比,媚態橫生,然後他俯身把花瓣落在她唇上,隔著絲滑芬芳的花瓣一吻,“袖梢兒搵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公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哪裡有他那麼唱驚夢的,原本劇情就已經夠撩撥人了,他還偏生弄得這樣香豔旖旎,真不愧是溫懷光,除了他之外,誰還能做到?“是那處曾相見,”這一句,他幾乎就是貼著她的面頰,就在她耳畔呢喃出來的,他把玫瑰夾在她的指間,然後握著她的手從胸膛緩緩往下磨蹭,有意無意遮住關鍵,“相看儼然,早難道這好處相逢無一言?”最後一句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公主氣笑了:“有你這麼唱驚夢的麼?”“這難得不是最正確的唱法嗎?”他眼波一動,唇角一翹,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就這樣暈染開來。公主臉頰微燙,側身轉頭,不肯助長他的氣焰:“不是,你胡來。”這青天白日的,脫什麼衣裳,還一件不剩,有這麼唱的麼!有麼有麼!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手腕手心,來回摩挲:“公主,我唱完了。”“哦。”她托腮,假意在看那一大捧的玫瑰。他提醒:“要賞。”“……”公主殿下差點忘了這茬,但是她狡辯,“唱得不好,沒有賞。”他就露出黯然的神情來,擠到她旁邊,磨蹭著她的腰,試圖再努力:“按理是要賞的。”尋常人家請戲班子來唱戲,通常都是有賞的,唱得好自然是重賞,有的時候往臺上丟的那不是銅錢那是金銀啊。尤其是他,自登臺以來,誰不是一擲千金,一曲紅綃不知數,這還是頭一回被人說“唱得不好沒有賞”。他正委屈著,卻忽然發現不對勁兒,剛剛明明只是蹭著玩兒的,但是公主的腰那真的是柳腰,又細又軟,上衣縮上去了一點,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膚,後背上那麼一點點,不知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