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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好幾個人去看過了,沒壞。”明薇不敢相信:“我當時死命踩都停不下來,總不會是我給踩油門上了吧?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顧朗沒吭聲,明薇咬了咬嘴唇,也不說話了。調查的訊息晚上就出來了,不管是公安局那邊的人還是行走在黑暗世界的領頭羊,都告訴顧朗,沒人想打過明大小姐的主意。和他關係比較要好的“龍爺”還和他開玩笑:“我說顧醫生,誰敢在你眼皮子底下打你青梅竹馬的主意?而且明氏集團的大小姐是什麼人,誰敢惹那位姑奶奶啊,我們還要混口飯吃呢。”另一通電話的內容更簡潔扼要:“具體的身份查不出來,但是應該是外國的貴賓,在馬來西亞有著相當特殊的身份,大使館裡的人雖然不肯多說,不過……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客人,不僅僅是馬來西亞,那個人應該在其他東南亞的幾個小國之間都有非常高的身份。”這幾個國家橫跨幾大洲,唯一能夠想到的共同點就是宗教,但是和巫術相關的宗教不在少數……顧朗走到書房裡,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資料夾,那是他大學時代的功課,《論巫術與現代醫學之間的聯絡》,如今時隔已久,有些筆記和資料都已經忘記了,正好趁機再溫故知新一番。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宗教,與巫術相關的教派也不在少數,在東南亞一帶,巫師具有非常高的地位,甚至在有些愚昧落後的國度裡,還對政治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在這些巫師中,地位最高,巫術的能力最強的被稱之為大巫師,全世界的巫師不在少數,而有“大巫師”之稱的卻寥寥可數,也只有大巫師能夠競爭“巫師之王”的冠冕,每隔十年會有一次“巫師之王”的競爭,至於是白巫師還是黑巫師,卻並沒有嚴格的區分。最近的一次巫師之王的比拼就在下個月,地點是在太平洋上的某個小島。這就是之前顧朗能蒐集到的所有關於巫師的資料,不是圈內的人能夠知道的,也就是那麼多了。“顧、顧朗!”明薇行色匆匆拍著他的門進來了,顧朗被打斷了思路:“幹什麼呢?”“你看看我脖子上。”她驚慌的神色不似作偽,顧朗把她脖子上的頭髮撥開,看見她雪白的脖頸上一道紅印,乍一看像是掐出來的痕跡,但是仔細一看:“是一隻眼睛?”雖然只有寥寥幾道痕跡,但是的確是一隻繪得栩栩如生的眼睛,明薇說:“我剛剛洗澡的時候發現的,見鬼了,這是什麼玩意兒?”顧朗按著她的脖子,手指一寸寸下移:“疼不疼?”“不疼不癢沒感覺,就是滲人得慌。”明薇忍不住要去摸,被顧朗一巴掌拍掉了爪子:“別去碰它。”雖然沒有感覺,但是有這麼一個玩意兒在身上總是不舒服:“這是什麼東西啊?”“想聽實話?”“廢話!”“本來我還不敢確定,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這百分之九十是巫術。”顧朗在書櫃裡翻找了半天,終於從犄角旮旯裡翻出了一本破爛的小本子,“我給你查查。”“哎呦這是什麼?”明薇湊過去看,發現那都是一坨坨的扭曲文字,根本不認得。顧朗也不精通,只能粗略看得懂一點:“當初去非洲的時候從別人手裡買回來的紀念品。”“人家去都是買特產,你怎麼買個破小本回來,還有,誰好端端的旅遊去非洲啊,你扶貧呢?”明薇摸著脖子後面的痕跡,不忘記損他。“ 失落的航班07然而,就算顧朗氣得恨不得把她摁倒浴池裡弄死她,也不能坐視明薇被巫術折磨,他第二天一大早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跟我走。”“今天禮拜六不上課啊!”明薇終於有了一點點當學生的自覺性了,警惕地維護自己睡懶覺的權益。顧朗把她的衣服丟到她面前:“十分鐘後我要看你出現在我面前,我們兩個小時後登機。”明薇傻了:“幹嘛去?”“去解你身上那該死的巫術!”顧朗頗沒好氣,她昨天倒是本著天塌了有高個頂著的心態去睡了,他想了一晚上,決定帶她直奔那個舉辦巫師之王比賽的小島,想來那裡現在應該群英匯聚,找到辦法幫她的可能性也大一點。明薇這才反應過來:“噢,曉得啦。”她出國就和下樓去超市買個關東煮一樣是家常便飯,兩個小時後,顧朗就和明薇搭乘上了去夏威夷的航班。那個小島偏僻罕有人煙,要到檀香山才能換交通工具到達那裡,因此,航班上幾乎充滿著去夏威夷旅遊的人們。吵嚷的小孩、膩歪的情侶,甚至還有頭髮花白出來夕陽紅的老人家,明薇嘴角微抽:“為什麼我們要坐在這裡?”顧朗相當不理解她是怎麼在小命都可以沒有的情況下還在介意不是坐頭等艙而是經濟艙:“時間就是金錢。”“我有毛毛多的錢!”明薇其實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顧朗選的肯定是最近的航班,壓根就不考慮是什麼座位,她其實也不是很介意,就是非要嘴硬一下,“這裡吵死了。”顧朗冷淡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早知道就他先一步進去救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