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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的一次酒會。”從表面上看,黃璨的身份與經歷並沒有什麼值得人懷疑的地方,田二換女人如流水,喜歡黃璨這種烈性如火的女人也並不意外。但他總覺得這件事裡有古怪的地方:“找人繼續盯著。”他說,“黃璨沒那麼簡單。”霍苾芬看慣了這些風月心計,並不覺得黃璨有多特別,人往高處走,黃璨的家世在普通人看來已經足夠富貴,可如果能嫁入田家,那自然又是不同的境遇了。不過她並不會對霍雲松話有任何質疑,點頭應下來就準備去辦。臨走前她提醒霍雲松:“大哥,下週就是田家的燒尾宴。”燒尾宴……霍雲松現在想起田家就頭疼:“我記得。”“大哥,請貼上寫的是伉儷。”霍苾芬說,“您要帶孟小姐去嗎?”“這種場合當然不帶她去。”霍雲松根本不想讓田家一絲一毫的氣息沾染上孟櫻。然而,事情卻沒有他想的那麼順利。 燒尾宴所謂燒尾宴,是有那麼一個說法,大家都知道“鯉魚躍龍門”的典故,傳說如果有鯉魚能夠跳過龍門,天上就會有云雨形成,降下一道天雷燒掉魚尾,鯉魚就化成了龍,所以,從唐代開始就有這樣的習俗,一個人升官之後就要請客吃飯,這頓飯的名字就叫燒尾宴。田家這次的燒尾宴是為了田大主辦的,田家的老大是二房所出,叫做田曉,田二是長房所出,名叫田昊,田三就是追求殷梨的田鬱。相比於霍家那一目瞭然的名字排行,田家的規矩並沒有那麼多,被人笑話沒規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是不是因為這一點田家的老太爺才更看重長房的田二也無從得知。但不管怎麼說,田大的燒尾宴,大家都是要賣面子參加的。就連霍雲松曾救過的那位大人物的獨子也不例外,為了以示尊敬,不少人稱他為“大少爺”。他看見霍雲松相當親熱:“雲松來了,我一直想見你,可我家老頭子把我下放了,我還欠你一句謝謝呢。”“您太客氣了,職責所在,當不得謝。”霍雲鬆脫了大衣給傭人,親切又溫和地寒暄,“我倒是聽說那邊遭了雪災,老先生也真能狠下心,天寒地凍的,連暖氣都沒有。”“他一貫對我嚴厲,你也不是不知道,打小就疼我姐多過疼我。”大少爺佯裝抱怨,實際上他和霍雲松都知道,因為視他為接班人才會這樣苦心孤詣地鍛鍊他,為他鋪路。兒子是拿來繼承的,女兒就多疼疼,反正也是要嫁出去的。有時候,他們這樣的人家想法早已根深蒂固,要比普通家庭更難改變。燒尾宴不是開芳宴,氣氛更正式,表演的節目也只有戲曲。大少爺聽著老掉牙的曲目,與霍雲松抱怨:“這些年他們也沒些新花樣,聽都聽煩了。”這樣的抱怨是親近的體現,原先他和霍雲松也是親切的,但更多的是圖他霍家繼承人的身份,可今天可就算是親密了,田大眼神微動:“我是比不得雲松的,之前雲松辦的開芳宴,我弟弟去了,說是別出心裁。”他那麼一提,大少爺也想起來了:“這麼一說,雲松,你倒是該謝謝我呢,若不是我,你怎麼好和你那夫人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天香國色,才讓你這樣的人都非卿不娶?”“並沒有傾國之色,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霍雲松提起孟櫻來,半是真心,半是做戲給人看,眼裡的濃情蜜意都化不開,“只不過,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有什麼好奇怪的。”“嚯,我是不信的。”大少爺笑眯眯地說,“要是真普通,你怎麼藏著今天不帶來我看看?”霍雲松說:“她身體不好,前兩天剛去醫院看過,醫生叫多休息呢。”頓了片刻,他又自嘲似的笑笑,“何況,畢竟小家碧玉,帶來她恐怕是要失禮了。”大少爺便說:“這哪裡能算是失禮呢,大家都是朋友,你叫人把她請來就是。”霍雲松心底一沉,他看著笑容滿面的大少爺和附和的田大,一時不敢確定這是早有預謀還是一時興起,但不管怎麼說,大少爺這句話說出來,分明就是不給他拒絕的餘地了。果然父子倆一個德行。他心思百轉,依舊堅持推託,“還是算了吧,別嚇著她。”“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是你們倆的媒人,謝我一謝總是要的,”大少爺說,“再推脫就是看不起我了啊。”霍雲松一頓,鬆了口:“那我問問她。”“不必那麼麻煩,我已經叫人去請了。”大少爺說,“今天的戲雖然老,但都是名角兒,你夫人會喜歡的。”這下霍雲松確定了,這是原就算計好的,是想給他一個警告。他們再算計霍家,霍雲松也不會動怒,畢竟要在四九城裡混下去,誰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兒,這無可厚非。但是他們動誰不好,偏偏動到了孟櫻身上,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他一語不發,沉默地看起戲來。田大與大少爺也不以為意。十分鐘後,霍苾芬走過來,輕聲說:“大哥,孟小姐被人帶走了。”大少爺轉過頭,微微笑著說:“是我讓人去請的。”話音剛落,又有另一個人走過來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