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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難得,要不要出去看一看呢?海百合扭頭看了一眼海有餘,他正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那眼神讓她想起了 霧裡疑雲8海百合第二天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頂著雞窩一樣的腦袋爬起來,發現海有餘已經起來了,站在門邊謹慎地問:&ldo;誰啊?&rdo;&ldo;老海,是我,王娟。&rdo;門外傳來王阿姨笑盈盈的聲音,&ldo;昨天麻煩你照顧我家王荔了,她醒了沒有?&rdo;海有餘一驚:&ldo;王娟?&rdo;&ldo;媽?&rdo;聽見熟悉的聲音,睡眼朦朧的王荔也醒了,她想開門,可被海有餘阻止了,他若無其事地文,&ldo;王娟,你昨天去哪兒了?&rdo;&ldo;老海,你這記性不行了吧,我們不是出去旅遊了麼,王荔呢,起來沒有,我給她買了東西。&rdo;海有餘將信將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副本結束,一切迴歸正常?他從貓眼裡往外看,王娟就穿著昨天那套衣服站在那裡,臉上掛著笑容,好像是再尋常不過的一天,她也只不過是來找海有餘打個牌。王荔哀求他:&ldo;海叔,我媽好了,你讓我出去。&rdo;她並沒有忘記昨天發生的一切,那詭異的一幕超出了她對世界的認知。可縱然如此,看到母親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誰能保持冷靜,去理智思考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變成了殭屍?就算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也寧肯當做沒看見,寧可裝作不知道。因為人是感情動物,而不是可以分析利弊的機器。海有餘看到王荔眼中含的淚花,就知道她自己也做了選擇,這個世界上,誰能阻止孩子與父母相見呢?他遲疑片刻,終究還是把門開啟了。&ldo;你這孩子,給人家添麻煩了。&rdo;王娟攬過王荔,親暱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這個動作讓王荔差點哭出來,這是她母親的標誌性動作,每次她這麼攬著自己,都會被人說像是姐妹而非母女。王娟臉上一絲異樣也無,親熱地說:&ldo;老海,我買了點特產,你來我這裡拿一下。&rdo;&ldo;不了,你自己留著吧。&rdo;海有餘一步都沒動,他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王娟這番舉動所矇蔽,現在越是表現正常越是詭異。王娟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ldo;和我客氣什麼?多虧你照顧我們王荔。&rdo;海有餘想要掙脫,可沒想到王娟的力氣突然變得極大,他使了個巧勁竟然沒有成功:&ldo;王娟,&rdo;他沉聲說,&ldo;放手。&rdo;&ldo;哎呦,客氣什麼,是好東西,你拿去給百合補補身體。&rdo;王娟笑眯眯的,像是感覺不到他的抗拒。海有餘臉色一沉,這次沒有再隱藏實力,強行掙脫了王娟的控制:&ldo;你是什麼東西?&rdo;&ldo;爸,怎麼了?&rdo;海百合徹底清醒了過來,拖鞋也不穿,赤著腳跑到了海有餘身邊,如臨大敵地瞪著王阿姨。王荔緊張地看著海有餘:&ldo;海叔,你別這樣,這是我媽,她好了。&rdo;昨天、昨天肯定只是因為高血壓而暈過去的,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海有餘知道她是決計不會再相信他們,也懶得多費口舌,王荔相信面前這個人是她媽,他可不信。他和王娟是老交情了,面前的人是王娟,但又不是王娟。&ldo;不要算了,白瞎了我的好心。&rdo;王娟原本上揚的嘴角猛地一沉,又變成了那種面無表情的樣子,拉著王荔轉身回去,&ldo;走。&rdo;海有餘看了一眼王荔,平靜地關上了門,他知道,恐怕之後要防範的物件,又多了一個。海百合著急地問:&ldo;爸,怎麼回事?&rdo;&ldo;不知道,古里古怪的。&rdo;海有餘緊緊皺起了眉頭,&ldo;王娟變了個人似的。&rdo;俗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王娟離婚的時候還很年輕,難免就有人說三道四的,所以她為人處世格外小心,一般不會和男人有什麼肢體接觸,怎麼可能上來就抓他胳膊。可不管怎麼看,剛才那個人就是王娟,一夜之間,她到底是變正常了,還是變得更不正常了?海百合撇了撇嘴。就在這時,咚咚咚,又有人敲門了。海百合湊到貓眼上看了一眼,海有餘問:&ldo;誰?&rdo;&ldo;沒人,敲對門呢。&rdo;海百合睜眼說瞎話。&ldo;屁,閃開。&rdo;海有餘說著就要自己去看,被海百合攔下了:&ldo;那個什麼,我看錯了,好像是樓上田阿伯的兒子。&rdo;田阿伯一家住四樓,有兩個孩子,女兒嫁到了外地,兒子兒媳外孫女跟著父母一起住。&ldo;噢,你是說田樂吧。&rdo;海有餘明白了,他示意海百合不要出聲,走遠了幾步,喊道,&ldo;誰啊,等一下。&rdo;&ldo;海叔,我是田樂。&rdo;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