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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野乃宇的語氣十分微妙:“覺得他們是拖累嗎?”“怎麼會。”江樓道,“我只是適合單走而已。”“呵,難道不是因為旗木朔茂的死,讓年幼的你心存餘悸嗎?”江樓輕輕哼了聲:“自作聰明。”她扭頭看著藥師野乃宇,“醒醒吧巫女,我做事絕大部分情況下看我高不高興,沒別的,我討厭你揣摩我的心思,小心我哪天看你不順眼偷偷把你幹掉。”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不是真的膽大包天,就是絕對不會那麼幹,藥師野乃宇用半秒鐘的時間判斷出她是後者。可是當江樓一個人在黑暗中行進的時候,她捫心自問,真的沒有任何影響嗎?恐怕未必吧。同伴有的時候是可以相信的,有的時候不可以,像藥師野乃宇那樣分析別人她並不是做不到,但是要透過分析他們的目的、思維、能力等等制定出讓對方按照自己意思去做的方法,再執行,浪費口水又浪費腦細胞。想想都覺得煩躁。如果這麼說難以理解的話,或許可以簡單來解釋一下千手江樓這個人,作為一個生長在紅旗下,沐浴在火之意志的光輝下的新一代木葉好苗子,自然而然會有長輩為她開路,磨練她的同時指引她走向正確的方向,一般情況下,這樣的孩子就是會長成五好少年的,可惜帶有上一世的記憶使得她並沒有完全被同化。水妖江樓,和金色閃光這兩個稱呼,可以很好地反應出她和波風水門最大的不同之處,妖這玩意兒,亦正亦邪啊,若是擱在武俠小說裡,那多半是郭襄那樣的小東邪了。言歸正傳。也許越是聰明的人越容易誤入歧途,因為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像凱那樣的單細胞生物永遠不會思考這樣的問題,像波風水門這樣簡直是男主角設定的人也不會想這樣的問題,也許生在這個世界的人,也都不會去想那麼複雜的問題。每個人都是走著這樣的路,出生,當忍者,守護村子,懷抱著夢想與希望,然後某一天毫無遺憾地為村子死去。也許唯一思考過的人是大蛇丸,他研究禁術,沉迷長生,但是也許他是唯一一個思考過自己要什麼,走什麼路的人。江樓覺得她曾經被大蛇丸所迷惑,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從前她害怕死亡,所以追求更強大的力量,現在得到了力量,卻依然覺得迷茫。該往哪一條路走呢?戰爭能夠磨練她的劍法,能夠淬鍊她的心智,可是到了今天,她面前擺著一個選擇。要往哪一條路上走。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不是不可以,可是她也害怕有一天,會落到和旗木朔茂一樣的下場。背叛木葉獨自走天涯?那這裡的朋友、親人要以何面目相對呢。庸庸碌碌過完這一生?不,那怎麼甘心呢。江樓穿梭在無邊無際的沙漠裡,卻很悵惘地嘆了口氣,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如今吧,只能欲說還休。真是的,為什麼上天要把她生得那麼聰明呢,嘖嘖,煩惱多呀。江樓感慨的同時,不要臉地在心裡自誇自賣了一回。作者有話要說:少女的心路歷程……一般來講,活過兩輩子的人,總歸會想得更多一點,生在火影世界的人把很多事情當做理所當然,但是江樓最後選擇留在木葉,最後會當火影,肯定也是經過思考的啊再友情提示一遍,不要站隊,不然會後悔的……我可什麼都沒說啊!☆、驚豔江樓看見黑雀的面具時還以為自己見了鬼。“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抽出劍,揮袖震開了噴湧而來的血珠。宇智波信說:“我奉命接應你。”江樓腦袋裡想的是,是根將有什麼異動,還是自來也又把她給賣了。她狐疑地打量著他:“是嗎?我沒聽說。”“我只接受任務,僅此而已。”宇智波信的口吻和他初見時沒什麼兩樣的。江樓道:“我已經完成了任務。”宇智波信不禁意外,這次江樓的任務是追蹤一個突擊了木葉據點的分隊,他們抓走了木葉的忍者,江樓的任務是救出俘虜的同時,順便看看情報洩露了多少。他沒有想到江樓的任務完成得那麼快,因此不禁扭頭去看,密室裡有七零八落的幾具屍體,一看就知道是砂忍的暗部,而木葉的幾位忍者卻已經沒了氣息。江樓的聲音低落下去:“我來晚了。”這幾位同胞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後,還是失去了自己年輕的生命,江樓將封印卷軸鋪開,結了幾個印,將這些不幸的人封入其中,日後帶回家鄉安葬。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很多在木葉等著自己的兒子/丈夫/父親回來的人,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他們了。“既然你來了,你善後吧。”江樓把卷軸收起來,對宇智波通道。他放了一個火遁,將所有痕跡都付之一炬,熊熊大火燃燒起來,映紅了她的面龐,以至於她冰冷的銀髮,彷彿也染上了暖意。宇智波信覺得一切好像都挺理所當然的,宇智波一族驕傲、自負、強大,他們只看得見與自己一樣或者比自己更強大的人,而他作為宇智波一族少見的天才,自然也不會例外。他高傲,但是他強大,他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