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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戚一斐一愣,“專門對女的,還是對所有人?”“所有人。”有琴師對說這個其實也有點尷尬。“所以,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咳,”有琴師不適的在座位上動了動,藉著喝茶的動作,含蓄的道了一句,“連良是正常的。”戚一斐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口=”這樣。失敬失敬,是他下意識的偏見了。不過,唔,戚一斐想了一下徽王世子那個樣子,好像確實也挺受的。連良雖然也受,但,咳,兩受相遇比有一攻。這樣的訊息,給了戚一斐一點奇怪的期盼,他看著聞罪,躍躍欲試,他覺得聞罪其實也挺受的。聞罪似笑非笑,不需要言語,就已經看懂了戚一斐的眼神:“我們也可以試試。”戚一斐離開又把頭扭了回來,不敢試,不敢試。他不算太聰明,但至少羊入虎口的道理還是懂的。連良做攻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他們的關係就被入京來看兒子的徽王妃,給發現了。做母親總是心細如髮,會是第一個發現兒子胡天胡地的那個。“棒打鴛鴦!”戚一斐點頭,自我感覺懂了,“徽王世子扛不住家裡的壓力。”“……其實,不是。”有琴師放下手中的茶杯,用一種“從他們神奇的關係定位裡,你就該猜出來,這個故事有多與眾不同”的眼神,看著戚一斐。這是與眾不同的狗血。徽王妃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高人,自稱可以蒙神目,移性情。說白了就是改造人,讓對方變得他說什麼就聽什麼。有點類似於現代宗教氣氛比較濃郁的地方里,那種所謂的同性戀治療。徽王妃就想讓高人,給自己的兒子治病。徽王世子自然是不同意的,大肆與母親吵鬧,為了連良,甚至鬧過自殺。只可惜,沒死成。鬧到最後,徽王妃只能來找連良,她那個時候自覺已經退了很大一步,不要別的,只要兒子能給王府生個繼承人,然後她就不管了。隨便徽王世子想要和誰在一起,她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話算話。連良一開始,自然是不可能答應這種荒唐事的,不說他和徽王世子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約定,只說那個被徽王娶了的貴女,想想就會很可憐。但緊接著,就發生了林德亭之變。因為各自父母階級的不同,連良與徽王世子形成了天然對立的立場。說不上來對錯,因為本就沒有對錯。只有階級的必然。徽王當時也親自入了京,安撫情緒不穩的天和帝。徽王妃趁此機會,再次私下在牢裡見到了連良,與溝通,若他願意說服徽王世子,接受治療,她可以設法救下連良的妹妹。是的,連良有個妹妹,同父同母,年幼稚嫩。妹妹從小生病,養在深閨,鮮少有人知道,也很好在事變之後進行操作,一句情緒波動太大,病死了,沒有人會懷疑。徽王妃答應把連良的妹妹送去普通人家,不用揹負罪臣之女的身份,也不用面臨是流放還是充妓的選擇。一面是愛人,一面是妹妹……連良實在是做不出選擇。後來,連良就不用做出選擇了,因為徽王世子來哭著求他,他想變成一個正常男人,他想硬起來。“徽王世子會不會有什麼隱情啊?”只這麼聽,戚一斐真不覺得徽王世子,是為了自己才願意去接受“治療”的。“我覺得也許有。”有琴師也只能這麼推斷,因為連良自己也不知道答案。連良當年也和徽王世子直言過,不希望徽王世子為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但徽王世子卻說了很多很難聽的話,甚至故技重施,再一次以死相逼,讓連良放下那些道德觀念。連良曾以為他的意志是堅定的,不會為任何人轉移,但事實證明,他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堅定。他見不得徽王世子有一點苦。於是,徽王世子被送去了“治療”。連良充入教坊司,是為了徽王世子,卻不是為了繼續與他廝守,遠沒有大家之前傳的那種什麼被良人所騙。他很明白他要面臨的是什麼,他只是想留在離徽王世子更近的地方。因為徽王世子當時接受了的那個“治療”,連良既是他的病灶,也是他的藥引。具體發生了什麼,連良並沒有對有琴師細說,只是模糊的提起過,這個“治療”既可以說是很成功的,也可以說是失敗了。徽王世子成功忘記了對連良的愛,他沒有失憶,還記得與連良的點點滴滴,就是,不愛了,連一點點波動都沒有了。但與此同時,徽王世子也變得有些不夠聰明,也就是之前聞罪看見的那個傻逼樣。“徽王妃,寧可要個傻兒子,也不想要一個不會生孫子的兒子?”戚一斐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他真的不懂古人,大概也不懂那些會因為孩子性向不同,就把他們送去接受電擊的父母。那不是愛,只是一種控制慾。有琴師沉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徽王妃對此很滿意。”但那個高人並不能徹底讓徽王世子,一輩子都這樣渾渾噩噩的活下去,他留下了解開“遮蔽徽王世子靈魂之眼”的鑰匙,那就是徽王世子再一次對上連良的眼。“所以,連良有了眼疾。”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