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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確實挺公平的。“我們可以先玩個遊戲,試一下。”聞罪的狐狸尾巴,一點點的冒了出來。“怎麼玩?”戚小白兔這回並沒能穿過迷障,看破真相。“就你以前發起的那個,我看你和二皇子他們經常一起玩。”聞罪當年只曾看過,卻從來沒有參與權,“吾心,吾言,吾行。”戚一斐幼時讀書的記憶,隨之復甦了起來,真是倍感羞恥。這個三吾的遊戲,是戚一斐還沒有現代記憶時,根據自己腦子裡模糊的印象,套用出來的。說白了就是……真心話大冒險。和一票古人玩這個,與當著古人面唱“我們一起學貓叫”,又有什麼區別呢?他小時候怎麼會這麼尬!戚一斐捂臉,拒絕面對現實,小聲道:“那不是我發明的。”“無所謂。”聞罪覺得戚一斐的關注點真的很奇怪,“我的重點是,我們可以先試著,用遊戲來看看我們對彼此的接受程度。”戚一斐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行吧。”丁公公取來了三個木杯,每個裡面都放著一個刻字的小球,一看就是有備而來。戚一斐和二皇子他們,玩的真心話大冒險其實也是改良版,並不是完全的那麼現代,畢竟戚一斐當時沒有記憶,只是稀裡糊塗的胡亂拼湊了一下。他們這個遊戲,不喝酒,而是抽到哪個就必須做哪個,做不到就要無條件的為對方就一件事。這就是個遊戲,誰也不許當真或者生氣。“來挑一個吧。”聞罪一手挽袖,一手對戚一斐伸開,請他先來。戚一斐抬手一指,就抽到了個簡單的:“吾言。你想知道什麼?”“你是斷袖嗎?”戚一斐本來還特別悠閒,勞神在在的坐到一邊,喝了口茶,差點一口都噴到地上。好一會兒之後,戚一斐才從嗆水裡緩過來,一邊被聞罪拍背,一邊斷斷續續道:“我其實,也不知道。”戚一斐兩輩子都沒有來得及和誰談戀愛,但他模糊的感覺,他至少不覺得搞基有什麼錯。“那會覺得斷袖噁心嗎?”聞罪趁機又問。聞罪的手,輕柔的撫過戚一斐的單薄脊背,就像是在戚一斐的肌膚上點火,帶來了異樣的放縱與曖昧。戚一斐不適應的扭了扭,始終擺脫不了,只能老實道:“不噁心啊。”聞罪滿意的勾起了唇:“真乖。”聞罪回憶起了,那一日有琴師入宮,在暗中交給他的一封信。信來自西北,出自司徒少將軍之手,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的送入了雍畿。只為一句:【我是不知道阿斐最近在搞什麼,但我可以肯定,你絕對誤會他了。】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不清不楚。但作為明白人,聞罪和司徒戟都知道他們彼此在打什麼啞謎。聞罪比司徒戟還要乾脆,只回了三個字:【我知道。】縱然一開始誤會了,後面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也不可能一直瞎想。但是那又怎麼樣?是戚一斐先給他希望的,他本來根本沒敢想的。但既然這個頭已經開了,就誰也別想讓他再倒回去!不是真的,也要成為真的!他知道他這樣挺卑鄙的,但那人是戚一斐啊,全世界只有一個的戚一斐。不過,聞罪還是決定,給戚一斐一個選擇。當然不是直接問,那樣只會把戚一斐嚇跑,他決定先試探一下,看看戚一斐對於斷袖到底怎麼看。如果戚一斐真的一點都沒有辦法接受,那他願意為了戚一斐,再一次縮回去,只和戚一斐當一對摯友。他甚至願意親自下旨,給戚一斐賜一門全大啟最好的親事。但只要戚一斐有哪怕一點的,不是那麼反感,他都不會放手!想及此,聞罪笑的更燦爛了,在丁公公重新端上來三個木杯後,他隨意一指,拿出了木球:“吾心。嗯,你想對我說什麼?我保證不生氣,不急眼。”吾言是問題,吾行是冒險,吾心就是可以對對方說一句真心話。戚一斐深吸一口氣,他還真有句深藏許久的話,想對聞罪說:“你這樣把國家變成自己的一言堂,不好。”說完,戚一斐自己都心有餘悸,覺得他膽子真大,連這種話都敢說。聞罪卻笑出了聲:“這就是你覺得我會生氣的話?”戚一斐:“???”親自在短時間內,把戚一斐寵成這個樣子的聞罪,只會深感榮幸與驕傲。“你說的有道理。”聞罪不僅沒生氣,還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戚一斐的話,一人計短,多人計長,哪怕是聞罪,也不能自信的說他一輩子不會出錯,不會有考慮不周的地方。他確實需要人來輔佐他。但聞罪的問題是,他沒有辦法信任任何人。不,準確的說,是他沒有辦法像信任戚一斐那樣,去信任任何人。這種多疑與圈地盤一樣的佔有慾,很顯然是不正常的,聞罪自己也知道,不僅如此,他還知道是什麼造就瞭如今的他。天和帝對此必須負全責。“不妨一步一步的來。”戚一斐積極出謀劃策,還豁出去給聞罪舉了個自己小時候的例子,“你知道我小時候其實很害怕馬嗎?”別看戚一斐如今騎馬騎的很溜,但他小時候真的莫名看見馬就害怕,能直接嚇哭的那種。戚一斐本以為這是個至少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