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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罪。行吧,至少這說明了戚一斐並沒有真的燒壞,還是能分得清虛幻和現實的。聞罪沒轍了,只能祭出殺手鐧,咋呼戚一斐:“你再動,我親你了啊!”戚一斐嗖的一下就鑽回了被子,像小烏龜縮到了厚重的殼子裡。還惡意挑釁:“你有本事你來啊!”聞罪那必須不放過啊!壓上去,隔著被子,親到了戚一斐。明明是隔著被子的,戚一斐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親熱了,暈乎乎的在黑暗的被子裡,像個蠶寶寶,決定暫時不出去了,等什麼時候變成蝴蝶了,什麼再出去!就在這個時候,御醫終於到了,他們著急忙慌的,彷彿來了一個小隊。一群人上來就是望聞問切,又是皺眉又是會診,最後統一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是熱病。就是發燒了,沒其他毛病。按時吃藥,等燒退了,再看情況。如果想快速退燒,還可以扎幾針,來個全身針灸;或者緊緊的裹著被子,發汗退燒;同時,不太推薦口含冷水,在額頭上抹清涼膏等法子。中醫覺得物理退燒是大忌,是審問折磨犯人的時候,才會用到的手段。“朕不想關心過程,只關心結果。”聞罪止住了御醫們繼續掉書袋,“他若好不了……”“就讓你們通通陪葬!”戚一斐沒等到變成蝴蝶,就憋不住了,從被子裡探出頭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接了一句。說完,他就自己先笑了起來,他早就想學著說一遍,過把癮了,嘿嘿。“嗯。”聞罪順著戚一斐的話點了點頭。御醫們被嚇的差點暈過去。“我開玩笑噠。”戚一斐又補充說,以為是自己把御醫嚇到了,努力從被子裡伸出手,想要挨個安撫。聞罪又鍥而不捨的把戚一斐的手,給放了回去,兩人你來我往,鬥了個不亦樂乎。一直到最後,聞罪才笑眯眯的對御醫道:“我不是。”不是什麼?當然是他不是在開玩笑啊!一群御醫離開重華殿時,腿都是顫的。雖然最後,陛下又表示,他那句還是戲謔之言,但陛下的眼睛卻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那麼一回事啊!戚老爺子等在重華殿外,就這樣看著御醫們進進出出,等了許久,等的腦子裡已經不知道惡補了多少可怕的畫面,才終於得以被宣召入殿,去進看孫子。等見到戚一斐,看著他燒的難受的樣子,戚老爺子什麼話都沒有了,回家什麼的,等戚一斐病好了再說吧。這遭的什麼大罪啊。不一會兒,聞罪親自端著藥,進來了。戚老爺子上前行禮,想要伸手接藥碗。卻被聞罪直接繞開,走到床邊,給躺著的戚一斐喂起了藥,動作十分嫻熟。戚一斐也是喝的心安理得。兩人配合默契,很是有一套屬於自己的喂藥程式。“我不要喝。”戚一斐雙手捂著嘴。聞罪耐著心思,柔著嗓子,哄勸道;“你不喝,病就好不了。”“藥太苦了。”戚一斐據理力爭。“但糖是甜的呀。”戚一斐眼睛骨碌碌的一轉:“那你先餵我一顆嚐嚐。”“這招你已經用過了,我不會再上當的。”在戚老爺子進來前,戚一斐已經喝過一碗藥了,當時戚一斐就是這樣,只吃糖,不喝藥。藥涼了,就得重新熱。總之,這兩人之間的親密,根本是旁人插不進去的。戚老爺子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他真的開始擔心了,掉頭髮的那種擔心。回去之後,戚老爺子在書房裡來回踱步,終還是決定給他的親家寫封信。快回來吧,家裡出大事了!戚老爺子對於家裡的龍鳳胎,一直走的是溺愛散養教育,怎麼高興怎麼來,一方面是因為這樣才不容易讓別人記恨龍鳳胎;一方面也是因為他真的捨不得下手去管教。他也懂溺子如殺子的道理,但是,這種理論用到實際上的時候,根本毫無卵用。都不要說戚一斐嬌嬌氣氣的嚎一嗓子了,哪怕戚一斐只是皺個眉,戚老爺子都恨不能搭梯子上天給他摘月亮。他一直深深的自責於兒子的死,總覺得是自己當年望子成龍逼的太過,才導致兒子病逝。輪到孫子的時候,就真的只求戚一斐能快樂成長了。但再怎麼快樂成長,也不能真的去和皇帝搞斷袖啊!搞斷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和皇帝啊!歷史上有幾個和皇帝搞在一起的,能得了好?想想籍孺、想想鄧通、想想韓嫣,這些人的下場,對於戚老爺子來說,簡直是恐怖故事。……聞罪在祖父走了之後,喝完藥,就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覺。起來後,燒就退了不少,雖然風寒還未好,但已經至少不像早上那麼糊塗了。望著混或的夕陽,面對聞罪似笑非笑的眼神,戚一斐正在用意念,希望聞罪忘記他的黑歷史。嗯,戚一斐覺得自己大腦正常了,但很顯然,那只是他覺得而已。這麼幼稚的舉動,戚一斐正常的時候是絕對做不出來的。聞罪這回都不用以大赦天下的事來無理取鬧了,他只需要:“嗯,親一口,我就忘記一下。你自己算,上午的時候你折騰了多久。”戚一斐長這麼大,都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用看階級敵人的目光,看著聞罪,嘴上卻儘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