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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打聽的丁公公,再次腹誹了一肚子的話,呵,什麼原則,什麼底線,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哇,”戚一斐聽的聚精會神,覺得聞罪知道的真多,連馬車什麼時候已經悄然走動起來都不知道,也就錯失了第二次撲到聞罪懷裡的機會,有些飲恨,只能化悲痛為八卦,道,“那你說,那位三元及第的狀元,是不是……”是不是穿越的?戚一斐腦洞大開。自從回憶起了自己的上輩子,戚一斐現在看誰都像是穿越的。好比那位傳說中特別反迷信的攝政王,這種破除封建思想的積極,是不是頗有一種街道居委會大媽的風采?“假的。”聞罪篤定,雖然他願意為了戚一斐,去聽那些個神神鬼鬼的謠言,但他卻還是個堅定的無神主義者,“那狀元特意安排人流出這種傳言,無非兩種可能,要麼是想重走傅狸奴的老路;要麼就是前面已經中了鄉試、會試,就差殿試的臨門一腳,怕遭小人嫉妒陷害,特編了一套說辭來應付。”機緣巧合之下,網紅狀元糖這才得以誕生,誰也沒想到,一紅就是這麼久。戚一斐覺得聞罪說的有道理,若有所思的托腮:“我離京也就兩年,因阿姊嫁人,陛下特開了恩科。這位三元及第的狀元郎是誰,一目瞭然,他現在肯定很慌張。”生怕別人還記得他。但偏偏,這糖紅的簡直沒朋友。時也命也。“也有可能是他的對手,在不斷的為他賣力宣傳。”想要把這個三元及第,在還沒有來得及發育起來之前,徹底扼殺在搖籃裡。聞罪是永遠不忌憚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的。“那他也太慘了點。”戚一斐感慨,他這人其實是有點過剩的同情心的,但卻總是不願意承認。“我會著人查一下。”聞罪都不用戚一斐求他什麼,就主動攬了過來,“若此中確有內情,他自然無事。”若真有其他,那就一輩子待在翰林院養老吧!“但最慘的,明明是我啊。”聞罪抬手指了指自己,他等了好久,想要等到戚一斐對那句詩的評價,戚一斐卻直接略過了。幸好,他臉大,得不到回應,就主動要一個。“哦哦,這詩啊……呃……”戚一斐的臉都快皺成包子樣了,點評什麼的,真是太為難他了。戚一斐學問還行,但僅限於科舉考試專用的八股,在詩詞啊什麼的方面,始終沒能開了那個文藝竅。會背的也就是特別常見的唐詩宋詞,面對“只緣感君一回顧”這句,他甚至都不能確定這是不是詩,不知道下句,只能根據字面意思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