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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示:“打擾了。”戚一斐與聞罪面面相覷。“你,沒鎖門?”“我,應該鎖嗎?”好像確實不用啊!他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本來還覺得挺正常的一個相處,莫名因為有琴師的神來之筆,而變得曖昧又無所適從了起來。兩人相握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直至有琴師敲門的聲音隨之傳來,打破了尷尬,這位月老大弟子幽幽道:“你們,可以穿好衣服,再說話嗎?”“我根本就沒有脫好嗎!”戚一斐終於找到了話頭,故意很大聲的反駁有琴師,只為忘掉剛剛那一刻,他和聞罪之間似有若無、好像真的起了小火花的四目相對,“我是和衣而臥的!淫者見淫!你給本王滾進來!”郡王也是王。“我不!你讓我進我就進,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有琴師也在外面扯著嗓子喊。戚一斐的小暴脾氣轟的一下就炸了,挽起袖子,就坐了起來,非要證明給有琴師看,他還沒那麼荒淫無度。如果真要白日宣淫,他不可能破下限的不鎖門好嗎?!有琴師卻依舊在門口磨蹭,彷彿在給戚一斐和聞罪留整理衣服的時間。戚一斐更生氣了:“你再不進來,我就給姐夫寫信,告訴他你欺負我!”戚一斐的阿姊,多少還會公正公平一點,姐夫那卻是徹徹底底的偏心狂了,根本不問對錯,只看人。誰讓戚一斐是他唯一的小舅子呢,那真的是恨不能上九天攬月、下四海捉鱉,生怕小舅子不滿意。有琴師這才一掌捂著眼,一手摸索著,磕磕絆絆的走了進來。有琴師心裡還很不服氣,他明明才應該是被嚇到,該生氣發火的那個,為什麼戚一斐反而可以這麼理直氣壯?戚一斐終於捨得放開聞罪了,因為清白更重要。他一個健步,連鞋都顧不上穿,只著白襪,就衝了上去,想要拉下有琴師遮住眼的手。但有琴師也很執拗,堅持不願意放下來。兩人就這樣在戚家的書房門口,展開了一場小規模的拉鋸戰。最終……戚一斐整個人都掛到了有琴師身上。有琴師雖然看上去是個小白臉,擁有一張不安於室的出挑外貌,但他本身的體格其實蠻好的。西北那樣的苦寒之地,不僅鑄就了有琴師鋼鐵一般的意志,也幫他打造了一副好身體。雖擔任的是軍師這樣的文職,但有琴師也是會騎馬射箭的,只是和真正計程車兵不能比,略顯菜雞。不過,至少吊打戚一斐是沒有問題的。最終還是聞罪,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樣的拉拉扯扯,一個眼神過去,示意其他人上前幫忙,這才讓有琴軍師“重見光明”。戚一斐也被丁公公勸回了羅漢床上:“現在天氣已經涼啦,但地龍還沒起,可不能不穿鞋啊,我的爺。”丁公公勸人的角度很刁鑽,理由足夠充分,讓戚一斐很受用,也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聞罪的神色這才好了些,重新主動握住了戚一斐的手,壓下了心頭的不安。他反覆摩挲,不願意再次放開,他知道這飛醋吃的毫無道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戚一斐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寬大的雲紋袖子,遮擋住了兩人的手,但全天下都知道它們是如何緊握。在宣告了足夠的主權之後,聞罪才沒有繼續像困獸一般躁動。戚一斐不僅沒有反對,看上去還美滋滋的。有琴師這邊才頓悟,哪怕主母來信,大概也沒辦法拆散這對狗男男了。頓時恨的捶胸頓足。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戚。主動引狼。一斐,“惡人先告狀”道:“你進來怎麼能不敲門!”“……我也沒想到你們在裡面做這等事啊!”“我們做什麼了,你給我說清楚!”戚一斐這人性格里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愛不依不饒。大部分人都不太可能喜歡這種性格,但聞罪不是一般人啊。攝政王微微低頭,默默紅了耳朵,他竟還不如戚一斐直白。但這樣非逼著別人承認他們的關係什麼的,也怪不好意思的。就……不要停。有琴師也終於回過味來,覺得他大概還是誤會了,他也說,戚一斐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大膽,只能狡辯:“那你大白天的關門做什麼?”“睡覺啊!”戚一斐理直氣壯。有琴師:“……”你真的不覺得你這個回答,讓整個撲朔迷離的事情,變得更加詭異了嗎?“他辦公,我睡覺。”戚一斐也察覺到了不對,著急打了個補丁。桌子上還有差一點的掃尾工作可以作證,他們之間是清白的,純粹的兄弟情!“那你們為什麼非要在一起?”有琴師不是很懂這種兄弟情。把睡覺和辦公分開好不好?戚一斐這個就真沒辦法解釋了,幸好,他這個人解釋不通,還會耍賴:“你管我!你到底說不說你來幹什麼?這麼顧左右而言他,你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到底是誰在不斷轉移話題?”有琴師真的很懷疑自己的審美,到底為什麼會結交戚一斐這樣的朋友。聞罪某些生理的自然反應,就在這樣的雞飛狗跳裡,徹底消停下去了。這次的經歷也同時給他提了個性,日後一定記得鎖門。最終,三人好不容易,才得以圍著同一張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