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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人搖搖頭,說:“你在我就不怕。”但蘇夏還是特地留了留了一盞小夜燈。燈光輕柔。亦如他現在的心。= = =蘇夏甦醒的事情一時間也成了新聞, 這幾日他的電話幾乎要被打爆, 索性就關了機。可饒是這樣, 還是阻擋不了登門的訪客。看到簡琮文坐在客廳沙發上,蘇夏就有種吃了屎的憋屈感。然侯書藝卻一口一個琮文哥, 聽得蘇夏又只能把怒氣往肚子裡吞。“身體好些了麼?”簡琮文問。蘇夏靠在沙發上拽拽的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他的家。頭一仰, 拿鼻孔看人。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 幼稚起來簡直堪比一個小男孩。就連侯書藝都看出蘇夏的彆扭勁了。她伸手扯了扯蘇夏的袖子,軟軟糯糯地喊他的名字:“蘇夏。”這麼一喊, 蘇夏感覺自己四肢百骸都酥了, 他勉強清了清嗓子, 對簡琮文說:“我身體恢復地很好, 謝謝關心。”簡琮文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對比起蘇夏來說完全是另外一個模樣, 他淡笑:“適當的關心也是要的, 畢竟情誼一場。”蘇夏忍不住“嗤”了一聲。簡琮文抬眼看了看蘇夏忍住想要搖頭的衝動,再轉頭看著侯書藝, 臉上的表情瞬間轉為柔情,“聽說你有孕在身,要好好照顧自己。”他說著,又似是而非地看了眼蘇夏。蘇夏被看得心裡一毛, 正想說不勞您費心, 就聽一旁的侯書藝說:“最近的妊娠反應還不明顯,我就期盼著他不要太折騰我。”她由一個少女轉為人妻,現在又要為人母了。簡琮文的心裡感慨頗多, 但他還是希望侯書藝能過得幸福。如今看來,她的確好像還不錯。簡琮文臉上帶著笑意,對侯書藝說:“孩子乖,肯定隨你。要像蘇夏,是少不了要鬧騰的。”說著,簡琮文又看了蘇夏一眼。到底是瞭解眼前這個人的,什麼脾氣他都清楚。蘇夏不爽,“什麼意思呢?”簡琮文不以為意,“字面意思。”末了,簡琮文又說:“這個乾爹我是當定了。”這次還不等侯書藝回答,一旁的蘇夏就要炸毛,他忙說:“你憑什麼當我孩子的乾爹?這事我是不會同意的。”怎料蘇夏一說完,侯書藝就睜著大眼一臉無辜地望著他。侯書藝說:“琮文哥自小就對我好,我們好似親兄妹一般。”那默陽,當真是在埋怨蘇夏的。蘇夏為難地擰了擰眉,他幾乎能想到後面侯書藝要說什麼。果然。“寶寶多個乾爹多個人疼,我想讓琮文哥當寶寶的乾爹……”蘇夏還能怎麼辦,他見侯書藝這副樣子就無法招架,只能依她,“行行行,你說了算。”侯書藝喜笑顏開,轉頭就對簡琮文說:“琮文哥,以後你可是我寶寶的乾爹了。這樣我們就親上加親了。”簡琮文淡笑著點點頭。蘇夏忍不住在心裡腹誹:親個屁。聊天時間過得快。讓蘇夏搞不懂的是侯書藝為什麼和簡琮文有那麼多說不完的話?一直到了大中午的時候侯書藝才起身去廚房,說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琮文哥喜歡吃的菜。空間留給了蘇夏和簡琮文兩人,氣氛就顯得有些微妙。還是簡琮文先開的口,他一改剛才在侯書藝面前溫文爾雅的樣子,對蘇夏說:“既然你死不了,那就對小書上點心。”蘇夏心裡冒火,可他又明白自己不在理。以前的他有多混蛋,人盡皆知。簡琮文還說:“我希望她過得好,若不好,我會利用一些手段讓她離開。”他點到即止,起身告辭。侯書藝出來的時候見簡琮文已經離開,她轉過身問蘇夏:“琮文哥怎麼不跟我打個招呼就走了呀?”蘇夏的心情卻莫名有些好,他走過去攬住侯書藝的肩膀,說:“他留下來幹嘛,當電燈泡麼?”言語裡似乎還帶著濃濃的酸味。侯書藝好像突然有些明白了蘇夏今天反常的原因,她紅了紅臉,小聲地說:“蘇夏,我和琮文哥是一起長大的,他就跟我的親哥哥一樣,我也只是把他當哥哥看待。”蘇夏眉尾一揚,突然對她說:“叫一聲哥哥聽聽。”侯書藝咬著唇,霧氣迷濛地看著蘇夏,雙眼裡好像在說:不要捉弄我。蘇夏摟著侯書藝的腰把她帶向自己,軟著聲又說:“那叫一聲老公我聽聽。”說起來,從結婚到現在,侯書藝好像還沒有開口叫過他老公。懷裡的人像小貓似的,雙手撐在蘇夏的胸膛前,乖乖地開口喊他:“老公。”聲音輕地也像小貓。蘇夏揉了揉侯書藝的發,忍不住低頭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真乖。”剛好做完午餐的周姐溢位來就看到這副場面,她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沒見過,但見到小兩口這樣你儂我儂的樣子,她的老臉卻紅了。侯書藝餘光看到周姐出來,連忙推了推蘇夏,“周姐來叫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