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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裡到沅園苑,光是車程都要二十分鐘,他這麼徒步回去至少要一個小時了吧。【你呢?】蘇夏問dick。dick說:【我也該回去了。】往日裡dick也經常自己出去溜達,但到了時間點就會回家,所以周慧並沒有太擔心。今天的dick也是一反常態,突然有點想念家裡那個傻女人。一貓一狗就此分別,朝相反的兩個方向而去。倒不至於依依不捨,只是蘇夏想到dick剛才說的話,心中還是有一股難受的勁。他們分別時倒也沒有說什麼煽情的話,沒有路上小心,下次再見,只是互相沉默離開。下了雨的夜,蘇夏身上的狗毛上是茸茸的一層雨珠,他也顧不得太多,只是往前奔跑。沅園苑就在前方,卻又很遙遠。小小的蘇夏累了一整天了,這一天,他似乎都沒有怎麼停下腳步。這個時候他的肚子更是不爭氣地咕嚕嚕發出響聲。似乎,也是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了。可眼下,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只想快點回家。他想見到侯書藝,想把自己這一天的所見所聞都分享給她,即便他知道自己根本開不了口。天公似乎並不作美,雨比剛才更大了,這會兒毛毛雨愈發密集。這個時候的dick卻是從容不迫。他在城市當中遊刃有餘,穿過屋簷走過避雨處,不過十幾分鍾就到了家。周慧顯然早早已經入眠,現在的她十分注重美容覺。不料dick剛從窗戶裡進來,就聽周慧道:“你也知道回來啊?成天只知道往外跑!”dick忍不住喵叫了一聲。 沅園苑的侯書藝終於從床上起來。她輾轉難眠,尤其在聽到外頭的雨聲。小泰迪到底在哪裡?他會不會就在家附近?可能被什麼都東西纏住無法行動?侯書藝越想心中越無法平靜,她套上外套,拿著手電筒下樓。平日裡怕黑的她,此時心中有所惦記,似乎也忘記了害怕。周姐聽到動靜連忙從臥室裡出來,正好見到拿傘的侯書藝。“你要去哪兒?”周姐一臉的訝異。侯書藝說:“我想再去外面找一下,沒準這會兒他在外面淋雨。”雨勢不比剛才,這會兒是細密連成串地在下。周姐心裡也是乾著急,說:“我下午在這附近找了兩圈都沒有找到,應該是被人撿去了吧。”侯書藝卻仍然固執地要出門。沒有辦法,周姐也披上外套準備出來。侯書藝攔著周姐,說:“我去就可以了,周姐你在家。”周姐哪裡肯,說什麼都要跟在侯書藝身邊。這半夜三更的,外面又在下雨,她怎麼可能讓侯書藝獨自一人出門。沅園苑是別墅區,但每一幢別墅間隔的距離位置較遠,故而私密空間也大。侯書藝這會兒出去,外面所能看到的就是修剪整齊的植被和綠蔭大樹。除此之外,是一條柏油大道和道路兩排的路燈。這條大道是通往市區的必經之路,其實侯書藝剛才回來的時候就經過這裡。當時她也是四處張望,總感覺自己隱約間見到一團黑漆漆的東西。等她下車來看,發現根本是自己眼花。這會兒外面下雨,侯書藝只能順著這條道往外走。她心知肚明希望渺茫,卻仍想來找一找。只因想起它若在外飄蕩無法回來,她的心裡就十分焦灼。這頭侯書藝在找蘇夏,那頭蘇夏也在往家裡跑。天知道蘇夏這會兒有多累,他一路狂奔回來,幸而道路兩排是茂密的大樹,大樹的枝葉伸展開來,像是天然的遮雨屏障。但偶爾也會突然落下一大串雨澆地蘇夏一狗頭措手不及。眼見著沅園苑越來越近了,蘇夏的心中更是無比雀躍。他足足跑了有半個多小時吧,累得氣喘吁吁的,卻意識到,自己從未如此想家。雨夜中,侯書藝遠遠地好像見到一個小小的黑色物體在移動。她定睛一看,激動大喊:“寶寶!”蘇夏聞言更是一個激靈,他抬起頭,果不其然,不遠處是侯書藝。【老婆!】他也激動地大叫起來。霎時間,一隻狗,兩個人,都是朝對方狂奔而去。雨水早已經將侯書藝的半個身子打溼,她也顧不得那麼多,幾步跑過去一把將小泰迪抱進了懷裡。這也是周姐= = =一大早醒來, 蘇夏下意識看了眼床畔, 空空如也。很顯然, 侯書藝早已經起床。這些年蘇夏雖然忙著工作,但對於侯書藝的作息還是瞭解的。這三年, 無論是嚴寒酷暑, 侯書藝必定會在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其實除了作息, 侯書藝本身就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這和從小良好的家境環境有很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