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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難得溫柔地摸了摸蘇夏,嘆了一口氣,繼而對周慧說:“節哀。”周慧抹了抹眼淚,點點頭。蘇夏生意做得大,難免人情往來。以前的他也經常對別人道一句節哀,卻從未想過這兩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閱讀☆、= = =下午的時候侯書藝在醫院裡做檢查。一開始侯書藝還十分的猶豫, 在婦科和內科兩個科室之間搖擺不定,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改要去那個科室去檢查。她以為自己僅僅只是胃口不好, 可眼下卻又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存在懷孕的可能。獨自到了掛號視窗,輪到侯書藝的時候裡面的醫護人員語氣不耐地問:“掛什麼科?”這裡是一家公立醫院, 口碑又十分好, 於是無論是何時都是人滿為患。下午這個時間段醫院內掛號處的人少, 不像往常那樣排起長龍。侯書藝拿不定主意,於是將自己的情況和那人說了一遍。不料那人語氣更加不善, 說:“這個你自己決定, 掛哪個科都可以, 但是婦科的掛號費要貴一點。”錢絕對不是什麼問題。侯書藝想了一下, 剛想開口說自己要掛婦科,視窗內的人卻白了她一眼, 說:“你想好了沒有啊?麻煩快點。”以前侯書藝倒是聽說過醫院裡的護士態度不好, 但她自己從來也沒有遇到過。今天視窗的這個工作人員態度讓侯書藝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可她隨即一想, 大概是對方工作了這麼久,有些疲倦,於是不打算計較。“婦科。”侯書藝說。等待工作人員錄入資訊的時候,正對著人的侯書藝仔細地打量了這名工作人員。那人目測年齡不到三十歲, 面板白皙, 鼻子很挺,眼睛也大,長得可以說是好看的, 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不得不讓人退避三舍。是工作的原因才讓她對人如此不耐煩嗎?侯書藝正想著,櫥窗內的這名工作人員將手裡的磁卡往視窗外一扔,人甚至頭都沒有抬一下,說:“好了。”但是這人扔卡的力道沒有控制得當,本是打算將卡扔到視窗外的櫃檯上,不想卻掉到了地上。侯書藝無奈,正打算彎腰去撿,不料被人一把拉住手。是蘇鶥。蘇鶥早說了要陪侯書藝去做檢查,不想轉個屁股上廁所的功夫大嫂人已經自己去了。她瞭解自己這個嫂子的性格,是不喜歡麻煩人。於是蘇鶥火急火燎地趕了出來,誰想就見到自家嫂子被欺負,她哪裡看得過去。“我說你這是什麼態度啊?”蘇鶥冷著聲問櫥窗內的這名工作人員。蘇鶥這人五官深邃,平時嘻嘻哈哈的時候看起來和藹可親,但一旦冷起臉,那氣場也是開掛的。這一點,蘇鶥和蘇夏倒是很像。但是,蘇夏這人看起來更加不善。工作人員見蘇鶥氣勢洶洶,便軟下了一點聲,表裡不一地說:“不好意思。”蘇鶥見那人還是一臉拽氣的模樣,聲音更冷:“我他媽來掛個號不是來受你的臉色的,你怎麼回事?問一句掛哪個科室你都不耐煩,我欠你的啊?”那人被蘇鶥這樣子給衝地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無話可說。雖然視窗處人少,但到底還是有來掛號或者繳費的。這會兒聽到動靜,紛紛側目過來看。侯書藝不想惹事,拉了拉蘇鶥的手,說:“好啦,不要一般見識。”說起來,生氣罵街的事情侯書藝也能做到。可是今天是真的沒有心情,她懶得計較。可侯書藝懶得計較,不代表蘇鶥肯妥協。尤其這個時候自家老哥躺在床上,她更不能讓嫂子受人欺負。蘇鶥依舊冷著臉,對坐在裡面的這個工作人員說:“你出來,自己扔的卡自己起來撿。”那人一臉不爽地站起來,小聲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蘇鶥最不看不慣這種人,又沖人大喊一聲:“快撿!”這個時候,就連保安過來了也只是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理虧的是醫院這邊。身邊甚至有一些圍觀群眾叫好,大致意思無非也是醫院這邊工作人員的態度實在不好。這名工作人員,在所有人的圍觀下出來將卡撿起來遞給侯書藝,最終道歉。人已經道歉,蘇鶥也就不再為難。這段插曲過後,蘇鶥像是護花使者一般跟在侯書藝的身邊,無論侯書藝做什麼她都要緊緊跟著。這倒是讓侯書藝的心裡有一絲愧疚。後來的檢查很順利,檢查結果也在下午出來。周姐接到通知的時候整個人喜上眉梢。本來周姐還是抱著蘇夏的,電話一接,高興地恨不得跳起來,問:“真的嘛!”一句真的嘛讓在睡夢中的蘇夏醒了過來。然後蘇夏就聽到:“真的,小書懷孕了,今天下午剛做的檢查。”“嗡”地一聲,蘇夏感覺自己的腦袋裡空白了一秒。“好好好,我已經回去了,回去馬上就去煲湯,可得給小書好好補補身子。”周姐笑道。電話結束通話,周姐立即和正在開車的老胡分享自己剛才得到的訊息:“老胡,我跟你說,小書懷孕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老胡也有些許激動。而此時,蘇夏更加激動。無比激動的蘇夏恨不得這個時候就飛到侯書藝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