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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每天早上六點鐘睜眼,起來跑圈鍛鍊身體,六點半吃早飯,七點鐘趕作業,八點鐘上課,一直上到下午六點鐘,吃晚飯,晚上七點到九點是晚自習,下晚自習後晚跑兩圈,十點鐘回宿舍,繼續寫作業,十一點睡覺。這是理想狀態。訓練超級累,回到宿舍洗個澡,她分分鐘秒睡,壓根沒用時間再挪出一個小時寫作業,多半要 機甲比賽朱莎早就注意到了白黎,畢竟是正兒八經的女主,佔有主場優勢,必須知己知彼才好百戰不殆。在她看來,白黎就是典型的三流言情小說裡灰姑娘女主的模板,出身低微,努力自強,帶有野草般的生命力,但外表通常不甚出眾,有著奇妙的自尊感,經典臺詞“你以為錢是萬能的嗎?我雖然窮也是有尊嚴的”,然後就莫名其妙地吸引了男主的注意力。她不歧視這樣的女生。然而,如果不是白黎有女主光環,她本該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得到趙元辰,就算見到了,兩個人也不該有任何交集——因為這是小說,所以命運會製造一個又一個契機,促使雲泥之別的他們相識相知,最後成就一段貧民窟少女到太子妃的完美逆襲。在此過程中,原主就是一個助攻,一個讓“不可能”變成“可能”的道具,深情男配,惡毒女配,簡簡單單的標籤之下,是一個人可笑的一生。所以,雖然繫結這個系統是因為走投無路,她內心對這些任務並沒有太多的抗拒。那些因為要成就主角而把自己的弄得一團糟的配角們,也有權利擺脫“配角”的標籤,找回自己的人生。這是個週末,趙元辰拜訪了朱莎的外公嚴老先生。從老先生父親那輩開始,嚴家就專攻古地球的華夏文明,是名副其實的詩禮傳家,書香門第。趙元辰曾向嚴老先生學習過幾年,就是那時出入嚴家頻繁了些,和同樣來外家的朱莎有了些許交集。如今,嚴老先生已經退休,只掛著個文化部門顧問的閒職,但趙元辰禮節周到,常來看望,以全師生之誼。“老朽惶恐。”嚴老先生看著又來探望自己的趙元辰,深深嘆了口氣。趙元辰微微笑了笑,果然,朱少將瞞著誰也沒有瞞著自己的岳父,把朱莎逃婚的事告訴了老先生,怕也是希望他從中說和一二:“老師不必多禮,我只是路過,順便來看看。”“唉!”嚴老先生愁白了頭髮,婚禮現場逃婚可不比取消婚禮,外孫女做出這樣的事,完全是沒把皇室當一回事,他哪有臉在趙元辰面前求情,“家門不幸。”“老師言重了。”趙元辰面色平靜,“朱小姐是受人矇蔽,情有可原。”這話一出,嚴老先生暗暗鬆了口氣,把事情定性為被騙而非主動逃婚,看來不是沒有回還的餘地。他見好就收,主動岔開了話題,聊起自己最近淘到的古書古畫:“殿下可願一觀?”“自然。”兩人便往藏書閣去。走過窗邊時,趙元辰看見桌案前坐著一個人,手握羊毫,正在專心致志地修補古畫。嚴老先生輕咳了聲,剛想開口,趙元辰就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出聲,而後徑直走了進去。朱莎握著毛筆,輕點硯臺,筆尖掃過宣紙,落下的墨跡如行雲流水般自然,缺損的古畫在她的筆下漸漸顯露出完整的面貌,毫無滯澀,仿若就是原主人親筆。待她畫完一部分,嚴老先生才咳嗽了聲:“莎莎。”朱莎如夢初醒,訝異地看著進來的外公和趙元辰,連忙放下筆:“見過殿下。”“不必客氣。”趙元辰低頭看著她的畫,笑了笑,“補得很好。”朱莎面上閃過複雜的神色,半晌,才別過視線,淡淡道:“謝謝。”原主一向以自己的專業為傲,謙虛是不存在的,可惜偏偏在最得意的地方被白黎比了下去。但她不是原主,白黎是穿越女又怎麼樣呢?她在古代生活過幾十年,當過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皆已爐火純青。“既然外公和殿下有事,我就先告退了。”她以退為進。趙元辰果然道:“沒什麼事,不必如此。”她站住,仿若為難。嚴老先生看她一眼,嘆息道:“你這孩子,還不去泡茶來?”“嗯。”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嚴老先生十分為難:“這丫頭受了回罪,越來越沒規矩了。”趙元辰微微笑了笑:“本來就不必太拘禮,而且,這幅畫是真的不錯。”“是進步很大,開竅了。”嚴老先生欣慰極了。趙元辰問:“聽說朱小姐轉了系,實在是有點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