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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見他這是完全不準備管後院起的火了,金錚食指敲了敲桌子,朝廁所的方向給他使了個眼色。吳勉又理了兩下牌才站起來:“我去哄一下,你們來個人替我補上。”剩下的人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了,礙於他在場才沒多說什麼,見他走遠了,也不再顧忌什麼,話題圍繞著這神秘的“小惡魔”轟轟烈烈地展開,言語間多有些調笑,越說越偏,已經有點刺耳了。“說夠了沒?”金錚這一句話帶著十足的冷意,更是一點面子也沒給,讓在場眾人在驚訝之後都有些悻悻地,氣氛一度又尷尬起來。知道內情的陳偉業自然知道他這怒火是為何而來,忙打起圓場招呼大家:“打牌打牌。各位最近行情行不行啊,談點生意麼還像那回事,說個小姑娘有什麼意思。”沒過多久吳勉回來了,還是一個人回來的,並沒有帶著安妮,他走到金錚身後,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看著金錚打。金錚回頭看了眼,朝吳勉挑了挑眉。吳勉不理他的潛臺詞,只顧著給他指牌:“到你了,出這幾張。”“煩人,觀棋不語真君子聽過沒?”話是這麼說,金錚到底還是照著他的建議把牌給出了,然後問他,“你家那位呢?先走了?”“嗯。”“沒哄好啊?”“哄不好,拉幾把倒。”時間跟飛一樣就過到了晚上。一整個下午吳勉的運氣都很差,幾乎是逢賭必輸,倒是金錚贏得荷包鼓鼓。後來牌桌上換了別的人,賭注也就加大了,吳勉彷彿沒意識到自己輸出去的都是真金白銀似的,坐在那穩如泰山,一副誓要把這散財童子當到底的架勢。倒是金錚看他輸得太慘看不下去了,示意他差不多收手了得了。吳勉不肯罷休:“輸給兒子點錢怎麼了?羊毛出在羊身上。”金錚嘴上罵他,心裡卻大概知道吳勉這麼躁亂的原因,只不過下意識不想去承認。一頓晚飯後吳勉的腦子倒是清醒了,不想再當地主家的傻兒子散錢了,不顧大家的挽留先行告退。他這一走當然也帶走了金錚和陳偉業,且他主動提議要去酒吧喝酒。吳勉一個酒精過敏、幾乎滴酒不沾的人,去酒吧從來只有一個鮮明的目的,泡妞,說是去喝酒這是破天荒頭一次。酒吧裡,金錚和陳偉業坐在一起,兩人向來是天南與地北的思想到達空前的一致,皆是憂心忡忡眼看著對面的吳勉像喝白開水一樣灌下 沈耀榮辦事不周沒把沈何啟帶去奶奶家,沈何啟下午無聊,就自己出去閒晃了一圈。何令珍認定她被渣男騙出去了,打了個電話把沈耀榮罵了個狗血淋頭,順便把事情的嚴重性添油加醋說了一遍。於是何令珍下班以後,沈家召開緊急家庭會議。何令珍早都想好了,先禮後兵,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是第一步,如果還是行不通的話就以斷絕母女關係相要挾,反正這對鴛鴦必須棒打,她決不能看著沈何啟變成第二個裴豔。沈何啟也表現得很乖巧,連頂嘴都沒有一句,何令珍本來還挺欣慰的,覺得女兒還不至於徹底被愛情衝昏頭腦。結果沈何啟的電話開始響了,雖然只是震動,但是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沈何啟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沒接。誰的電話,不言而喻。一家三口就這麼大眼瞪小眼聽了好幾分鐘手機的震動聲。後來手機安靜下來了,何令珍給沈耀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打苦情牌。沈耀榮清清嗓子,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又來了。這一次,沈何啟沒有放任它響,看了一眼便站了起來,在二老“何啟你幹什麼”的驚呼直接進了房間,順道還落了鎖。隨著這一聲落鎖的“嗒”,何令珍腦袋裡那根繃得老緊的弦終於不堪重負,斷了,除此之外,沈耀榮的也未能倖免。沈何啟此刻無暇去顧忌父母脆弱的神經,她站在窗前,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冰涼的玻璃上。電話接通後她並沒有開口說話。對面一時也沒人說話,話筒裡傳來的只有一陣非常嘈雜的背景音樂,節奏感非常強烈,能輕而易舉聯想到舞池裡五光十色變幻迷離的燈光和隨著音樂律動盡情舞動的人群。僵持了兩秒,對面傳來如夢初醒的聲音:“沈何啟……”是吳勉。而且從聲音判斷,醉得不清。沈何啟一怔,不過再仔細一想,前腳是吳勉的電話,後腳就是金錚的,也怪她自己,看到金錚的來電一時腦子轉得不夠靈活,什麼都沒多想就接了。她壓下情緒,問道:“你喝醉了?”吳勉倒不像有些都差點要當街撒尿了還要嚷嚷自己沒醉的人。喝醉了酒喝醉了,很誠實地承認了事實:“不喝多,我都不敢打給你。”完了完了,真的又玩脫一把。原本分手後吳勉一次也沒有聯絡過她,她還在慶幸這把沒欠什麼情債,幸虧他也是個玩得起放得下的人,合著是憋到今晚放大招。沈何啟頓時頭疼起來,額頭磕起玻璃窗緩解症狀,當然磕得並不重,畢竟是自己的額頭:“那……你電話也打了,要不,早點回家睡覺?”如果那麼容易就勸動就不叫醉鬼了。不胡言亂語、不固執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