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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永遠都不可能老到30歲的。”又繼續胡言亂語個沒完沒了,“我沈何啟,長生不老,韶華永駐,福壽連綿。”“唸完了?”金錚斜睨她一眼,“可不可以讓我說句話?”“嗯?”金錚摁住她的腦袋,低頭在她耳垂上親了一親,沈何啟嫌癢,掙扎著要躲避,他不讓他得逞,下一句話把她定在了原地:“老婆,我們合法了。”領證以後,金錚對沈何啟的稱呼在連名帶姓和渣渣之外又多了個老婆,不過什麼時間叫什麼沒有什麼章法,他基本上是想到哪個就叫哪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生氣的時候叫全名,在床上的時候叫老婆。沈何啟對金錚的稱呼還是一如既往地正氣凜然。次年6月3號,距離他們的婚禮還有5天,金錚正在新加坡出一趟長達20天的差,歸程在6月6日。半夜迷迷糊糊的,他被沈何啟的電話吵醒。“渣渣?”“金錚。”沈何啟聲音輕輕的,“是個男孩。” 金錚閉著眼睛,黑夜裡,他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沈何啟又重複一遍:“是個男孩。”“嗯。”金錚應道,“你夢到了?”“嗯。”短暫的失語後金錚輕笑:“那他叫你媽媽了嗎?”“沒,我也搞不懂他怎麼叫我爺爺。”有些沉重的氛圍立刻讓沈何啟一句話破壞了個乾淨,“你倒是說說看,為什麼?”要不是她人不在身旁,金錚一定狠狠揪她耳朵:“爺爺你個頭。”沈何啟得逞地笑,笑完,她輕咳一聲,收了殘存的笑意和話語間的不正經:“沒有,他什麼都沒叫我。他還小,不會說話呢。”金錚靜靜聽。因為夜半醒來的緣故沈何啟的聲音比平常慵懶,那嬌滴滴的腔調也越發濃厚,像塊甜死人不償命的奶糖,透過話筒,絲絲融化在他的枕邊,又黏又膩,纏的人四肢都脫了力。“我夢到我們三個人一起出去玩,你超級喜歡他,一直親親抱抱舉高高,都沒空理我。”“哪有人這點小事都要和自己兒子吃醋的。”金錚嘲笑她,“你這麼大人了我又不能在外面對你親親抱抱舉高高。”沈何啟嗓音提高一個度,也不嗲了,翻臉無情:“拉倒,我要掛了。”“喂……”金錚悶笑,“你還能不能講點道理了?”沈何啟“切”一聲,電話沒掛,嘴硬道:“反正你只能最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