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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發現披肩不知道什麼時候蓋回了她的身上,除了披肩,她還蓋著一件黑色的男士連帽外套,外套上的味道有點熟悉,應該是陸潯的。所以他有外套為什麼還要搶她的披肩?陸潯的包在座位上,人卻不見了,池喬吸了一下塞住的鼻子,下車找熱水緩解不適。這個地方離貧困縣僅有不到一個鐘頭的車程,服務區明顯比上一個破舊很多。陸潯正坐在小超市門前的石階上跟幾個男生聊天,他身高腿長本就顯眼,短袖又是薑黃色的,乍一看去,與周圍破舊的環境格格不入。池喬沒往小超市走,先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手機響了,見是陸潯打來的,她抬起頭看向了他。陸潯結束通話電話,隔著十幾米說:“過來。”他正用一次性紙杯喝咖啡,見池喬走近,把手邊的那杯速溶奶茶遞給了她。聽到池喬時不時地抽鼻子,陸潯嗤地一笑:“我說我好好的怎麼感冒了,原來是被你傳染的。”“還不是因為你拿走我的披肩?”“我不知道你也睡覺,我包裡有外套,你翻一下就能找到。”“你有外套為什麼蓋我的?”“你的比較香。”“嗯?”幾個坐得不遠不近的男生聽到這句立馬起鬨,陸潯抬起腳踹了一下其中一個,笑著罵了句什麼,這些人跟他關係挺好,並不惱。池喬雖然不高興,但當著恩人的朋友,卻不能不給他面子,只好低頭喝奶茶。喝了一口才發現裡面不是奶茶,而是熱水。見她開啟塑膠蓋往裡看,陸潯解釋道:“這個超市賣的都是假貨。”池喬看了眼奶茶杯子,覺得圖案確實有些粗糙,看到陸潯把一次性紙杯裡的咖啡一口氣喝光,她詫異地問:“假的你還喝?”“困得頭疼。”陸潯習慣從上午十一點一直睡到傍晚,眼下才三點多,他已經醒了兩回。他把喝空的紙杯扔進垃圾桶,站起身輕拍了一下池喬的後背:“回車上。”池喬跟著陸潯走了幾步,忽而感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回頭望去,才發覺一直和起鬨的那幾個人坐在一起、卻始終沒吭聲的那個男生有點眼熟,發現池喬回看過來,那個男生毫不避諱地和她對視了兩秒,才移開眼、微不可聞地“切”了一聲。直到上了車,池喬才記起,這人跟時豫關係很好,剛進z大的時候,時豫帶她和秦蔚熟悉校園,吃飯的時候,這人也在。池喬正要落座,陸潯忽然拿過她手中的奶茶杯,咬著吸管喝了口熱水,拿杯子的時候觸到池喬微微冰冷的手,陸潯抬頭看了眼頭上的空調出風口,起身跟她換了個位置,讓她坐到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