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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感覺有些奇怪。
就算周小小沒意識到對方是個人。
可對方的氣息不是假的。
這裡又不是主城範圍，總不能周小小連氣息都沒察覺到吧？
著一臉憤怒的周小小。
凌天又寬慰了她兩句。
這才問道。
“你就沒察覺到任何異樣？”
“沒有。”
手臂已經固定好，周小小拍拍屁股爬起來，搖頭說道。
“在她動手前，我都不知道她有這麼強！”
自己以為的石頭突然變成人。
周小小嚇了一跳。
但她好歹也是從聖境。
不至於碰到個人就會害怕。
該害怕的應該是碰到她的人才對。
結果女人一出手。
她就知道，自己失算了。
要不是凌天及時趕來，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
瘋女人跑了就沒再回來。
沒人知道她到底什麼來歷，又為何攻擊周小小。
凌天問了秦冷雁。
她也不知道附近竟然還有這麼一個怪人。
不過這處莊園本就不是她的，她不瞭解周圍的情況也算正常。
莊園原本的主人峰哥已經死了。
也無處去問。
瘋女人是個巨大的威脅。
但不能因為這個威脅的存在，就放棄本來要做的事。
秦冷雁簡單處理過傷勢後。
便出面去安撫那些普通人。
之前的衝擊不僅給莊園造成了不小的損失，那些普通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好在。
沒有死人。
凌天則繼續和陳餘交談。
他眉眼凝重，沉思良久，決定和陳餘攤牌。
“我不能答應你。”
這句話一出。
陳餘果然變了臉色。
他焦急地著凌天，想要說什麼。
被凌天打斷。
“接下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我可能不能親自去接陳婉晴。”
“不過我會讓別人去救她。”
“之後她可以生活在邊城，我會盡力給她提供庇護。”
“但更多的，我就做不到了。”
陳餘張著嘴，想說除了凌天之外，他不信任別人。
但心裡又很清楚。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閉眼深吸了口氣，陳餘答應了凌天的安排。
“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是我們的交易。”
“……”
交易麼？
陳餘不由苦笑。
以往都是別人求到他頭上，和他談交易。
今天卻完全反過來了。
或許。
這就是因果報應？
“我是三個月前，被抓住的……”
陳餘徐徐開口。
把以往的經歷娓娓道來。
三個月前。
剛好就是凌天的人大鬧救世教大本營，陳餘趁機脫身的時候。
他把陳婉晴送到安全的地方後。
就直奔這裡而來。
通道即將被破壞的事，他倒是不怎麼信。
那幾個蠢貨城主不可能成功。
“你為何這麼確定？”
聽到這裡，凌天忍不住打斷他。
陳餘笑了笑。
彷彿重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強大武者。
臉上充滿了自信，斬釘截鐵道。
“他們不過是棋子。”
“棋子，是永遠不可能跳出棋盤的。”
凌天瞬間意識到。
陳餘知道的絕對不比自己少！
急忙語氣急切地問道。
“你都知道什麼？”
聞言陳餘突然咧嘴笑了起來。
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臉上的褶皺都撫平了不少。
原來這傢伙也有在意的事。
還以為真的是個破紅塵的聖人呢。
笑容漸漸收斂。
陳餘緩緩道。
“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山頂那隻妖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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