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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綿兒僵著臉聽完,自我調侃:“唐小姐難道不知道,我們麥谷臺的臺長,有點小氣?”唐咪以一個微笑,結束了當天的採訪。出攝影棚時已經臨近十一點,金綿兒提議一塊吃個午飯,唐咪彬彬有禮地拒絕了:“抱歉,我事先約了人。”金綿兒只好遺憾先走。唐咪沒約人,她純粹是小氣,這人剛還在節目上一個個地放料,要若無其事地去吃飯,她不想。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也不必捧著對方。“走了。”李蓉替她拿包,兩助理一同跟上唐咪,四人沿著走廊,往電梯間走,經過一個大錄製廳時,看見門口貼著“泊溪”兩字:“泊哥還有節目?”“恩,錄你那個應該只是順便。”李蓉點了點頭,一行人去車庫提車,正值車流高峰期,走出兩公里,居然整整開了半小時。“項鍊趕快還了吧。”唐咪小心地解下釦子,整條鑽石鏈子精工細作,正中掛著的大鑽估計有十幾克拉,加上旁邊一排小鑽,一看就不便宜。裙子是送的。解下項鍊遞給助理,唐咪包裡的手機突然想起來。她接起,是偵訊社。花了一年多錢,還沒查吳仁一點訊息的偵訊社。“喂?”“唐小姐對嗎?”偵訊社用的變音器。“恩。”“有查吳仁訊息了。”“他在哪兒?”“我們的人現在正跟著,等有個確切訊息,再跟您聯絡。”偵訊社往唐咪手機上發了張查吳仁的照片,灰撲撲的長袖夾克,頭上戴了頂不倫不類的毛氈帽,鬍子拉雜。唐咪看了一眼,就結束通話電話。助理在此時卻“啊”了一聲:“唐姐,您的項鍊,被我落電視臺了?”說起來,這條項鍊對她現在的身價來說,九牛一毛,丟了也就丟了。李蓉知道星星墜的意義:“回去?”出口是問話,方向盤卻已經左轉,直接掉頭了。回程更加堵,半小時變成了一小時,助理深知做了錯事,惴惴不安地咬著手指:“唐姐,我不是故意的。”唐咪現在心情不大好,不太願意安慰這個如受驚之鳥的蠢助理。在助理的不安中,一行人終於重新抵達了麥谷電視臺。到之前的化妝間時,替唐咪化妝的化妝師居然還在,手裡拿了她的項鍊盒子,唐咪千恩萬謝,化妝師笑了:“唐姐這樣的身家,還帶著這條項鍊,我想,項鍊一定有特別的意義。”“多謝多謝。”唐咪握著頸間的墜子,“這條項鍊對我來說,確實有特別的意義。”告辭後,一行人又呼啦啦去了車庫。此時的車庫沒什麼人,保姆車低調地停在車位上,唐咪剛坐進去,關上門,就見正對著保姆車的電梯間門開啟了。是泊溪,他就帶了經紀人,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正邁開腿朝外走。她正想打個招呼,卻見車庫一長形柱子後,貓著腰走出一個矮個兒男人,裝束很眼熟。挨個兒男人衝到泊溪面前,卻被經紀人隔開了。唐咪狐疑地看著他的毛氈帽、快將臉遮全了的大鬍子,想到什麼,開啟手機,看了眼方才的照片。這一看,驚得連餓都忘了。查吳仁?!查吳仁,為什麼會跟泊溪在一塊?“小貓?”李蓉從前座轉過頭來,“不去打招呼?”唐咪坐在車裡,透著窗玻璃看著眼前一幕。查吳仁就像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泊溪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全程由他的經紀人在應付,即使到此時,他也像個謙謙君子。心裡的疑惑,在這時解了一半,卻又衍生出更大的謎團。就在這是,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從車庫入口進來,漂亮的一個甩尾,停在了車庫過道。車門打了開來,是程昊。程昊走到泊溪面前,兩個男人什麼都沒說,只是草草對視了一眼。跟在程昊身後的保鏢車同時入庫,一人小跑著將邁巴赫開入車位,其餘三人像護法一樣,站到了程昊身後。“程總好大的架子。”泊溪笑了笑,笑意不到眼底。“呵。”程昊連眼風都懶得朝他掃,一揮手,讓保鏢將查吳仁制住了。唐咪推門下了車。高跟鞋在車庫冷硬的地面,扣出“噠噠噠”的聲響。泊溪和程昊幾乎同時抬頭看來。“解釋一下。”唐咪嘴角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現在的狀況。”“我家欠的兩千萬,還有這位……查無人,為什麼會找到泊哥你?”泊溪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他勉強勾起嘴角:“看來是瞞不下去了。”他看了看左右:“我知道一個地方,去那兒談吧。” 坦白“就在這兒吧。”唐咪以為泊溪會帶她去一傢俬人會所, 或者更隱秘的地方。沒想到, 最後選了一個開在小弄堂裡的咖啡屋,北城的城建還沒到建這兒, 車在弄堂口開不進來, 只能棄車徒步。唐咪、泊溪紛紛將大口罩戴上, 程昊敞著臉, 領著保鏢就這麼在大太陽底下走,短短兩百米路,除了遛彎的老人,居然沒一個年輕人。咖啡屋兩扇門面,裝修很溫馨。從外看, 內裡空無一人。唐咪打算看泊溪葫蘆裡賣什麼藥。“店主你也認識。”“我認識?”“對。”泊溪率先推開門。門口掛著的青蛙公仔捏著鼻子唱起“歡迎光臨”, 風鈴叮鈴噹啷地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