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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帶了鸚哥給父皇解悶。”皇帝笑道:“怎麼,難道他又學會了什麼新鮮的詩句?”寶鸞道:“兒臣不大教他詩句,他漸漸地把父皇之前教的都要忘了。只會學人說話。”皇帝道:“是嗎?”一時玩心乍起,便去逗弄那鸚哥:“你把和玉的那句詩也忘了嗎?”鸚哥在籠子上走來走去,喉嚨裡嘀嘀咕咕,聽皇帝說了這句,才突然道:“和玉,和玉!”正嘉聽他口齒伶俐,不禁大笑:“說的好。那詩呢?”寶鸞也道:“小白,快唸詩給父皇聽。”鸚哥目光炯炯地看著人,過了會兒,沒有念什麼詩,反而叫道:“江指揮使!”“江……?”皇帝先是還帶著笑,但是慢慢的,那笑影就在臉上凝固了。他轉頭看看寶鸞:“怎麼,你還教他這個了?”寶鸞乖乖回答:“兒臣沒有教,只是有時候帶他去雲液宮,也許是在路上或者哪裡學會了的。”那天,寶鸞公主離開養心殿的時候,那隻白玉鸚哥卻仍是留下了,再後來,這鸚哥就自宮內消失不見了。皇帝是個最精明不過的人。這白玉鸚哥有時候不必人教,但別人說的話,他也會留心,暗暗學會了。寶鸞雖然說她帶了鸚哥去雲液宮,路上可能聽見人叫江恆,但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雲液宮裡。再加上先前田豐提起,雲液宮拗斷脖子而死的小太監死狀有些可疑。這看似草蛇灰線般的線索,已經足夠皇帝心明如鏡了。最終張相實在是看不過,攔住田豐道:“主子再怎麼惱他,也沒說要弄死他,以後興許還會在御前當差,你何必這樣不留情面?”田豐道:“主子之所以派了我來幫你,就是怕你心慈手軟下不去,你連這個都不明白?”張相當然明白,但卻也有些於心不忍:“總之,這是東廠,不是你發號施令的地方,你若想告狀,便去主子面前告我!今兒卻不許你再動手了!”田豐氣的將手中的鞭子扔下:“你以為他真的還能出去?告訴你,他犯的是死罪,你既然想袒護他,那你且等著。”張相哼道:“等著就等著。”若換了以前,張相自也不大敢這樣跟田豐對嗆,但如今畢竟鄭谷回來了,倒是讓他心裡有了個依仗似的。田豐說罷,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張相忙叫人把江恆放下,扶著他到旁邊坐了,看他身上的鞭痕,道:“江指揮使你到底做了什麼打人眼睛的事,要用這種狠手?若不是我盯著,只怕會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