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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繼續拼起酒來。容儀喝不得那麼多酒,便跟楊成才使眼色,裝醉之後遁了。當然不免被人笑話讀書讀的酒都不會喝,孬種了。容儀根本不在意,他因怕老婆的事,被鄙視的多了,蝨多不癢,債多不愁了都。第二日容儀興高采烈的翻出騎裝,跟羅衣申請出去打獵,得到批准後開開心心的出門了。定西伯家的老七跟容儀算比較近的親戚,借了他一匹好馬。容儀坐在馬上,心情一陣舒爽。要不是還在內城,真想狂奔一番,天天跟紙筆打交道真是太悶了。好容易到了郊區,正打算縱馬飛翔,騎術不像容儀這樣丟的差不多的眾人早已遠去,帶起一地的塵土。容儀無可奈何的跟在後面追,追的吐血才追上,卻看見四周的莊稼七倒八歪的撒了一地,想著他最近看的《天工開物》中描寫的如何增加畝產,霎時氣不打一處來。知不知道一畝地才產多少糧食啊?不帶這麼糟蹋的!容儀本就是隻會發脾氣沒什麼口才的人,此時被氣一下,又想不起什麼通俗易懂的話來說,一下子啞火了。看著昔日的兄弟各種糟蹋東西,容儀情緒跌倒谷底。原來我以前這麼混賬啊?怪不得羅衣要打人,他都不得不承認打的好了!按照羅衣的話講,真是欠調|教!其實以前也並不是沒聽過什麼“粒粒皆辛苦”的話,只是聽過便忘。哪像如今,不提看的農書上那些龜毛的步驟,就日常打理小莊子養家餬口,都讓他深深體會什麼叫做稼牆艱難。於是這樣的行為,看不慣了。說到底還是他變了。默默的墜在後面,默默的補銀子。興致不高,胡亂打了些野雞什麼的,就往回折。眾人以為容儀是很久沒有打獵,技藝生疏,所以不爽快,也不去煩他,各自回家。容儀一進門把野雞扔給婆子,就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生悶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就是很生氣很生氣!羅衣見天都黑透了容儀都還沒出來。便提著食盒敲響了書房的門。只聽容儀悶悶的說:“進來。”羅衣推開門點上燈:“你這是怎麼了?”容儀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以前是不是挺混蛋的?”羅衣腳下一滑,差點把正在擺的碗筷打地上去,這傢伙是轉性子了?哎呀,舉頭三尺真的有神明哇?淚流滿面!絕對的淚流滿面!看到羅衣的表情,容儀自嘲一下:“看吧,果然挺混蛋的。”“你這是怎麼了?”頓悟也要有個觸發條件吧!?今天不是出去玩了麼?“你們那群人又調戲良家婦女了?”“沒有,我見他們糟蹋莊稼了。那些村民心痛的很,敢怒不敢言。看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