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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氣她啊?”羅衣笑道:“我是那小心眼的人麼?再有,咱們剛結婚那會兒我怎麼說的?夫不賢,則無以御婦;婦不賢,則無以事夫。夫不御婦,則威儀廢缺;婦不事夫,則義理墮闕。不記得了?只要你好好的,我必定也做的好好的!”1容儀聽到這話,努力回想羅衣的種種行為。似乎還真如她所說。事長輩以孝(先太夫人),事平輩以敬(現任侯夫人),事晚輩以慈(瓊英)。除了醋味重點,好像是挺遵守《女戒》。至於醋味重,容儀嘆口氣,這傢伙從能孔子曰搬到朱子曰,端的是冠冕堂皇,說出去她還是賢妻了。至於那點小心眼?那是她愛你啊孩紙!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果然最可怕就是悍婦有文化……居然一點把柄都沒有,算她狠!兩口子商量完畢,便提溜著點心去了侯府。當然必須人手一份。羅衣暫時不想見薛姨娘,跟太夫人請安後,隨便找個理由去見大太太了。大太太一見她就嘆氣:“我竟是給你招麻煩呢。”羅衣笑道:“大嫂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山竹嫁了,我還想問你討一個呢。你這麼一說,我倒不敢開口了。”大太太會心一笑:“既如此,滿府裡除了老太太那兒的,隨你挑如何?”“替我挑個能做活的吧。”羅衣愁眉苦臉的說:“這都快八月了,我們家今年的冬衣還沒開始動呢。”大太太點頭應了,不多時找出花名冊,勾了一個針線好長相卻一般的丫頭給了羅衣。羅衣站起來認真的福身道:“如此,真是多謝大嫂了。”大太太點點頭,有些事不用明白說,她自然知道值得羅衣行禮的事,並不是明面上的小丫頭。妯娌倆又說了些閒話,羅衣便要告辭。大太太送至二門,容儀已經在二門口等著了。羅衣故意轉身對大太太福了一福:“我們姨娘請您擔待。”大太太一挑眉,暗自好笑,臉上卻一本正經的說:“原該的,四嬸且放心。改日過來玩。”容儀聽見這個對話,徹底圓滿了。只見羅衣帶著個丫頭,忍到家關上門才問:“怎麼又帶個丫頭回來?”“告訴大嫂我沒因此遷怒,沒跟她生分的意思。她還囑咐,若是還有淘氣的,只管送回去,不然還要有發嫁銀子,抬舉的他們。我應了,不過家裡不老實的也少。”容儀暈:“你們女人彎彎繞繞真多。”羅衣默,她簡直一根腸子通到底了好伐?換個話題:“姨娘如何了?”容儀道:“她也說不清是為了什麼挨的打,似乎不是我們說的那回事。”“嗯?”“聽一個婆子說,是衝撞了老太太。在老太太跟前說‘我兒子’。老太太氣著了。”“她……還真說了?”羅衣囧,這其實是大太太找的理由,是吧是吧?容儀巨苦逼的說:“還真說了,你還記得老侯爺的屋裡後來很得寵的那位玉姑娘麼?”羅衣點頭。“玉姑娘在那裡冷嘲熱諷,說什麼‘喲,到底是親兒子’,‘瞧我這張嘴,我們這種人哪來的親兒子?’之類的話。”容儀鬱悶的說:“是我錯了,不該接了她來。住了一陣,真當自己是老太太了。一時說話不防頭,倒遭了禍。好在大嫂手下留情,打的也不重。嫡庶不分,打死都是有的。”羅衣重重點頭,相信了這個理由,這點上是挺該打的。再怎麼樣,當家主母承擔那麼大的責任,回頭果子叫人摘了,就是她也要發飆。何況薛姨娘當初就仗著老侯爺的寵愛囂張,雖說沒有當面頂撞過老太太,但背地裡沒少折騰。老太太沒準恨的牙癢癢呢。但大太太是什麼人吶?那是她公公的妾,生了一兒兩女的妾。她能用小叔子睡了她給小嬸子的丫頭這個理由打人?嫌緋聞不夠多吶?自然是要找個冠冕堂皇並且讓人無法求情的理由咯。薛姨娘是拎不清,但基本常識還不至於沒有。她哪敢在主母面前說“我兒子”。只是這話她老在羅衣這邊說,大太太自然知道。抓住這一點狠捶了一頓,全侯府都是大太太他們娘倆的人,就冤枉你了,你能怎樣?放訊息出去,薛姨娘也只不敢在主母面前囂張,類似的話早也暗地裡說過,侯府下人竟信了個十成十。別說沒什麼地位的容儀去打聽了,就是薛姨娘自己都繞了進去,以為自己真說了這話,心底虛著呢。也只有目前在侯府裡混的柚子有打探出真相的可能,但便是她知道,她會說麼?所以說,容儀姑且不論,就是我們羅衣,在宅斗方面依舊是幾年如一日的……一坨屎!解決了薛姨娘這件大事,羅衣心情極愉悅的跑回孃家消遣。於氏和羅衣同年懷孕,嫡次子的誕生,更強化了於氏在婆家的地位。現在還很年輕,日後生男生女都毫無壓力。紹衣的老婆最近也查出身孕,唉,紹衣就要做爹了啊?羅衣又暗地裡小小的酸了一下才罷。一路給長輩請安過後,羅衣回到二房與嫂子閒話:“老太太這是怎麼了?一點精神都沒,可是熱著了?”於氏搖頭,悄聲道:“姑太太又來了。”“啊?”羅衣驚的跳起:“哪兒呢?我不想跟她碰頭,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