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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對眼了。只是這麼多年才聽到瓊英懷上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那條街統共才幾個讀書的?我閨女又不能總嫁在隔壁……至於瓊英跟苗女學的潑辣的很,她不欺負人就不錯了。我還是更操心小閨女。”“你小閨女還沒影呢,我不生啦,痛死了。”“先讓大夫瞧瞧再說。”“不瞧!”“瞧瞧吧瞧瞧吧!要不你死我前頭都沒趣兒啊?要死咱倆一塊死!我還沒活夠呢,是吧!”羅衣呸了一聲,有這麼說情話的麼?死來死去的。不過內心怎麼這麼甜茲茲的呢?歷盡千辛萬苦回到京城,剛進門就見瓊英跟蟲子等在院子裡。姐弟兩一見父母就哭著跪下了:“爹!娘!孩兒不孝,你們受苦了。”容儀顧不得吐槽這句套話有多麼不符合邏輯,一看到三四年沒見的兩個孩子,很沒形象的跟著哭起來。弄的羅衣也潸然淚下,螃蟹跟著補上,一家人在院子裡哭了一盞茶功夫,僕婦們才上前勸說。洗漱吃飯,羅衣總算爬上她十幾年沒上的炕了,捧著杯熱茶,自己家真舒服呀。騰出空來問瓊英:“你出月子啦?路上沒接到你的信,男孩還是女孩呢?”瓊英答道:“是個閨女,乳母帶著呢。”“怎麼不自己帶?”瓊英皺眉道:“沒奶水……”“月子裡虛的還是?”瓊英搖頭:“不知道,大夫看了也沒辦法。老人家說是姐兒沒帶糧食來,幸虧早定了乳母,不然不定怎麼辦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羅衣便不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問其他的:“你婆婆呢?”瓊英更嘆氣了:“我剛進門沒多久就沒了,年輕時為了攢家底,把身子都弄壞了。如今家底攢的不少,福卻沒享到,他哭的跟什麼似的。”“你怎麼不告訴我?”瓊英奇道:“上回我懷著姐兒,給您去了信的呀。”羅衣道:“沒有啊,你不是叫人帶的口信說你懷上了麼?”容儀聽到隔壁那位攢家底攢壞身子的,正擔心羅衣呢,插言道:“必定是路上丟了,又怕不好交代,就帶了口信吧。好歹也是帶了信,一路上那麼遠,誰知道呢。倒是你們姐弟該去給你祖母伯母請個安,替我們告聲罪,明兒我們再去請安。再有求你大伯母尋個醫生來,你娘這幾年總不大舒服,年輕時還不顯,這兩年變天就著涼,路上還病了一場,大意不得。”蟲子道:“姐姐看孩子呢,還是兒子去吧,打馬過去一會兒就到。回頭請回春堂的大夫來一趟。”羅衣揮揮手:“明天再說吧,今天剛進門累的很,大夫一瞧還當是什麼大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