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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紹衣一躲:“好姐姐,你不曾聽聞‘紅袖添香夜讀書’麼?但凡男子總喜歡這個調調,可別讓那些人騙了。讀出個呆頭僵腦的來,讓夫君跟對著神佛似的,無趣死了。”錦繡捏著紹衣的耳朵,恨恨的道:“越發說的沒譜了!小心我告訴大哥去!”羅衣笑道:“那依你說要讀什麼書”紹衣忽然一本正經狀:“自然是聖人言!”“四書?”羅衣抽嘴角。“然!”“有什麼區別嘛!”羅衣表示不滿,都是很無聊的書,她想看小說啊!再不濟史書也比四書強。如果有《明朝那些事兒》這種級別的,更好!多好笑啊……紹衣悄悄的在羅衣耳邊說:“以後有話題聊啊!”“四弟!”錦繡斜眼看著紹衣說:“你又編排什麼呢?”“我哪有!”紹衣反駁:“昔日孟母三遷,無非就是因為孟母雖沒讀過四書,但懂禮。如今我們有了四書,還不好好琢磨,日後怎麼教養後代呢!好姐姐,我這是讓你像孟母學習呢!”說的錦繡臉一紅,又不好駁。羅衣見狀,默契的踩了紹衣一腳,痛的紹衣擠眉弄眼的說:“只是別讀腐了,腐儒最要不得!”羅衣暗自翻白眼,腐儒要不得,難道腐女要得?啊!悟了!悟了!剛才紹衣是說“紅袖添香夜讀書”是吧?她想起曾經網上說的那句話,男人的夢想無非是老婆——客廳裡像貴婦,臥室裡像x婦。這麼看來《女四書》還真沒用,還真不如《四書》,因為其既不能做貴婦,自然更不能做x婦。羅衣果斷收起坑爹的《女四書》,抽出《漢書》,決定學習趙飛燕。嘩啦啦翻了半天,終於翻到外戚傳一瞅:“姐,您看的懂不?我看不懂啊!”錦繡接過來一看:“孝成趙皇后,本長安宮人……”你個文盲!無語。紹衣一拍手:“大善!孺子可教也!”錦繡難得單純一回:“你們又打什麼啞謎?又想著去哪淘氣了呢?”羅衣大囧!比起古代蘿莉,她果然被汙染的很深……捂臉……紹衣是黃氏的侄兒,服齊衰的孝,為期一年。黃氏二月初一沒的,如今才六月底,整個蕭家絕大部分主人都在孝中,自然關門閉戶,不單沒有訪客,子弟輕易也不許出門,更不能去別人家以免給別人家帶了晦氣。離黃氏亡故也有四五個月,連紹熙錦繡都緩過來了,隔房的自然覺得憋的慌——都是半大的孩子,最是活潑好動,成天關在家裡,最多能到花園晃晃,這還是有花園的人家,要是那種窮官兒只有一個院子的,非得長苔蘚不可!羅衣不止一次腹誹儒家的守孝制度!明明最開始並不是很嚴格的,越到後期越變態!正因為如此,紹衣才閒的四處晃。大哥三哥都是嫡出,大房傳統不需多說了,何況和老二一樣,都是已婚或差點已婚——三爺紹述原本準備結婚,碰上嬸子的孝期推後了——語言也不通。三房那兩個小子太小,四姑娘太規矩,五姑娘更小。最終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落戶二房了,年紀差距最小,性格最合適。只是到底長大了一些,不再像小時候一樣以捉弄丫頭為樂。紹熙也是埋頭苦讀,蕭家祖籍在河北,倒也離京不遠,出孝之後且去試試再說。紹衣的到來正好被抓了,兄弟倆一齊在書房啃書,加上在房裡奮鬥的錦繡姐妹倆,一時間倒很符合“書香門第”的風采。每日勤練不輟,羅衣的字也逐漸能夠見人,原本這個年代,女性就沒有獨立的人格,標準的附屬物。因此羅衣那筆沒什麼風骨的正楷,眾人也紛紛說好。羅衣是電腦時代出身的,看著筆下標準的跟印刷體似的字型,圓滿了!當然前提是別去看其他人的字,只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別說錦繡一貫執行的長姐如母政策,接觸久了,發現紹衣也是個無良分子,以刺激羅衣為樂。導致羅衣寫是沒什麼進步,鑑賞力倒節節攀升,此是後話。這日,兄妹幾人加於氏正圍在一起,聽紹熙講《孟子》,忽聽段媽媽急急走來:“二爺二奶奶,姑老爺沒了,老太太哭的暈了過去了!” 12、姑母 眾人一聽,飛奔往上房衝去。才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哭喊:“我苦命的兒啊,都怨你爹,要把你嫁個破落戶!說什麼文采好有前途,考了十幾年也不過是個秀才!如今還喝酒喝死了!如今孤兒寡母怎麼過啊!冤家!都是你害的女兒!要是我那玉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看樣子是已經醒過來了。紹熙腳下一頓,後面跟著的也全都停下來。聽著裡面似乎老兩口吵架,還是迴避的好。遂帶著弟妹媳婦悄悄往後退,一直退到院外站了一刻鐘,各方眾人都來了個齊全,才有小丫頭悄悄回報裡面正常。至此,魚貫而入。老太太臉上還帶著淚痕,但情緒已經平靜了很多。羅衣在這間房子裡也經歷了不少是是非非,作為沒人撐腰的庶女,還是老實為上。因此悄悄的站到於氏後頭,再在姑娘們有座位的時候,坐下低頭裝死人。老太太見到大老爺,又哭著說:“你們來的正好,我正想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