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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等著哈!”說完一路狂奔,尼瑪菜場要關門了啊啊啊!余文佑一個人打掃著衛生,順便整理思路。其實今天不過是第二隻靴子掉下而已,打擊很大,卻也有一種塵埃落定的解脫感。如今選擇權不在他手上,再彷徨也無濟於事。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工作,如果遊鶴軒選擇他,他還能暫時依靠;如果遊鶴軒選擇出身,那可是一點經濟來源都沒了。很現實的問題。更現實的是他暫時不能在這裡找工作,因為熊安民已經被抓,流程也啟動了,他現在是紅人,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看樣子還是隻能找兼職。他毫不懷疑自己對知識的紮實程度,先聯絡屠則,看有沒有新工作可以做,其次是在網上找兼職。優勢是中英文雙通,可以做一些文字翻譯或者給一些對外的購物寶店做店小二。打小工他經驗值爆表,別說溫飽,頓頓有肉毫無問題。等卓道南去了藍河縣,他跟過去可以正式找工作,或者折回玉明市,想來熊友琴三個腐女不會介意跟他合租,gay蜜麼,心塞!不知不覺,客廳已經窗明几淨,空氣裡充滿了打掃過後的清爽味道。卓道南也回來了。他拎著個巨大的雄魚,進屋就嘆:“你個麻煩精,非要吃大魚頭。菜市場就只有被人挑剩下的,最大的才一斤多。”余文佑目測了一下雄魚的大小,好奇的問:“那你在哪買的?”“飯店唄!他們養著活魚,我挑了一條最大的。”卓道南一臉快表揚我機智的表情,“雄魚身味道還湊活,就是刺多,今晚先不弄了。明天給你展示一下老子的剔魚骨頭的手藝!”“剔魚骨都會!?真新西方培訓過啊?”余文佑驚訝了,做菜做的好的業餘人士很多,但連剔骨這樣專業的技能,非廚師上哪學?卓道南笑道:“唉,我又沒什麼愛好。老頭一天到晚不著家,還不許我出去玩,最狠的是遊戲機也不給。每次出門就哐哐哐的把門窗全部反鎖,目的是為了讓我好好學習。你說我一文盲,看著那麼多作業本,要得憂鬱症了有木有!找遍了家裡,帶字兒的都是正經書,地攤文學都不給我留一本。最後也不知哪個犄角旮旯裡翻出一本菜譜,就照著學唄。後來電視有了美食節目,更好學了。剔魚骨不是什麼難的活計,初學要耐心,我跟坐牢似的,別的沒有,時間管夠!”余文佑忍不住笑了:“那你當什麼兵?去做廚子不好多了?”“別跟人說去哈。我高二那一年,跟混混打架,腦袋被人開了一口子。”說著指著腦袋右後側的部位道,“看到沒?就這兒。當時我還意識清醒,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看見老頭子哭著拿頭撞牆。出院後他要我去當兵,我就去了唄,不過是偷偷去的,雖然是省的老頭子想不開去跳樓,但是還是忍不住氣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