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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是個精細活,特別想做的好吃又好看的話,很廢時間。卓道南仔細把雄魚去骨,片成薄片,準備做水煮魚吃。途中接到楊隊的電話,便想人多更熱鬧,問過余文佑後就邀請楊隊一起吃晚飯,楊隊爽快答應。卓道南掐著點兒出門買菜,順道逛到公安局,蹭楊隊的車一起回來。到家時余文佑還在十指翻飛的打字,楊隊只覺得眼花繚亂,笑道:“職業級啊!比我們局裡打字員還快!”余文佑回頭道:“楊隊抱歉,我這裡有點事,招待不周。”“喲呵,遠端操控!大生意!”楊隊跟余文佑不算太熟,招呼過後蹲在廚房裡給卓道南打下手更自在。等晚飯做好,余文佑將將忙完,才有空問楊隊:“夫人呢?”“值班。我們這一行,習慣了。正愁沒地方覓食,老卓自己送上門了!”楊隊笑問,“怎麼回來了?”卓道南接道:“吵架回孃家。”黑白死對頭,不爽遊鶴軒是一回事,護短又是另一回事了。如今塵埃未落,最好別節外生枝,對余文佑名聲也不好,所以立刻就開始插科打諢。余文佑跟遊鶴軒那點破事別人不知道,楊隊查案的能不知道?擠眉弄眼的笑道:“嘖嘖,有孃家就是不一樣!”余文佑在桌子底下踹了卓道南一腳,對楊隊說:“信他胡說。是有些事,不是有心欺瞞,只是現在不方便說。”誰都有,楊隊不便追問。卓道南倒問楊隊:“那攝像機的事查出來了麼?”“查屁!”楊隊提起這事兒就窩火,“奇了怪了,熊安民死活咬定是教委,可是教委上下除了主任條件略好點,誰家是能買得起那玩意的主兒啊?”“那你們怎麼結案啊?”“推給那家慈善機構了。反正一丘之貉,不陰白不陰。”楊隊沒好氣的說。卓道南鄙視:“冤假錯案!”“冤你妹!借攝像機又不是關鍵線索,撐死了小余起訴他侵犯名譽造謠生事,跟我們警察有啥關係?我們查的是詐騙案,證據確鑿,半點不冤枉人。等著吧,下個月一準開庭。”余文佑問:“熊安民判幾年?”“至少十年,”楊隊喝了口湯道,“總計四十萬,超重大詐騙案。背時一點直接無期。熊安貴同夥也要判的,不過一直由熊安民主張,估計熊安民會判的更重。對了,你的手機保持暢通,作為相關人員你還得出庭作證的。別到時候法院找不著你,又要派警察叔叔強制要你出庭。”“好。”“你不打算起訴了?”楊隊問。“熊遠會起訴,我跟熊遠聯絡過,又問過律師,說是熊遠就可以要求熊安民登報道歉並說明事實。那我還摻和什麼?煩!”楊隊吧唧著嘴道:“理解你,我老婆跟我吵架回孃家的時候,我也這麼煩!”“……”卓道南的朋友都跟他一個品種的!好想摁死!楊隊岔開話題道:“噯,水煮魚越吃越有味,不像草魚,什麼魚?”“雄魚。”卓道南迴答。楊隊狂點贊:“你行!雄魚跑出這個味來了。趁你沒走,我派我家太歲來學兩招。”“好說,好說。”飯畢,余文佑收拾殘局,卓道南洗了一盆子水果出來,繼續嘮嗑。卓道南是知道余文佑找的工作的,看他居然還在客廳,便問:“你不是要上班到十一點嗎?”余文佑笑笑:“有客人呀。我那個是論單算錢沒底薪的,空幾個小時自有別的店小二招待。暫時的工作隨便換點銀子,那麼拼做什麼?”“小余將來有什麼打算沒有?”楊隊問。余文佑點頭:“有,還在考慮方向。”“是,你們高材生,路子多了。不像我們野人。”楊隊笑道,“回來了還打不打算去仡熊村走走?上回碰到熊書記都說想你呢。新來的老師沒你教的好,不耐煩,對著課本唸了就丟開手,作業都要家長盯著做。他們村裡誰會做作業啊。”卓道南冷笑:“這會兒就唸著人家好了。”楊隊奇道:“也就熊安民吧,之前不是都說他好?”卓道南一抬下巴:“你問他,當時把他逼成什麼樣了?大過年的往我家躲,出事的時候都是直接從我家奔回來的。”楊隊跟熊村長老交情了,皺著眉頭道:“不至於啊,他們村的人小肚雞腸有一點,沒那麼不識好歹的吧。”余文佑笑笑:“是我跟鶴軒的事,被他們發現了。謠傳有什麼艾滋病才鬧出來的。”楊隊一拍大腿:“啊對!這事兒我差點忘了。熊安民被我們審的底兒掉,我說小余,你真沒得罪過誰?我聽著是熊桂接了封電子郵件,好死不死說同性戀戀童什麼的。郵件我看了,傾向性特別明顯。順手查了下發件人ip,移動端發的,號碼是玉明市的。這特麼太玄乎,好死不死就叫熊桂給收到了。結合攝像機的事,總覺得背後有人針對你。你還是小心點。我老刑警了,直覺不會錯。”卓道南心中一動,似乎有什麼東西,想抓又抓不住。“那個應該是巧合,”余文佑道,“我也看了郵件,最近有個官方調查,艾滋病病發率的確在同性行為中佔非常高的比例。社科類當課題研究也很正常。至於攝像機就真不知道了,或許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