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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余文佑驚嚇之後立刻期盼的望著窗外。只聽有人大喊一聲:“槽!是獨龍那個叛徒的人!”話音未落,炸彈接二連三的被引爆。這就是戰爭!余文佑拼命堵住被聲音震的發痛的耳朵,在一次一次的爆炸與慘叫聲中,恐懼達到了dg峰。屋子在震動,如同地震一般。屋dg的灰塵伴隨著細碎的瓦片砸在他身上,無處可避。遊鶴軒早不見蹤影,余文佑只得儘量蜷縮在角落裡,隔著袖子大口呼吸,為什麼不是武警……兩個幫派的火拼,不論勝負他都沒有活路!邊防戰士們,你們快聽到聲音,快啊!機qiang掃射,炸彈雷鳴。梟龍幫的根據地裡,庫藏了大量的武器。雙方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只是攻防戰裡,防守方始終有優勢。戰爭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獨龍幫不敵,開始撤退。遊鶴軒帶領沒受傷的人狂追,必須要把所有出現在附近的人統統殺掉,一個不留!被敵人找到根據地,幾乎是在叢林裡翻著肚皮睡覺,隨時可能喪命。儘可能削弱對方的人員,才能多一分生存的希望。所有的戰爭中,叢林肉搏最為艱苦。敵人不止是敵方,還有叢林裡的才狼虎豹、漫天藤葉中混著大量的劇毒物種。梟龍幫有足夠的血清,但未必有足夠的時間回到大本營。每一個人都全神貫注,戰爭不再是qiang林彈雨,而是偶爾的一兩聲qiang響,而後復歸於寂靜。遊鶴軒並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只憑著本能在追逐。太陽即將落山,夜晚的原始森林會變成地獄,一行人有序的往回撤。翻找敵人的屍首,毀掉通訊與gps定位。直到踢到一具肥胖而熟悉的屍體。遊鶴軒瞳孔一縮,熊貓!駱駝跟了上來,狠狠一腳踹在熊貓的屍體上:“槽!不講義氣的孬種!”遊鶴軒身體一軟,跪坐在地上,抓著熊貓帶著餘溫的手無法動彈。從小一起長大的死胖子,你特麼連遺言都不給我留!獨!龍!幫!遊鶴軒咬牙發誓: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替熊貓陪葬!☆、 用刑遊鶴軒揹著熊貓的屍體回到本部,步伐穩到彷彿那將近兩百斤的重量不存在。但滿臉的汗水暴露了他已精疲力竭。熊貓最後流動的鮮血浸透了他的後背,緬甸溫暖的天氣裡他冷的打了個寒戰。放下熊貓,砸起一地灰塵。遊鶴軒枕在熊貓冰冷的肚腩上,似乎感覺又比剛才硬了許多。血紅的眼睛看著駱駝,駱駝早就哭的滿臉的鼻涕。他們三個相依為命的長大,冷不丁死了一個,就如心上被活生生的挖了一塊肉,痛不可觸。沒有道別,沒有交代,甚至不知道熊貓還有沒有未了的心願。他後悔為了博取余文佑的好感去演那場戲,無比後悔。如果他左手沒有受傷,戰鬥力不止如此,熊貓未必會喪命。真是不作不死!“老大,”駱駝沙啞著聲音,“我守著熊貓,你去休息一下吧。來日方長,獨龍那小子沒準回殺回馬qiang。你是我們的主心骨,兄弟們都看你了!”幫主老了,戰場指揮完全指望不上。能做將軍的唯有遊鶴軒。遊鶴軒木然的擦了把臉,隨便對付了幾口乾糧,離開了大廳。天已黑盡,余文佑的房間沒有點燈,但遊鶴軒精準的找到了他的位置,一把摟在懷裡。余文佑嚇的一身冷汗,用力掙扎著。“別動,是我。”余文佑安靜了下來。遊鶴軒將臉深深埋進余文佑的肩窩:“讓我抱一會兒。”余文佑感到圈在自己腹部的胳膊越來越緊,遊鶴軒身上有濃濃的血腥味和彈藥的硝煙味,燻的他幾欲作嘔。到底殺了多少人!?他曾經愛上了一個殺人犯、毒梟,呵呵,真是瞎了狗眼!“柚子……熊貓死了!”遊鶴軒的聲音裡,聽的出明顯的哽咽。“高風險高收入,沒心理準備嗎?”遊鶴軒無奈的道:“柚子,這種時候切記不要賭氣。身為囚犯,激怒我對你沒有好處。”“我覺得你沒什麼資格教我做人的道理。”明顯慪氣的話,遊鶴軒倒是笑了。他不怕余文佑跟他鬧,敢這麼跟他說話,是不怕他,換言之就是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才會慪氣會使性子。要是還能做戲,事情就不大妙了。就如他當時慌亂中被余文佑發現問題一樣,如果不是在乎,怎麼會破綻百出?余文佑有一種迷人的沉靜,或許沒有明天,但此刻盡是安寧。抱著心中的瑰寶,默默懷念著胖熊貓的點點滴滴。已經面對過很多次死亡,原本以為可以麻木,沒想到還是那麼痛。也不知道死胖子那麼多情婦,有沒有給他留下個孩子。不過有孩子又怎樣呢?孩子未必喜歡這條路吧。這麼說來,無後也有無後的好。叢林裡永遠不缺蟲鳴,都市裡沒有的聲音。對遊鶴軒而言叢林就像媽媽的子宮一樣安逸,疲倦襲來,半夢中,看見了小時候的熊貓和駱駝,跟在他後面像chong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那半邊清醒的意識那麼清晰的知道,胖熊貓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了……陽光照進屋內,遊鶴軒一o身邊沒人,翻身坐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