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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則聽完條件快哭了,尼瑪!這叫結婚嗎?熊友琴道:“本來呢,我就不打算結婚的。碰上阿哥是意外,當時還跟他說過咱倆假結婚來著。世道對女人不公平很正常,今天你們男人的地位都是先祖流血流淚換來的。就如同你沒辦法跟富二代競爭一樣。所以我從不奢望你們有誰來施捨我平等。我的尊嚴我自己維護,我的平等我自己爭取。你若不願意,娶你的醜姑娘去。我們倆脾氣相投,也算好聚好散,沒必要老死不相往來。生意場上混,多條朋友多條路嘛。”屠則被噎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一個多月的時間,熊友琴的彪悍又上了一層樓。可是話裡話外卻是無法反駁的理由。是啊,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是傳統,所以女人要服從,孩子要隨男人姓,誰出錢誰老大麼。可是熊友琴顯然具備自給自足的能力,又不貪圖他的收入,更煩他刷負的家人,的確沒理由去受委屈。剩女的輿論對軟弱的女人有用,對熊友琴?長嘆……熊友琴單手拖著下巴,用叉子無聊的叉著盤子,等待屠則的答覆。條件的確很苛刻,可是屠則沒有她急需的東西,但她有屠則必須要的優勢——屠則需要一個基因不錯的女人來延續血脈。並且從談話中判斷,屠則肯定不容許自己的父母影響後代。雙職工的話依靠老人帶孩子是必然。換言之屠則不單需要一個聰明女人,更需要聰明女人的父母來撫養下一代。既然如此,她當然最大限度的去談。權利來自爭取,大好機會不談就放棄的話太可惜。屠則且喜且憂,喜的是熊友琴的敏銳,憂的是如果他同意孩子就得姓熊,對一個有本事又成長於鄉村的男人而言是莫大的打擊。欣賞且畏懼,說的就是現在的心態吧。再次嘆氣:“我考慮一下。”熊友琴很輕鬆的道:“行,可以。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打個電話告知我一聲。志同道合之人,做朋友很不錯的。”屠則淚流滿面,當爹媽的拖後腿就是這麼兇殘!要是一對正常父母,未必會把熊友琴的女權意識激發到如此。可是事情已經發生,要熊友琴倒回去基本不可能。他有很多女學生女同事,尤其性格比較強勢的,若非社會逼迫,結婚的慾望都很低。現代社會里,家庭裡需要男人的地方都被人替代,不再需要男人扛煤氣罐、不再需要男人修燈泡傢俱、更不需要男人dg門戶賺錢在宗族裡爭利益。想了一想,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條,房子給你,孩子跟我姓。”熊友琴也想了一下:“房子我不要,省的跟你爹媽糾纏不清,何況買房都是轉賬,你要翻臉我沒空跟你曠日持久的掐架。公平點吧,姓什麼抽籤。誰抽中跟誰姓。我覺得非要跟我姓也很不公平。”屠則眼睛一亮,抽籤不錯!贏了是命,輸了也是命,很公平!除了爹媽的事,他其他的運氣一貫很好嘛!於是補充了一句:“我父母和姐姐都需要錢財支援,我的責任不能逃避。”熊友琴擺擺手:“別跟我談錢,當你能支付的家用低於警戒線,我把孩子抱走就是。咱倆沒結婚,撫養權你爭不過我。家用以外隨你。我也要贍養父母,彼此彼此。”屠則才醒過神來,對啊!不結婚生孩子,主動權根本不在他身上。跟不跟他姓毫無意義啊!我勒個去也,怎麼就喜歡上一個精明到死的女人喲!果然他的基因也是有問題的淚流滿面。熊友琴很敬業的問:“還要考慮哪方面?”屠則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道:“我還用考慮什麼你說怎樣就怎樣……”熊友琴比了個ok的姿勢:“成交~!”啦啦啦,看她多純潔,拋開經濟體的婚姻的戀愛才是最純潔嘛。請叫她天下 取捨談判成功的熊友琴心情飛揚,打電話給包晴天分享戰果。至於為什麼找包晴天,當然是因為兩個人都是女性。關於女權的話題,跑去跟余文佑說不是媚眼拋給瞎子看麼?可惜這年頭朋友聯絡想要對坐喝茶是奢侈,幸虧通訊發達,善哉善哉。更運氣爆棚的是逮住了包晴天的空閒。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掐斷電話,但至少現在是可以聊天的。包晴天聽著熊友琴嘰裡呱啦的講完全過程,下了一個判斷:“屠則很喜歡你。”“還好吧?”熊友琴並沒有感受到過特別的濃情蜜意,兩個人理智居多,吵架都少。有爭執80都是談判解決。高階是高階了,但總覺得缺了一絲煙火氣,以至於她有時候會問自己,真的戀愛過麼?包晴天笑:“讓步到這個份上不容易,人一輩子能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可是老天爺的賞賜。不珍惜遭雷劈!”熊友琴抖了一下:“我難道打的是阿哥的電話?”“扯談吧你,小丫頭少在老孃面前得瑟,什麼狗屁痴男怨女老孃見多了。”包晴天呵呵一笑,“人從來是不作不死,你要能把一盤好棋下到投降,那就別說認識我,丟人。”“哈?”包晴天鄙視:“女人嘛……嗯,男人嘛……有時候哄一下才會令他欲罷不能,偶爾柔軟一點才是一記絕殺!”熊友琴被雷劈了!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