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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錘定音!整個仡熊村的人都傻了!村長忙衝上去抓著教委的人大喊:“那老師呢?我們仡熊村的老師呢?你們開除餘老師,總要賠我們一個老師吧?”聲音之大,連車裡的余文佑都聽的一清二楚。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說不清是一種怎樣的心情。胃部一股氣流直充咽喉,強忍著才沒吐出來。怎麼會!怎麼會!教委居然真的開除他!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就因為幾塊玻璃拋棄了他!法庭判案都要講證據,他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嗎?寫一篇長微博,偽造一份病歷,就可以輕易斬斷他的前途。人血饅頭,呵呵,人血饅頭……☆、 報應志願者得到滿意的結果勝利昂揚的撤退了;記者們拿到漂亮的新聞興高采烈的離開了;圍觀群眾見好戲散場,意猶未盡的回家了;只餘仡熊村的人始終與教委糾纏。人群疏散,交通逐漸恢復。遊鶴軒悄悄的一踩油門,離開現場。回到家中,余文佑癱軟在沙發上。遊鶴軒挨著他坐下,將他的頭枕在自己腿上。余文佑順從的倒下,面無表情。遊鶴軒輕輕揉著他的頭髮:“柚子,彆氣了。你真喜歡教書,我們過一陣再活動活動。風口浪尖上,教委不敢動作。很快的,最多兩個月,咱們就起訴,把該拿的拿回來好不好?別這樣,有氣發出來,摔個杯子也好,衝我發脾氣也好,別悶著。”余文佑沉默了許久,才道:“算了。”“就算了?”“嗯,不想教書了。”遊鶴軒一呆,不是吧?餡餅掉的有些快啊!余文佑爬起來:“我其實就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教委不讓就算了。再找其他的活吧。你高興了。”“沒良心的,說的我好像幸災樂禍一樣。”遊鶴軒道,“我不想要你教書,是想你風風光光的跟我發財,不是像落水狗一樣夾著尾巴溜走。”“沒區別!我要找律師起訴。熊安民詐騙網友的捐款,不能讓他逍遙法外。”遊鶴軒想了想:“你要自己起訴?熊遠也是受害者,他也可以的。”余文佑很不想自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問:“熊遠也可以?”“差不多吧,熊遠起訴成功,你跟著洗白。他是當事人,最多你出庭作證。我知道你的性格,最不喜歡冒頭。你要不想親自出口惡氣,我安排人幫熊遠就是。他有監護人,這事好辦。”遊鶴軒不想讓余文佑陷在其中,最好就是給熊遠家弄個律師,他帶著余文佑早早的去玉明市,他在這裡耗的太久了!“你還有事情要辦,先去辦你自己的事吧。”余文佑忽然轉移話題,“我借住你家幾天。”“你跟我一起去玉明市好不好?”“不好,”余文佑拒絕,“你辦完事再回來接我。”從今天的事看出遊鶴軒並沒有太多的善心,若非他冷眼旁觀,局面應該會好很多。當然也沒什麼不好,一如仡熊村,最關心的首先是自己的利益,幫他不過是怕自己沒老師,假如熊安民本事更大一點,到過來坑他也不是沒可能。但是不管別人怎麼做,他都做不到這麼絕,他要安頓好熊曉蓮和熊遠才能走。遊鶴軒對仡熊村整個印象都不好,會干擾他。再則就如遊鶴軒分析的一樣,因熊遠家導致他離開,熊遠母子必定無法在仡熊村立足,腳趾甲想都知道,等村民吃了再次接送孩子的虧之後,一定會有人懷疑熊曉蓮也從親哥哥那裡弄了好處。百口莫辯的滋味他可太知道了。那是幫過自己的人,不能不管。還有這次的事太噁心,他還要跟熊遠長談一次,孩子千萬別長歪了才好。要操心的事如此繁瑣,幾乎沒空去想那幫人渣!遊鶴軒大致猜到了余文佑的想法,心裡五味陳雜。生意場上爾虞我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從沒見過一個心軟到懦弱的人。甚至沒有遷怒熊曉蓮,換他完全做不到。他不知道余文佑到底長著個什麼腦袋,坑過他的輕易原諒,幫過他的至死不忘。如果他只是一個看客,一定會跟駱駝和熊貓嗤笑著罵好大一個傻x。可他是余文佑身邊的人,傻x兩個字在心裡都罵不出來。如果收伏了,永遠不會背叛,說的就是這種人吧。嘆口氣,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你先帶熊曉蓮去看病吧。我們去玉明市後,這套房子就空了,你可以要他們母子來住。熊遠轉到縣裡來就是。”余文佑難以置信的看著遊鶴軒。遊鶴軒用卡敲了一下余文佑的腦袋:“為了在你面前裝好人,更多的錢都花過了,還差這點?”“鶴軒……”“行了行了,我就是一生意人。誰讓我看上一聖母。”遊鶴軒把余文佑撈到懷裡狠狠的勒緊,“省的你沒辦法了又偷偷oo去找卓道南!我不礙你的眼,但你不許去找卓道南,聽見沒有?”“卓道南又不是同性戀,他喜歡小姑娘,你吃哪門子飛醋?”“我說不許就不許,”遊鶴軒道,“我看他不順眼,哪裡都不順眼。”“……”這是無理取鬧吧?“我總要跟他道別啊,不然他以為我失蹤了怎麼辦?”遊鶴軒不情不願的說:“只許道別,不超過十五分鐘,不許對著他做的菜流口水。”“